“哼!現在想走,是不是有些晚了!”
吳凡冷漠的瞥了一眼薛天逆背影,輕哼一聲後,背後霹靂聲一響,一對雷電羽翼瞬間浮現而出,翅膀猛然一揮下,人便不見了蹤影。
不過在他臨行之前,卻向遠處下發了一道命令。
“給我殺了這些人,一個都不要放走!”
“弟子遵命!”
震天動地的回應聲響起。
下一刻,清風門所有弟子面含噬血之色,紛紛跳下飛船,向著人群中衝去。
要知道,這五千多弟子即便只是煉氣期修士,但卻無一例外都是夏國來的核心弟子,自然沒有實力弱小的。
而且在每一小隊弟子中,都有十幾名築基期修士,和一位金丹期修士跟隨,在安全方面更是做到了無懈可擊。
可反觀敵軍弟子,卻有半數都在中下期,甚至有不少連御空飛行都做不到,實力對比可謂一目瞭然。
正常來說,如若這些敵軍能團結一致,共同迎敵,短時間內倒也能抵擋住清風門大軍,但錯就錯在,這些敵軍修士都在各自逃命,沒有一絲抵抗之心。
故而,當清風門弟子從四面八方衝上來後,慘叫聲接連起伏,一具具屍體猶如下餃子般從高空落下。
而此刻的玄道子,靈兒,嫦曦等一眾高層,早已把目標鎖在了敵軍金丹期修士身上。同樣的,僅僅片刻間,祈求聲,大罵聲,慘叫聲便連成一片。
而這邊剛一開打,天湖國修士也行動迅速,在令狐沖等一眾人高層帶領下,一萬多人快速衝出宗門,向著被甕中捉鱉的敵軍殺去。
有了這一萬多人的加入,整個戰場馬上成為一面倒的局面。
天湖國修士本就對敵軍恨之入骨,如今終於有了報仇機會,自然是出手狠辣至極的。
只見令狐暮,韓夫人,錢中元等人面含煞氣,所過之處橫屍遍野,刺鼻的血腥味在這一片區域瀰漫開來。
這根本就是一場屠殺,按照這個趨勢,陽江國修士被全部殲滅,只是時間問題。
而與此同時,在遠處高空之上,之前急忙逃走的薛天逆,如今已停下了身形,此刻他正神色慌張的目視前方,眼裡含著一絲恐懼。
因為,在他前方不遠處,吳凡正揹負雙手,笑眯眯的注視他。
“呵呵,你逃不掉的!在遁術方面,哪怕是中期修士,也鮮有人能與我比肩的。”
吳凡也不急著動手,就這麼笑看著對方,言語中含著調侃。
“吳道友,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對你惡語相向,說實話,我心中本意並沒有找你報仇的打算,那一番言語,只是在嚇唬令狐暮幾人罷了。你能不能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饒我一命?”
薛天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看著下方弟子被無情擊殺,他的心也緩緩沉了下去,如今面對這麼一位中期修士,他沒有一點抵抗之心,聞聽對方言語後,他馬上彎下腰去,苦苦哀求起來,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倒還真像有回改之意。
“你這話我倒是信了大半,不過話說回來,你對我幾十年前之舉,懷恨在心也是真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斬草除根的好,實在對不住了!”
吳凡聞言先是默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古怪一笑,說著便舉起手來,一柄金色小劍從掌心冒出。
“吳道友請慢,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在動手不遲,說實話,我之前對你的確深惡痛疾,但如今我既然知道了你的修為,自然是再也沒有了那分心思,你看這樣可好,我現在就遠遠離開中都域,永遠不出現在你面前,這樣你能否饒我一命?”
薛天逆見狀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問道。
“你走與不走,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我為何要留你一命?”
吳凡倒也沒有馬上下殺手,而是把玩著手中小劍,眼含笑意的問道。
“這,這…!好!那這樣,我薛天逆自今日起甘願加入清風門,只要道友能饒我一命,以後我必定誓死效忠宗門,不知這樣可行?”
薛天逆臉色一陣紅白交替,極速思索一下後,馬上躬身一禮,眼中含著期待之色。
既然對方想要好處,他這麼一個堂堂元嬰期修士加入,應該能讓對方心動了吧。
可他想法雖好,但吳凡聞言後卻嗤笑一聲:
“我清風門乃名門正派,你認為我會讓你這樣的邪門歪道加入進來嗎?”
吳凡一臉的戲謔之色,不過還是沒有動手。
“那,那道友怎麼樣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