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可明白,我為何對此事耿耿於懷了?如今李家手中掐著一份地圖,咱們想獨享寶藏必然是不可能了,如今最終要的,是先該想想怎麼才能從李家手中分到更多寶物。”
見到青年男子那副模樣,老頭沒好氣的瞪了其一眼,於是眉頭緊鎖的低聲說道,一臉的愁容。
“這倒是應該的,只是叔父,您可知道那淨塵聖僧是哪一個勢力之人,他最後是怎麼死的,還有,他身上可有什麼出名的寶物?”
良久後,青年男子才從失落中回過神來,他先是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了什麼,又急忙問道。
如今既然要和李家平分,那最要緊的就是先摸清遺蹟主人的底細,從而看看裡面都有什麼好東西,之後才能想辦法把利益巨大化,爭取從李家手中搶到好東西。
“你說的這些我有一些瞭解,據我師父所說,那淨塵聖僧最初是出身“法華寺”,後不知為何離開寺廟,成了一名散修,那時他才元嬰初期……!”
這老頭顯然對眼前侄兒很是喜愛,倒也是知無不言,馬上講出一些隱秘之事。
可當他正說的起勁之時,一旁的青年男子突然大驚失色,出言打斷了他的言語。
“叔父您說什麼,這位聖僧出自東晉域第一佛門“法華寺”?這怎麼可能,天下僧人無不以進入法華寺為一生夙願,畢竟那裡是佛門聖地,乃大陸之最,那位淨塵聖僧本就是此寺僧人,怎麼還能輕易退出呢?”
不怪青年男子會如此錯愕,要知道,法華寺可是東晉域排名前五的大勢力。
雖然這前五大勢力並沒有什麼具體排名,因為實力幾乎差不多,但這法華寺絕對可力壓其中兩派,排進前三之列的。
此刻就連在後堂的吳凡,都是愣了一愣,因為這法華寺他也是知道的,而且,聽萬首富說,此勢力之內就有破解他煞氣之法,只是礙於其實力的強大,他並不敢打主意。
“哼!等我說完後你自會明白,你急個什麼勁!”
被人打斷話語,老頭明顯臉色一沉,不禁冷哼一聲。
“額…!叔父對不起,峰兒錯了!您繼續!”
青年男子訕訕一笑,尷尬的撓了撓頭後,誠懇的道歉一番。
老頭冷冷瞪了一眼對方,於是繼續說道:
“據我師父說,自淨塵聖僧離開宗門後沒多久,法華寺竟派人追殺於他,聽說好像是這位聖僧偷盜了寺廟一本功法和一件仿製靈寶,故而惹的法華寺高層大怒。”
“可之後那淨塵聖僧卻在外界解釋,說他身上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寺廟之物,本是他在一處遺蹟所得,而他會離開寺廟,是因為受到了迫害,法華寺高層對他的東西垂涎,欲要強奪,無奈之下,他才憤然離去的。”
“但兩方到底誰說是真,誰說是假,就沒人能分辨的清了。不過隨著時間過去,外界之人終於明白了到底誰在撒謊。因為那淨塵聖僧後期所施展的功法,以及那件偽靈寶,並不是出自法華寺,如此顯而易見之事,外界之人自然是拎的清的。一時間指責之聲大起,眾人紛紛大罵法華寺高層欺人太甚。”
“迫於壓力下,法華寺明面上結束了對淨塵聖僧的追殺,雖然佛門中人都是道貌岸然之輩,但卻最重視名聲,倒是不能讓外界信徒對寺廟產生反感了,不然自古留下的威望,可就成了泡影。”
“無奈之下,寺廟高層急忙出面解釋了一下,說當時淨塵既然身為寺廟中人,那其所得之物自然歸寺廟所有,這無可厚非,畢竟那淨塵也是寺廟培養起來的。”
“這番話一出,外界一些人倒也非常認可,之後久而久之,便沒人在提起此事了。”
“可沒成想,法華寺在背地裡,還是在派高僧對淨塵聖僧追殺,只是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但不得不說,這位聖僧也真是厲害,在之後的幾百年間,他不僅沒被抓到,反而修為突飛猛進,從最初的元嬰初期,一躍晉升到了後期修為,在東晉域闖出了赫赫威名,直到後來,法華寺居然主動收手了,且暗地裡和對方講和,害怕其將來報復。”
老頭說到這裡頓了頓,眼中充斥著佩服之色。
“我滴天,這位前輩好生厲害,當真讓人敬仰。不過叔父,淨塵聖僧到底有何本事,用什麼辦法躲避的追殺,又是為何這麼快突破的後期!”
聞聽這一番往事,青年男子同樣滿心敬佩,眼中露出了憧憬之色,不過很快,他便精神一振,疑惑的開口問道。
“為何如此快突破的後期,我不知道,師父從未講過,想來是其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