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有此事!!哼!他算個什麼東西,還真以為老夫怕他不成?倘若他真敢殺你,我必滅他清風門滿門。萍兒你不要怕,父親自會為你找回這個場子,將來你同樣可以仰頭挺胸出去走動。” 白月上人聞言大怒,驀然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父親現在可去找他為女兒報仇?” 宮裝女子見狀雙眼一亮,哭泣聲也戛然而止,急忙抬頭期待的問道,可能是因為太過興奮,一時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委屈模樣不僅瞬間消失不見,反而浮現出了欣喜之色。 “哼!他都在外揚言讓我去找他了,難道我還能避而不戰?倘若此事傳了出去,外界之人又會如何看待老夫?今日我倒想領教一下他到底有何能耐。萍兒你跟我走,為父現在就去為你做主!” 白月上人聞言想都不想,冷哼一聲的說完後,就要拽女子起來,可當他低頭見到女兒那一臉興奮的表情後,卻又忽然頓住了腳步,本是因憤怒而變扭曲的面容,也一下恢復如常,反而又露出一副古怪模樣,。 “恩,我們現在就去,今日父親可要好好替女兒教訓一下那人。” 宮裝女子沒有見到父親的變化,馬上順勢起身,急匆匆的就要向屋外走去。 “等一下,我說萍兒啊,你剛才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我了?” 白月上人伸手一拽,一下又把女子拽了回來,隨即面色微冷的問道,眼神彷彿能看透人心一般。 之前他也是太過氣憤了,再加上心疼女兒被打,故而略顯的衝動了一些,可如今一見到女兒的神情,他立馬恢復了以往的睿智,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又被女兒帶入了溝裡,也可以說是被其耍了,至於會說一個“又”字,是因為這些年他沒少被女兒玩弄。 畢竟這是他的女兒,又怎會不知其刁蠻任性的性子,故而現在一想想,這裡面肯定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何況那吳凡終究是位元嬰期修士,能修煉到如此境界,又怎會是痴傻之人,哪裡能輕易就對一個晚輩出手,而且事發地點,還是在這人群眾多的風嘯城內,即使對方不怕他白月上人,難道還能不怕被外人恥笑嗎。 故而他想了一想後,還是決定先把事情弄明白在說,可別最後是件烏龍之事,結果反而被外界恥笑的是他。 畢竟他可是知道女兒那恃寵而驕,謊話連篇的性格。 “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女兒在騙你?” 宮裝女子聞言一驚,也知道剛才露出了破綻,趕忙再次裝出一副楚楚可憐之相,強裝鎮定的說道。 “是不是騙我,現在還無從考證,可能要等我查過才知道,不過萍兒你若真敢撒謊騙我,那為父可不會饒你。” “萍兒你要明白,如今我榮世國被敵軍佔領,我星月谷現在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而且在這特殊時期,聯軍都在一致對外,我們實在不能輕易樹敵。” “何況那位吳凡可不是簡單人物,據說此人本事不小的,為父也不見得能打敗他。所以你要想好了,要不要把實情說出來,倘若真是你說的那樣,那為父自會為你討個公道,但若是你欺騙與我,那為父可不會像以前那樣縱容你了。” 白月上人眼神冷冽,直直盯著女子嚴肅的說道,說完後再次坐在了椅子上,顯然是不準備走了。 “我,我,我沒有說謊,您看女兒身上的傷,難道還能是我自己弄的不成!而且他也確實說了,若是父親不服氣,那就去找他,很明顯他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裡的。” 宮裝女子聞言內心一慌,言語間也沒有了之前的堅定,眼神晃動不停,說的話也是吞吞吐吐。 “哼!你身上的那點小傷,只是跌倒後的皮外傷,並不算什麼,顯然對方留手了,不然以你那點低末修為,還能從對方手中活著回來?至於此人會放出狠話,說不定是你故意激怒對方造成的。行了,我也懶得問你,還是叫靖兒過來問問他吧。” 白月上人也是老成精的人物,見到女兒那慌亂的神情,馬上就猜到了一些可能原因,冷哼一聲後,把女子一直拽住他的手臂開啟,隨即拿出一張傳音符扔了出去。 “我,我沒有激怒他,當時我只是提出了你的名字,他就直接對我出手了,我看他就是想在眾人面前耍耍威風,可能也是想拿父親您立威……!” 宮裝女子聞言更加焦急起來,就要再次拿言語刺激父親,希望能透過這個辦法讓父親憤怒,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白月上人打斷了。 “行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等一會聽靖兒說完再說吧。” 白月上人面容一冷,手臂猛然衝女子肩膀一拍,一下把其全身修為封禁了起來,就連其身子也變得一動不動,口不能言了!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只有白月上人在那眉頭微皺的獨自飲茶。 然而僅僅只過了片刻功夫,宮裝女子的夫君,那位中年男子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屋內,顯然他就是白月上人口中的靖兒了。 此人剛一進屋,就發現到夫人被禁錮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