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在星極宮的傳送殿之內,此刻正有十幾人神情肅穆的站在這裡。 然而,這些人竟無一例外都是金丹期修士,仔細一看,就連金丹後期修士居然也有三人。 而其中的一位,則正是去過仙遺界的那位“江澤洋”。 很難想象,平時這些身份尊貴之人,如今會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可以說,他們每一位都是號令一方的存在,但如今在這裡,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甚至站在這裡都不敢亂動分毫。 至於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在他們前方,此刻正有兩位元嬰期修士在來回踱步行走著。 而這兩人,也正是禹天都和梁姓男子兩位元嬰中期修士。 不過此刻二人臉上卻明顯有焦急之色,特別是那禹天都本人,此時急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在屋內來回渡步期間,也一直在長出短氣。 不過他卻臉色陰沉的一句話也不說,但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此刻的心情肯定非常糟糕,故而整個屋內的眾人,竟沒有一人敢說話,生怕觸了其黴頭。 其實在這十幾日內,禹天都二人已經把星極島十八城都搜尋了一遍,但很可惜,即使有梁姓男子那頭靈獸的幫助,二人還是沒能找到吳凡的身影。 無奈之下,二人只能返回星極宮等待訊息。 因為星極島實在太大,二人心中明白,若是單靠他們搜尋整個島嶼,那還不知是何年何月之事,如此的話,還不如就留在傳送殿內等待訊息。 這樣一來,一旦有訊息傳回,二人也能透過傳送陣第一時間去抓捕吳凡,倒也不至於耽誤時間。 “唉!禹師弟,你就彆著急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還是放鬆心態吧,想來之前唐師兄說的也是氣話,就憑你得天賦,唐師兄怎麼可能忍心處置你,別忘了,這些年來,唐師兄最看重的其實就是你。” 一旁的梁姓男子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禹天都,於是搖頭嘆息一聲道。 “梁師兄,今時不同往日啊,這次我犯的錯簡直太大了,若是以往我自然不會擔心什麼,但如今我若是找不回靈樹,恐怕真有殞命的危險。如今都過去十幾日了,若是在不趕快找到靈樹,我真怕以後即使找回來了,此樹也無法栽種而活了。” 禹天都聞言也停下腳步,不過他臉上卻佈滿了愁苦之色,哭喪著臉搖頭回了一句。很難想象,一位堂堂的元嬰中期修士,如今會因為一件事煩心到這種程度。 “唉!我知道禹師弟你擔心什麼,但你現在著急不也是沒用嗎?咱們現在也只能在這裡等待訊息了。不過你放心,如今整個宗門之人幾乎已經全部出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傳回的!” 梁姓男子見到禹天都的表情後,臉上則掛上了一絲無奈之色,不過還是出言安慰一句。 “嗯,希望如此吧。” 禹天都聞言後,本來黯淡無光的眼神,居然又多出了一絲神采,可能他也認為自己還有一絲希望的。 然而當他話音剛一落下後,從門口方向忽然飛進來一道人影,這人的飛遁之術倒也極快,只是閃爍了一下,便在禹天都身前現出了身形。 這是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長的有點其貌不揚,但其修為卻是不俗,居然有著金丹後期的修為。 只見此人一臉焦急之色,剛一現出身形後,便趕忙向禹天都躬身抱拳道: “禹師叔,就在剛剛不久,我在靈碑閣駐守時發現“劉師兄”和“錢師弟”還有“苗師妹”三人的命牌碎裂了。根據“定位盤”顯示,三人同時死在“潛龍城”往東六千七百里處。另外,那裡的護島大陣此刻也正在被人破壞,據我猜測,本宗通緝那人應該就在那裡。” 這位中年男子說話極快,幾乎是不喘一口氣便把來龍去脈交待了一遍。 “什麼?那人在潛龍城往東六千七百里處?好好,老夫知道了,你趕緊去通知唐師兄等人,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那裡。” 禹天都聞言先是一怔,不過很快他眼中便浮現出大喜之色,於是趕忙交待了一番。 接著他與梁姓男子對視了一眼,二人臉上居然同時露出了笑容。 “程師侄,快快,帶老夫前去距離那裡最近的一座傳送陣,我現在就要過去。” 禹天都也不耽擱什麼,於是轉頭看向一位老者語氣急切的說道。 “好的禹師叔,您跟我來二樓吧,根據“童師弟”剛才說的那個地方,咱們星極宮在距離那裡的二百里處,正好有一座隱蔽傳送陣,通向那裡的傳送陣如今就在二樓,此刻也是完好無損的。” 不遠處的一位老者趕忙躬身回道,其實這人也正是吳凡之前來星極宮時見到的那位“程姓老者”,據說此人壽元無多,這一生恐怕也無法進階元嬰期了。 “二百里?還行,不算太遠,有梁師兄的“碧睛犬”在,抓到此人是輕而易舉之事,何況那護島大陣可不是他想破就能破開的。走吧,帶我去二樓。” 禹天都聞言眼睛轉了一下,不過很快,他臉上便浮現出來一絲笑容,於是點頭說了一句。 “嗯,禹師弟放心,我那靈獸可在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