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司馬道友?這怎麼可能,你們商會的掌權人難道不是“司馬彥道友”嗎?難道他如今已被調回總部,此地現在是由其他人在駐守?” 吳凡同樣被青年人說的怔了一下,在過來時,他特意把這裡之事瞭解一番,又怎會出錯,難道真如他想的這般,此地已經換人了? 吳凡這樣想著,於是看向二人微微皺眉問道。 “什麼?你說的司馬道友竟是我們的太上長老?我說前輩,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太上長老哪裡是你說見就能見的,我勸你還是趕緊離去吧。” 青年男子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有些看傻子一般看向吳凡,隨即急忙揮手大聲喊道。 這時另外一人也是眉頭緊鎖,看向吳凡眼神犀利了一些。 此刻他們才知道,這人竟然是要面見太上長老,之前僅僅是透過一個姓氏,二人一時間倒也沒有聯想到太上長老身上,畢竟一位元嬰期修士可不是區區金丹期修士想見就能見的,直到吳凡說出全名後,他們才恍然大悟,並立即冷眼相向。 “不對,你剛才叫太上長老什麼?司馬道友?我說前輩,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一句大不敬之言,就有可能身受處罰的,今日我們也不與你計較,你還是快走吧,若是這話被我幾位師叔聽見,你在想走可就難了。” 那青年男子馬上想起了什麼,隨即面露驚訝之色,並再次打量了一眼吳凡,不過在他眼中,對方的確是金丹期修士無疑,不過為了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倒也沒有為難,並還好言相勸一番。 畢竟他修煉到如今境界,也用了將近兩百年時間,且一直接觸的都是高階修士,眼光和心機自然要遠超常人,他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就得罪一位金丹期修士。 並且,他看吳凡倒也不像痴傻之人,既然對方敢叫太上長老為道友,說不定還真就是一位隱藏修為的老怪物,若是因為一個稱呼就得罪這麼一個人物,那他可真就是嫌命長了。 這時另一人也是怒目相視,但卻沒說什麼。 “呵呵,小友誤會了,吳某既然叫司馬彥為道友,自然是同輩論交的。” 吳凡知道對方誤會了,忍不住搖頭輕笑一聲,隨即也不囉嗦,把壓制的修為立刻釋放而出,頓時,一股恐怖威壓直奔二人衝去,但這股氣息剛一接觸到二人,就立即被他收了回來。 吳凡自然明白,若是不顯露修為,想見司馬彥肯定是難如登天的。 他這一舉動確實好使,那二人剛一感應到這股恐怖氣息後,面色立即大變,再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趾高氣昂,急忙恭敬的彎腰見禮,一副誠惶誠恐模樣。 雖說這二人同樣感應不出吳凡真正修為,但他們這些年見過諸多高階修士,又怎會不知這股氣息只有元嬰期修士才能發出。好在這位前輩及時收回威壓,不然他二人可就苦不堪言了。 “前,前輩,之前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前輩可莫要怪罪,晚輩現在就去為您通稟。” 那青年男子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恭敬的說完後就要起身離去。 而另一人也立即把身子讓開,顯然是要讓吳凡先進入殿內。 “你不用去通傳了!” 但這時吳凡聞言卻搖了搖頭,驀然把目光投向了門口方向。 青年男子聞言有些不明所以,以為這位前輩已被他惹怒了,心裡不由一緊,不過他卻下意識的順著吳凡目光看了過去。 也正在此時,門口處正快步走出一位白髮老者,此人長相和善,略顯蒼老,修為竟然是金丹後期修士。 見此一幕後,青年男子這才恍然大悟,於是便退向了一旁。 “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晚輩有失遠迎。剛才司馬師叔已經通知下來,讓小老兒帶前輩上去,此刻司馬師叔已經在等著前輩了。” 那白髮老者剛一來到近前,就立馬躬身說道,顯得客氣至極。不過此人在說話期間,卻一直在對吳凡打量不停,同時腦海中也在極速思索著,只不過任他如何回想,也找不到這位前輩的一點資訊,一時間,他眼中不由浮現出疑惑之色。 “好,那就有勞小友帶路了。” 吳凡笑著點了點頭,他自然看出了老者的疑惑,但卻沒有為其解惑的意思,於是也不客氣什麼,抬腿便領先向門口走去。 那老者見狀,急忙收起心神快步跟上。 目視著消失在門口處的前輩,青年男子二人不由對視了一眼,隨即同時搖頭苦笑一聲,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 片刻後,在三樓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之中,此刻正有三人在互相打量著對方。 其中一人是位頭髮黑白摻半的老者,此人身穿一套月白長袍,身材略顯微胖,眼神清澈明亮,但長的卻是慈眉善目,給人一種很好相處之感,修為竟赫然是元嬰中期修士。 只不過此人的修為略顯虛浮,一看就是那種被丹藥堆積而成,並且其年事已高,恐怕這一生都無法晉升後期,至於此人的實力,那是遠遠無法和段子峰、禹天都那種人相比的。 而另一人則是位青年男子模樣,此人一襲青衣,手拿紙扇,長相俊朗,猶如一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