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不過我對白道友還是有些信心的,說不定他就有什麼手段能逃出來呢,咱們就再等等看吧。” 陳明州想了想後,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彷彿對吳凡有絕對的信心一般。 鄭姓男子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又道: “一想起一年前,我到現在還有些心驚膽顫呢,那次簡直太危險了,還好當時白道友給咱們爭取了一些時間,讓咱們逃了回來,不然那次咱們真就死在那裡了。” “嗯,鄭道友說的沒錯,若是白道友能活著回來,我們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他一番。白道友這人雖說不善言辭,但卻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在那種情況下還不忘救我們。”陳明州神色鄭重的附和道。 “哼,當初都怪那孫道友,不然咱們幾人早就平安歸來了。這忘恩負義的畜生真是死有餘辜,當時白道友殺他之時,我心裡可是非常痛快的。”鄭姓男子憤憤的怒哼道。 “嗯,孫道友確實死不足惜,當初若知道他是這種人的話,咱們根本就不會跟他組隊,他的這種行為就是害人害己。” 陳明州同樣一臉氣憤的附和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的繼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白道友的膽子是真大,之前在那種生死關頭,他居然還想著去殺孫道友,這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啊。” 鄭姓男子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 “的確如此,不過從這也能看的出來,白道友就是一位有仇不過夜的人,並且還是殺伐果斷之人,還好當初你我二人選擇了站在他一邊。” 陳明州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正當他想再說些什麼時,忽然有所感應,轉頭向一側看去。 而那位鄭姓男子彷彿也感應到了什麼,也跟著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在他二人前方空無一物的樹林當中,此刻正緩緩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這人是位假丹期修士,正笑呵呵的向二人走來,彷彿就是來找他二人一般。 陳明州二人不禁對視了一眼,隨即從巨石上跳下地面,神情緊張的看向來人。 “這位道友,不知你找我二人有何貴幹?” 陳明州站穩身形後直接開口問道。 那位中年男子來到二人身邊後,笑著向二人拱了拱手說道: “這一年多以來讓二位道友久等了,我也是才剛剛回來,對此,在下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陳明州二人聞言先是一怔,可很快,二人眼睛頓時一亮,隨即又仔細的看了一眼身前之人。 只見鄭姓男子神情激動的問道: “你難道是白道友?你還活著?你進階假丹期了?” 陳明州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對方,靜等對方回答。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也不回話,只見他面部肌肉開始扭曲,那異常魁梧的身材也開始慢慢變瘦,很快就變成了一位俊俏青年,而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吳凡本人。 “二位道友,其實我本名叫吳凡,洞府在這片海域的黑牛島,之前二位道友的幫助之情,在下銘記於心。至於我回來的這麼晚,的確是跟突破瓶頸有關。” 吳凡向二人笑著拱了拱手,承認自己突破了假丹期。 陳明州二人再次對視一眼,趕忙抱拳恭賀道: “恭喜吳兄弟進階假丹期成功,” “吳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 “二位道友謬讚了。” 吳凡搖頭輕笑一聲,拱手回了一禮。 “哈哈,對了,原來吳兄你一直在騙我們,你可真是夠謹慎的。” 陳明州大笑一聲,看似責怪吳凡騙他們姓白的事。 “哈哈,吳兄,感謝的話不必說,我們幫你也是應該的,你若是看得起我們,把我二人當兄弟就行,況且我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 那鄭姓男子也大笑一聲,顯得很是豪爽。 吳凡聽到二人的話語後,笑著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這時那鄭姓男子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對了吳兄弟,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那位金丹期修士和那頭海獸呢?” 吳凡看向鄭姓男子,笑著解釋道: “鄭兄有所不知,我有一張逃遁符籙,這張符籙非常珍貴,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是追之不上的,所以當初我才會告知你們來青鯊島等我,因為我也信心活下來。” “至於那位金丹中期修士,他早已被那頭青蛟獸殺死了,還有那女的也死了。” 陳明州二人聞言後,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笑容,他們知道,以後再也不用為此擔驚受怕了。 “哈哈,死的好,真是太好了,我與鄭兄之前還擔心以後那人會尋我們報仇呢,如今也不必擔心了。”陳明州大笑一聲,滿臉的喜色。 吳凡看著二人,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這時鄭姓男子忽然一拍腦袋,看向吳凡拱了拱手笑道: “你看我這腦子,這麼長時間我還沒向吳兄弟介紹一下自己呢,我名叫“鄭林峰”,散修,洞府在“波紋島”之上,從這裡乘坐傳送陣,只有一站之地。” “原來鄭兄住在“波紋島”啊,我可是剛剛才從那裡坐傳送陣回來。” 吳凡聞言含笑點了點頭,同樣客氣的拱了拱手道。 “吳兄弟,你說巧不巧,老夫我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