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師兄不必著急,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勸服嫦曦仙子的,只要她心甘情願答應了此事,那師兄所擔心之事自然就不會發生了。” “就算清風門那邊已派人尋找,也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這件事我做的很隱蔽,即使本宗也僅僅只有幾人知道,哪怕他清風門找遍天涯海角,也是找不到這裡的。” 聞聽此言,仲長書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於是輕笑一聲說道,在他臉上明顯能看出一絲不以為然之色,顯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哼!這麼說來,你到現在也沒能勸服那女子了?” 公戶伯見狀,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瞥了一眼對方後,再次冷哼一聲問道。 “那個…!呵呵!” 仲長書尷尬搖頭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老夫警告你,不要太過自滿,既然清風門如今已出現一位元嬰期修士,那自然不能以小宗而論,即使是我們也不能隨意打壓的。” “何況每一位元嬰期修士都不是簡單之輩,說不定就有辦法查到那女子下落的,別忘了,當初你為了那女子去過一趟夏國,這本身就是一個破綻,別認為你做的事情有多麼天衣無縫。” “倘若那人真找過來,且對我宗不依不饒,那我們說不得還要賠禮道歉一番,且把那女子放出來的,如此一來,這件有損我宗名聲之事必然會傳出去,等到那時我看你如何去處理此事。” 公戶伯見狀,臉上的氣憤之色更濃,眼神晃動間不由冷聲說道。 “呵呵,師兄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據我所知,清風門新出現的那人,只不過是一位元嬰初期修士罷了,除了實力要稍微高出同階修士一些外,倒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就算他發現嫦曦在我宗又能如何,難不成還真敢得罪我玄霜宗不成?依我看來,他最後也只能息事寧人,根本不敢隨意聲張此事,所以師兄實在沒必要把此事放在心上。” 仲長書還是一副不以為然之色,慢條斯理的笑著說道。 “我小題大做?你當真以為人人都是軟柿子,隨意讓你揉捏了?哼!我告訴你,不要認為我是正道盟長老,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件事本就是我們做的不光彩,倘若此事當真事發,正道盟自不會頂著壓力對我等出手相幫,甚至有可能我們還會因此事,被盟內的那幾個仇敵針對,所以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損失巨大的可是我們,對於我等正道門派來說,名聲有多重要你難道不知?” “另外,據老夫所知,清風門那人可不是普通元嬰初期修士,據說當日他不僅以一敵二,還輕鬆滅了兩位同階修士,這等戰力,我可是聞所未聞的,想必他即使不敵老夫,恐怕也不會比我遜色到哪去,倘若此人真因此事記恨與你,那你以後可就要小心了,除非你永遠躲在我身邊,不然很有可能會被那人報復。” 公戶伯聞言後,心裡更是一陣氣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仲長書訓斥起來。 “我說師兄啊,你得知的那些都是以訛傳訛罷了,難道連這種事你也會相信?據我所知,當日在場的除了那小子外,還有玄城子和一位妖修的,若不是有這兩位在,那小子怎麼可能滅了司空老魔等人,對於此事反正我是不信的。那小子若真想對我出手,那就放馬過來吧,說實話,我還真想領教一下。” 仲長書不禁翻了翻白眼,並未被老者話語嚇住,反而眼中浮現出一絲戰意。 “你,你,你。哼!算了,老夫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公戶伯顫抖著伸手指著仲長書,一副怒其不爭姿態,好半晌後才搖頭嘆息一聲,起身就要離去。 不過他才剛走出幾步,卻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轉身再次看向仲長書嚴詞問道: “對了,這幾年來,你沒有對那女子用強,做出什麼下流之事吧?” 公戶伯說完,便雙眼緊緊盯著仲長書,想要從其眼中看出些什麼。 “呵呵,師兄說什麼呢,我又怎會做出那種卑鄙事來,這五年來我可是連她手都沒碰過一下的。想必師兄也知道,我對嫦曦是真的心生愛慕,只想讓她心甘情願做我道侶,若是用強的話,反而違背了我的初衷,我可不想今後守著一具空殼過日子,倘若得不到嫦曦真心的話,那我寧願不要這場姻緣。” 仲長書聞言不禁苦笑一聲,眼神清澈明亮,誠懇的說道。 “嗯,那就好,算你還沒被美色衝昏頭腦,這樣一來,即使清風門那人找來,我們也可說是邀請此女過來做客,倒也談不上是囚禁,想來對方看在這一點上,也不會把事情鬧大的。” 聞聽此言,公戶伯滿意的點了點頭,於是便抬腿走出了洞府。 仲長書見到其背影消失之後,眼中逐漸浮現出陰沉之色,完全沒有了之前笑容可掬模樣,只見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一副在考慮著什麼事情一般,片刻後,也起身離開了這裡。 …… 與此同時,在玄霜宗一處外人無法靠近的山峰之上,一棟裝修異常豪華典雅的閣樓大廳之中,此刻正有兩名女子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