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戶道友如何懲罰師弟那是你們的事,可跟我沒什麼關係。但仲長道友畢竟有錯在先,既然他敢無故囚禁我清風門之人,那吳某說什麼也是要為門人討回公道的,不然傳出去外界恐怕要說吳某無能了。” “既然仲長道友自恃神通不凡,竟敢隨意囚禁她人,那顯然是不把世人放在眼裡的,要不然這樣吧,今日我就再與仲長道友切磋一番,看一下道友到底哪裡來的傲氣。” “只要道友能擊敗與我,那這件事就算了,吳某以後自不會在提此事。當然,此次切磋吳某準備生死無論,倘若道友能擊殺與我,那我同樣不會追究,權當我技不如人。但若是道友不敵與我,那就當我是在給門人討個公道吧。怎麼樣,不知仲長道友可敢應戰?” 吳凡聞言眉毛一挑,幾乎毫不遲疑的說道,表現的極為硬氣,眼中盡是挑釁之色。 “這…!” 聞聽此言,公戶伯眉頭一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晃動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他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種要求,這不是存心想要了師弟的命嗎,之前就連他都不是吳凡對手,如今讓師弟與其對戰,那與送死又有何區別。 說實話,他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倔強,居然根本不在意他正道盟的身份,如此看來,此人必然是那種嫉惡如仇之人,不過他卻知道,這種人最是難纏,此事一個處理不好,那他玄霜宗今後定會麻煩不斷,除非他能留下此人,讓對方消失在世間,但他卻心如明鏡根本做不到此事。 而此刻仲長書也是一陣心驚膽戰,甚至不敢拿正眼去看吳凡,就更別提應戰了,於是馬上把目光投向師兄,眼中盡是求助之色,畢竟之前的斷臂之痛,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與此同時,一旁的玄城子也是一臉驚訝之色,他同樣沒想到吳凡會說出這話來,這一次,他是真對吳凡另眼相看了,要知道,在整個北斗域,還真沒有幾人敢如此如此威脅公戶伯的,倘若此事傳出去,那他這位師弟必將聞名北斗域。 而此刻就連嫦曦都一臉訝然之色,不禁怔怔的看向了吳凡,這一瞬,小男人在她的心裡是如此的高大,讓她心裡不免生出了一股別樣的情緒。 “那個…,呵呵,吳道友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之前老夫已經領教了道友手段,別說是師弟了,就連老夫都未必是你對手,又怎能讓師弟去應戰。” “其實老夫知道吳道友心有不滿,也理解道友一心想為嫦曦仙子討回公道的心情,但這件事畢竟不大,犯不著弄的兵戎相見,最後導致我兩宗陷入敵對關係。” “當然,這件事也確實是我師弟做的不對,我這個做師兄的倒也不能不管不顧,替他賠罪一下是有必要的,要不然這樣可好,老夫拿出幾樣我宗珍藏的寶物給道友挑選,就權當是賠禮謝罪吧,不知這樣吳道友意下如何?” 想了想後,公戶伯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隨即拱手客氣的說道。如今他已沒有了辦法,為了能平息此事,他也只能選擇破財免災。不過他猜測,對方肯定也是想要些好處,不然剛才他的一番說辭,對方肯定已經走了,又怎能因為這點小事就一直不依不饒。 聞聽此言,仲長書立馬轉頭看向吳凡,雖說他心有不甘,但卻不敢多說什麼,為了能儘快把此人打發走,他倒是認同師兄的做法。 “公戶道友這話何意?你以為吳某是想從你這討些寶物?說實話,我吳某人還不至於此,只是在為嫦曦抱不平罷了。” 吳凡聞言眼中浮現出一絲笑意,但還是表現出一副氣憤姿態,於是聲音淡漠的說道。 “那個…師弟,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公戶道友已經很有誠意了,而且嫦曦師侄也沒有受到傷害,咱們何不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我等幾宗以後還能和平相處,畢竟都身為北斗域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弄的好像仇人一樣。”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玄城子則忽然輕笑一聲,讓人意外的做起了和事佬,當然,他會插手此事,顯然是有人授意,不然他又哪裡能知道吳凡的心思。 “呵呵,對,玄城子道友所說沒錯,咱們都是北斗域修士,自當是要和平相處的。不過吳道友剛才倒是想多了,老夫自然知道你是在為門人抱不平,區區幾樣寶物又怎會入得道友法眼,老夫決定拿出幾樣寶物送給道友,存粹是想以此賠禮道歉罷了,可沒有別的意思。” 一聽此言,公戶伯馬上一臉笑容的出言附和起來,即使他知道吳凡是在故作矜持,但卻不得不給其一個臺階下。 “這…!好吧,既然我師兄都這麼說了,那吳某在不依不饒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不過公戶道友若想以寶物賠禮,那最好是拿出誠意,吳某雖說不是什麼富足之人,但一些普通寶物可是看不上眼的,只要道友拿出的東西讓我滿意,那這件事就算了,我也保證以後不對外說出此事。” 吳凡故作沉吟一下,於是馬上借坡下驢的答應下來,但話中意思彷彿是看在玄城子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