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把慕容天陽都騙出山了?”就連藍綵衣都被陳天陽的話給驚呆了,很明顯,連她都非常意外。 因為她很瞭解陳天陽與慕容天陽之間的一些恩恩怨怨,也特別清楚慕容天陽與陳風之間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交易。 尤其是對於陳風來說,他藍采衣與慕容天陽全部都是他陳風那盤大棋當中的一枚棋子,不過這件事不僅她也好,還是慕容天陽也罷,他們全都早就看出了陳風的陰謀,因此兩人全都很恨陳風。 因此她很好奇,慕容天陽是如何被陳天陽說服的。 以他對慕容天陽的瞭解,按理說慕容天陽這種人是不會輕易被人說服的,他沒把對陳風的仇恨轉移到陳天陽身上這就已經很不錯了,又怎麼會配合陳天陽的行動呢。 “嘿嘿,師姐,瞧你這話說的,怎麼能說騙呢?”陳天陽有些得意地笑道。 “慕容天陽現在最恨的人應該就是你,他恨不得殺了你,生吃你的肉,他會輕易為你出山?”藍綵衣鄙夷道。 “嘿嘿,師姐,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我們男人與男人之間,除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外,幾乎沒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大多數情況下,男人與男人還是很好溝通的。畢竟我和慕容天陽之間並沒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對於他來說,我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即便當初拿走他的五行靈根,那也是我爸乾的,不是我乾的。” 聽見陳天陽那麼一說,藍綵衣再次陷入沉思。 畢竟陳天陽說的很對,陳天陽與慕容天陽之間本身的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以慕容天陽的道行,自然不會幼稚到去與陳天陽這麼一個愣頭青計較。 也就在這時,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傳入藍綵衣耳中:“怎麼樣?你還是有些不忍放棄你的真身吧?” 這一次那個蒼老的聲音顯得明顯有些得意。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還是捨不得放棄我的真身。”藍綵衣緩緩的回道。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便可以好好合作一下了。”蒼老的聲音頗為得意裡的道,聽他那口氣就好像已經找到了知音似的: “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並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其實我只需要你攔住那小子,別讓他炸通天塔就行了,只要能保住通天塔,一切都好說。 我答應你,待我們一起回到天界之後,我可以去替你幫仙帝大人美言幾句,到那時,你就不用辛辛苦苦去魂宗搶你的真身,我會讓魂宗派人把你的真身親自送上無憂仙門。” “哼……”藍綵衣突然冷哼一聲:“不必了,這我可受不起,哪能讓你大名鼎鼎的華凌仙君去幫我給仙帝大人求情呀!” 藍綵衣知道這華凌仙君乃是仙帝養的一條狗,如果他不提仙帝藍綵衣心情還好一些,一提到仙帝,藍綵衣氣就不打一處來,因為當年就是仙帝下令把他的真身囚禁到了魂宗。 “啊?”華凌仙君突然愣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誰跟你說好了!”藍綵衣鄙夷道。 “你真的不打算迴天界了?” “說說我要回天界了,我覺得凡間挺好的,我早就不打算回去了!”藍綵衣道。 “……”華凌仙君沉默了:“照你這意思,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呵呵,又不是我要炸你的通天塔,是我師弟要炸你的通天塔,有本事你自己跟他說去,你在這裡跟我廢那麼多話幹嘛!”藍綵衣對著身前的黑影伸手一揮:“你給我閉嘴吧,老實在這裡待著!” 一道金色光罩,突然罩住了那道黑影。 “你,你,你……”華凌仙君繼續在光罩中叫囂道:“藍綵衣,你這死丫頭,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對仙帝大人稟明你在這裡的一切所作所為的。” 只可惜,此時的他已經被光罩完全罩住,那道光罩對於此時的華凌仙君來說那無異於就是一個牢籠,只不過他逃不出這個牢籠,就連他說話的聲音,外界再也沒人聽得見了。 與此同時,藍綵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見她拍了拍雙手,突然一臉嚴肅地說了一句:“陳天陽,之前你說的話你可不要忘了,如果你有半點閃失,耽誤我回去奪回真身,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行了師姐你放心吧,我說的話一定不會食言的,如果耽誤你回去,奪回你的真身,不用你把我碎屍萬段,我自己抱著一包炸藥把自己炸死算了。”陳天陽很認真地說道。 唰唰唰…… 就在陳天陽對藍綵衣說完這番話時,他的身後突然傳來幾聲破空聲,回頭一看,三名老者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但見他們面朝陳天陽單膝跪地而拜:“叩見尊者大人!” “咳咳……”陳太陽咳嗽了兩聲,然後捏著嗓子用一副蒼老的聲音含糊不清地道:“怎麼回事?” 那三名老者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陳天陽,而後其中一名老者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說道:“回稟尊者大人,剛才多位手下來報,七大隱世家族的傳送門突然湧入了無數修真者與妖獸,而且他們全都朝著冥王禁地方向來了。”小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