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也來看煙花呀。”沈勤勤大方問道。 蕭振楠皺著眉盯著兩個人緊緊牽著的雙手:“這裡人多,白大夫把沈姑娘牽緊了,別衝散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匯入人群。 “哎,我的丫頭太優秀了,好多人惦記吶。”白澤熙佯裝痛惜的模樣。 沈勤勤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忍不住笑道:“澤熙,將軍和我之間的孽緣你還不清楚嗎?他求娶我只是為了彌補他之前的過錯,根本無關男女之情呢。我呀,反正也沒人要,這輩子就賴著你一個人了。” 白澤熙回望著她,眼底盡是溫柔:“好,我一輩子陪著你!” 放花燈的時候,白澤熙見她的花燈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你有很多願望想實現?”白澤熙有些疑惑。 “沒有,沒有,我就替你們大家所有人都祈求平安。” 白澤熙心中一暖:這丫頭永遠心裡裝著別人,真的是很善良的姑娘。 沈勤勤寫下最後一筆,將寫滿字的花燈小心翼翼地放到河面上,讓它順著水流慢慢漂遠,直到逐漸遠去,變成一個小點。 放完花燈,他們就去馬車處和大牛他們匯合。 此刻欣潔已經玩累了,趴在小花的腿上在車裡睡覺。 “大牛,先把白大夫送到醫館,把欣潔送到店裡,然後我們回去吧。” 馬車裡,沈勤勤指著白澤熙道:“小花,我今天問過白大夫了。他說解藥需要的藥材還差一味就齊了。他過幾日去乾山替你尋尋。你放心,白大夫醫術高明,只要藥材齊了,解藥馬上就能配好,到時候你的面板就能像小欣潔一樣光滑細嫩了。” 小花心中激動不已,止不住地感謝沈勤勤和白澤熙。 可天公不湊巧,連續幾天的陰雨天氣讓上山採藥之行推遲了好幾天。 難得今日雨停了,一大早白澤熙就叫上了大牛,兩個人一起上山尋藥。 出發的時候,沈勤勤瞧了瞧外面溼滑的路面,有些擔心道:“澤熙,要不再緩兩天再去乾山尋藥吧。這路面都沒幹,想來山中路更加泥濘難走。” 白澤熙將竹筐輕放到馬車上,安慰她不要擔心,早日把解藥配出,他才算了了一樁心事。 馬車“噠噠”地出發。沈勤勤今日一整天心神不寧的。 “齊羽,你再去門口瞧瞧,看人回來了沒有。” 齊羽嘆了口氣,東家今日已經讓他去門口看了起碼十來回了,但是一直沒有白大夫和大牛的身影。 也難怪東家擔心,乾山那裡本來就荒涼,加上連日陰雨天氣,更是增加了攀爬的難度。這都快天黑了,他們二人還沒回來。 齊羽正準備轉身告訴東家他們還沒回來,他突然聽到一陣“噠噠”的馬蹄聲。 只見大牛駕著車在門口剛停穩就著急忙慌地跳下車衝進了鋪子。 “東家,東家,我對不起您,我沒照顧好白大夫。他採藥時摔了一跤,扭到了腳,我把他送回濟世醫館了。” “什麼?”沈勤勤驚撥出聲,“大牛,你駕車帶我去醫館,現在就出發。” 馬車裡,沈勤勤問過了大牛,山上路滑,澤熙當時沒注意,整個人滑倒在地。當時正是下山的時候,他滑倒後順著長滿青苔的山路一路滑下去好遠,背也被一些尖銳的小石頭劃傷了。 等大牛將他扶起的時候,整個人的左腳已經不能著地了,還是大牛將他背下山的。 到了醫館,沈勤勤直衝白澤熙的房間。 “澤熙,你怎麼樣了。” 此刻白澤熙脫了衣衫,趴在床上,徐大夫正在替他處理背上的擦傷。 沈勤勤這突然闖進來,著實有些尷尬。 徐大夫一看到她這著急失態的模樣,心中有數。 他將藥膏一把塞進了沈勤勤手中,口中振振有詞:“澤熙,你這背上的傷看來有人代勞了,那我去隔壁照看下其他病人。” “徐大夫,您,您別走啊 。我還不知道這藥膏怎麼抹呢。您教教我啊!” “澤熙醫術比我高明,你請教他便是。” 徐大夫手腳麻利,很快閃出了白澤熙的屋子,還順帶替他倆關好了門。 “澤熙,你還好嗎?” “丫頭,別擔心,就背上有些擦傷,抹上藥就好。” 沈勤勤才不信呢。她掀開被子就要檢查他的腿:“我剛剛都聽大牛說了,你的腿也扭到了,都已經不能走了。” 白澤熙本就因為露著背趴著不好意思,現在被沈勤勤直接掀被子捏腿,更是條件反射地縮腿,結果一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痛處,疼得直咧嘴。 “好了,好了,我不看就是了。你好好躺著,教我怎麼擦藥。”沈勤勤在他身旁坐定。 白澤熙埋著頭,羞紅了臉:“就如尋常膏藥一般,按照平日裡的方法抹就行。” “行,那我儘量輕點兒,你疼就告訴我啊!”沈勤勤耐心地哄著。 隨即,她用指尖挖了點藥膏,然後照著傷口的位置抹下去。 白澤熙本就膚白,他的背也一樣白皙滑嫩。這般好面板讓沈勤勤在抹藥時忍不住在他背上用手多畫幾個圈圈,感受著這細膩的觸感。 “丫頭,沒傷到的地方就不用抹了。”白澤熙感覺到了沈勤勤那雙手在他背上到處遊走。這藥膏金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