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丫頭小臉通紅,嬌嗔著往自己懷裡撲,白澤熙瞬間氣血上湧,緊緊抱著她,有些不知所措。 “丫頭,我們還沒成親,不可以哦!雖然你現在意識模糊,但是我要對你負責。再忍忍,藥效馬上就能過去了。”他耐心地哄著,心裡更是被這小貓撓得癢癢的。 郭嬸兒拎著水桶過來時恰看到這熱烈的一幕。她放下水桶,心領神會地笑道:“白大夫啊,我看這涼水啊,也不用泡了。姑娘家的,可別在冷水裡泡壞了身子。反正她是你未來娘子,你用自己身子替她解了便是。” 一席話激得白澤熙羞紅了臉:“郭嬸兒,丫頭這會兒迷糊著呢。我一堂堂男子,怎能趁人之危!” 郭嬸兒自是知道白澤熙的品行端正,此刻聽他這番話,更是高看幾眼。 “郭嬸兒,待會兒丫頭泡著的時候,你守著她,若是她哪裡不適,及時通知我。我就在外頭候著。” 白澤熙好不容易才將沈勤勤從自己身上扒下來,交給了郭嬸兒。 誰知沈勤勤又抱住了他,怎麼也不肯鬆手,口中直呼:“澤熙,不要離開我。我怕!” 那無助的模樣,弱小的求助聲,無一不重擊在白澤熙心頭。 什麼禮義廉恥,不管了。今晚丫頭在蕭振楠那裡遭了這麼大的罪,她想怎樣便隨了她吧。 他一把抱起沈勤勤,一起坐進了浴盆中。郭嬸兒則滿臉笑意地退了出去。 沈勤勤入了水,頓時感受到了絲絲涼意沁入心脾,舒服地伸展手臂,將頭倚靠在白澤熙的胸口。 “澤熙,抱抱。”藥物尚未散盡,今晚的她在白澤熙眼中格外嬌媚。 他從後面將懷裡的人兒摟得更緊些,無奈開口道:“我的小祖宗呦,這不是抱著呢!” “澤熙,難受——”沈勤勤一邊嘟囔著,一邊轉過身子,拉扯著白澤熙的衣領。 白澤熙慌忙把衣服拽住,將露出的白皙胸膛重新遮住。 他的聲音有些不穩:“丫頭,我這會兒也難受啊,你可別再亂動亂蹭折磨我了,好不好?” 沈勤勤是半清醒狀態,聽不清白澤熙的絮絮叨,反而變本加厲地啃咬著白澤熙敞亮的胸口和光潔的脖子。 “丫頭,輕點兒,怎麼跟只小狗似的。”白澤熙低頭瞧著胸口的點點紅印,有些羞澀。 “澤熙,我今天拼命抵抗,蕭振楠沒有得逞,我不髒的,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沈勤勤話裡帶著委屈,一雙星眸可憐兮兮地望向白澤熙。 四目相對,白澤熙紅了眼眶。他俯身吻下,輕柔纏綿,繾綣旖旎。 “丫頭,忘掉今晚吧,這只是一場噩夢。他碰過的地方,我都用吻幫你蓋住了。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完美無瑕的珍寶,值得我用一生去守護的寶貝!” 沈勤勤正迷糊著,這番真情告白並未聽進去多少。此刻的她正專心致志地研究如何解開白澤熙這繁複的衣衫。 白澤熙哭笑不得。這藥可真是猛。平日裡那麼矜持的一個姑娘,此刻卻化身猛虎撲過來,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只得一隻手控制沈勤勤亂動的雙手,另一隻手用勁兒揪住自己的衣衫,“保衛”自己的貞潔。 與醫館中此刻的香豔畫面不同,蕭振楠在聽了白澤熙的那番話後,直奔將軍府找到祖母求證。 老太太並未開口,但是緊鎖的眉頭似乎證實了白大夫所說屬實。 “祖母,既然有辦法根治您的頭疼之症,您為何不早點兒告訴我!”蕭振楠此刻心情複雜,既為找到根治之法而喜悅,又因祖母的隱瞞有所不滿。 老太太卻怒喝道:“住嘴。此事你就當不知。” “為何?” 蕭老夫人深知此事今日是再也瞞不住了,仰頭長嘆一聲,終是將老爺子當初替她求龍骨這味藥,卻被當今聖上要求以免死金牌相交換的舊事說與他聽。 “聖上早就忌憚我們蕭家,如今你更是被民間奉為戰神,咱們將軍府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如履薄冰,那張免死金牌咱們不能丟了。” 蕭振楠震驚於祖母為了家族存續竟然如此犧牲自己。 他心疼道:“祖母,那我去和聖上談。哪怕讓我此生不回京,不娶妻,不生子,通通可以!只要能換回龍骨,讓您不再那般痛苦。” 蕭老夫人急得直拍桌子:“愚孝啊,愚孝!你是我們府上唯一的男丁了,若因為我讓咱們將軍府絕了後,我有何臉面去見你的祖父!” 蕭振楠還欲爭辯些什麼,老太太直言道:“你去祠堂給我跪著,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給我起來。” 醫館裡,沈勤勤折騰了一會兒又沉沉睡去。白澤熙見她面色逐漸不似那般潮紅,才趕緊將她從水裡撈出,叫來郭嬸兒替她換上乾淨衣裳。 天亮的時候,沈勤勤終於醒了過來。此刻沒了藥力作用,她終於完全恢復神智。 坐起身,她左右張望著,這佈置擺設分明是熟悉的醫館,澤熙則睡在一旁的軟榻上陪著她,令她莫名心安。 “澤熙,我怎麼會在醫館?昨夜是你救了我?” 澤熙抬頭,見沈勤勤醒了,便開口解釋道:“昨日我從軍營裡將你接回來的。” 只見他這會兒兩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