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感覺自己的腰要被硬生生地折斷了。
對方走得很快,並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將她丟進別墅裡,就關上了門。
她癱倒在地上,扒著門口求救。
身後的傭人走過來,很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
時夏閉著眼睛,低頭緊貼在門上:“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書裡,這棟房子好像哪裡都能做一樣。
書桌上,沙發上,地毯上……
傭人蹲下來說道:“小姐,你怎麼了?是我啊。”
時夏的緊張仍舊沒有消除,她哭著說道:“那也不要碰我,全都不要碰我。”
她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也並不想去到這房子裡的任何一個地方。
傭人無奈地說道:“可是太太說讓我們帶你轉轉的。”
“不用了。我哪裡都不想去,能放我出去嗎?”
“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要等太太來開。小姐,我扶你去沙發上坐一會兒吧。”
時夏躲了一下,緊扒著門不撒手:“我不去,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待著。”
她已經準備好了,等媽媽一開門,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從這裡衝出去。
絕不再踏進來一步。
傭人沒辦法,只能各自散開,去忙自己的事。
任由她癱坐在門口瑟瑟發抖。
不知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失蹤後變得完全不像她了。
蘇茜寧在門外內疚地對伺敘白哭。
“這次夏夏給伺家添麻煩了,平白地浪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真的是很對不起你們。”
“夏夏終究會是伺家的人,不必這麼見外。”
雖然伺敘白話是這樣講,可蘇茜寧聽得出他語氣裡的不悅。
她紅著眼睛擔憂地問他:“小舟還好嗎?”
“不好。學也不去上,白天發傳單,晚上查監控。我看他就快成一個廢人了。”
蘇茜寧頗為識趣地說道:“都怪夏夏一聲不吭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