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舟終於堅持不住,扶著牆緩慢地倒了下來。
這次的感覺,和以往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以往會有周身被凍僵的感覺,每走一步都覺得踩不到實處,可是今天卻覺得渾身發熱,只是仍舊難以支撐他行走。
伺敘白看到兒子變成這樣,心疼之餘又很生氣。
“夏夏怎麼把你給摧殘成這個樣子?你就這麼離不開她嗎?一個影片怎麼才頂這麼會兒時間,我以為至少能撐到晚宴結束呢。”
伺舟被伺敘白的保鏢扶了起來。
他的面色盡顯蒼白,額頭和頸間也泛出了一層薄汗。
其實,冥冥之中,大概是有報應在的。
伺敘白為了自己兒子的夜間體驗,暗示蘇茜寧給時夏下藥,卻從沒想過自己的兒子,竟然在無意之間也被安金義下了藥。
那杯果酒,伺舟只喝了一口。
不過藥性極強,很快就會發揮出來。
對此一無所知的伺敘白,有些無奈地對伺舟說道:“如果你剛剛沒摔壞我手機的話,或許我還能給你再看一段夏夏的影片。”
伺舟一聽到時夏的名字,落寞的眼眸中又重新有了光彩。
伺敘白繼續對他刺激道:“她和一個男孩子在夜間放風箏,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那個男孩子一無所有,她還是願意跟著他。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點魅力都沒有。除了相貌優越一些,簡直毫無競爭力。既不會哄女孩兒開心,又不捨得說幾句情話。沒了夏夏,連個路都走不穩,怪不得她看不起你。”
伺敘白是懂拱火的。
明明時夏完全沒有看不起伺舟的意思,卻被他三言兩語就勾勒出,一個負心小女孩兒的形象。
手段雖髒,但見效。
伺舟現在不僅能強撐著走路,還主動推開了扶著他的保鏢。
等來到更衣室門口,伺舟對伺敘白冷聲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看著我道歉。”
伺敘白笑著摸了摸伺舟的頭:“爸爸就不進去了。”
伺舟進去後,伺敘白從口袋裡掏出房卡,交給門口的保鏢。
“待會兒少爺出來,把這個交給他。他知道該去哪裡,其他的不用管。”
保鏢遲疑之下,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