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很在意你。”
蛇妖的聲音有些微弱,似乎在說著什麼讓她很痛心的話。
蘇白對蛇妖說的話有些不屑:“在意?你調查過我吧,知道我過的是什麼生活,他要是真的在乎我,我會過得那麼悽慘嗎?別說什麼他一直在唸著我,按照你說的,他現在還活著,甚至還能把你弄成現在這樣,還將你送出妖界,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這......”
蛇妖看了一眼蘇白,嘆了一口氣道:“那是因為他已經變成了妖修,你母親慘死在青妖王手上,他想報仇。”
“白宿雨死了?”
她記得白家表哥白煜不是說白宿雨沒死嗎?還說她的命牌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死了?
蘇白:“她什麼時候死的?”
蛇妖:“死了很久了,幾乎是剛被抓到沒多久就死了,而蘇暮當時修為散盡,經脈斷絕,是我救了他。”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片死寂,像是很後悔。
蘇白眉頭緊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白家為什麼說白宿雨的命牌還好好的?
可這個問題蛇妖沒法回答她,蘇白只能問其他的事。
“他變成了妖,是因為和你雙修後,你將妖氣渡給他?”
雖然是疑問,但幾乎就是這樣了,蛇妖震驚的看向蘇白:“你怎麼會知道?”
“仔細說說吧。”
之前不在意是不覺得這對夫妻有什麼值得她關注的,反正他們沒養過她,沒照顧過她,再來就是傻子蘇白已經死了,她雖然也是蘇白,但更多的是蘇九。
蛇妖低下了頭,輕輕撫摸著小蛇的腦袋:“青妖王夫妻很討厭蘇暮夫妻兩,說就是因為他們,它們才不得不以妖僕的身份在天寰大陸行走,白宿雨體內被青妖王下了泣蘿慢,這是一種伴生著毒獸的妖植,以修士的靈根經脈血肉為食,母體為溫床培育而出。”
“妖植?毒獸?”
這兩個蘇白認識,可放在一起怎麼那麼怪異呢。
鬼蔓說自己是靈獸,是泣蘿慢的變異毒株,可聽這蛇妖的話,似乎不是啊。
蛇妖知道她對這個很好奇,雖然不知道蘇白是怎麼解除毒獸的控制,但能殺掉毒獸甚至擺脫控制非常人所能做到。
蛇妖:“這種妖植很特殊,一般的養殖者不會知道,它在我們妖界只有大乘以上的大妖才能培育,這種妖植一生只會認定一個主人,可它們善於偽裝,氣息雖然有毒氣,但是卻會給人很單純無害的感覺,這往往就是被騙的徵兆,它們一旦被培育成功就會不停的附著在任何人身上,不停地強化自己的力量,直到被主人召回。”
蘇白:“你的意思是說,這株妖植真正的主人是青妖王,白宿雨生產後氣虛,所以它就會跟隨著胎兒出生,我沒有靈根無法修行是因為我的靈根靈種早就被它吃光了,
而它跟在我身體出來,是因為我是個普通人,在我身上一旦有人發現它,就會殺了我奪寶,它就能順理成章的寄生在別人身上。”
而這個別人應該就是清漪,只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好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清漪不也一樣會落得和傻子蘇白一樣的下場?
青妖王所做的一切並非像是在給清漪鋪路,而是在利用清漪和宋雲書這兩個自私自利的人幫他們養這株妖植。
“這妖植有什麼特殊的?”
蛇妖:“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這種妖植和伴生獸十分惡毒,鬼蔓和泣蘿慢結合會慢慢奪走一個人的所有一切,
宿主死後,鬼蔓就會尋找下一個寄生體,只要這個寄生體吸食掉上個宿主的血液,就能得到上一任宿主的所有一切,包括氣運身世和她體內的所有一切,
甚至就連渡劫修士的紫府也有可能被奪走。”
蘇白聽到這才想清楚問題的關鍵,也就是說,他們想要的其實就是自己,包括體內的東西,他們是衝著她體內的東西來的。
這會不會和小塔說的那個高手有關係?
看來這裡面的水還是有點深啊。
“你知道這種妖植來自哪裡嗎?”
蛇妖搖了搖頭:“不知道,這種妖植是青妖王從秘境裡帶出來的,聽說很難培育種子,修為必須在大乘以上,且需要用修士的精血培育,這也是妖植只認培育之人的原因。”
蛇妖剛聽說有這種,種子時她也躍躍欲試,可需要精血這事讓她多想了幾天的時間,就這點時間,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當初去領幹種子的幾個大妖都死了,聽說死狀可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