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和長生換回來，空牧就回來了。 “小玖，你現在方便嗎？” “牧叔有事？” “嗯，族長有事想找你。” 看空牧的表情，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反而應該是對她有利的事情才對。 “那我們是現在去嗎？” “可以的。” 蘇白恢復女裝確實是讓空牧震驚了一下，可之前月萍已經和他說過了，所以他沒有那麼的詫異。 知道她是女孩，空牧就沒有在越矩的想要去抱她，畢竟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女，還是得有一點分寸才好。 “小玖啊，要是等會族長說了什麼，你儘管答應就好。” “牧叔？” 空牧看著蘇白，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就連眼睛裡都是溫柔的笑意：“我知道小玖來這裡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牧叔知道小玖不是壞人，所以，等會，你儘管答應就好，一切有牧叔呢。” 蘇白有點懵，可看著他的雙眼，有些不忍心拒絕，便點了點頭：“好，謝謝牧叔。” “不客氣。” 曾經的他沒能救下自己的女兒，如今能幫這個和她女兒容貌一樣的小女孩也不錯。 “牧叔能我說一下有關小玖的事嗎？”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空牧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這小女孩是真的聰明啊，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當年小玖剛出生沒多久，就趕上了獸潮，當時正巧一對道侶經過，卻只救下了小聞，小玖被髮狂的妖獸吃了。” 簡單的幾句話卻聽出了空牧的難過和自責。 蘇白看了他一會，想了想說道：“牧叔，當時小玖才剛出生，五官應該沒有長開才對，可為什麼你和萍嬸嬸都覺得我像小玖呢？” 他們的眼神太熾烈了，蘇白原本不想管這事得，可她不想空牧他們被人算計。 蘇白的話像一顆巨石砸進空牧的內心，是啊，他們怎麼會一見面就覺得蘇白和小玖一樣呢？ 看著空牧，蘇白停下了腳步，認真的說到：“牧叔，恐怕你們被人算計了，你應該已經發現了我在撒謊了吧，確實，在身份上，我騙了你們，我不叫蘇九，而是蘇白，是原無方城蘇家老二的小女兒，這件事你只要去查就能查到， 我母親被家僕用來種植毒植，以至於我出生便是痴傻，幸好，天可憐見，死而復生的我，清醒了過來，而這個家僕是我母親從大妖洞穴裡救出來的妖奴，你應該知道妖奴吧，可這妖奴之女卻在死後覺醒了妖脈，活了過來。” 妖奴只能是人，可蘇白卻告訴他妖奴之女覺醒了妖脈？這大大的震驚了空牧。 他沉默了一會：“你的意思是，我們遇見的那對道侶可能就是你說的那個妖奴？” “我懷疑他們是，可我沒有證據，我爹孃已經不在了，而唯一能驗證我話的只有變成異妖的家僕之女，而這個家僕之女現在已經是宋雲書的契約獸寵了。” “這就是你和魚族大能者交易的原因嗎？” 空牧這話讓蘇白明白族長為什麼要找自己了，她不知道鳳麟是怎麼暴露出她的，不過承認也沒什麼。 “是，她要我死，而她來這裡，所求絕不簡單，而她和我有某種我不知道的關聯，牧叔和萍嬸嬸都能將我認成小玖，我想，她來的話，你們應該也會認錯。” 這就是蘇白把這些說出來的原因，她一直想不通，就算宋雲書和清漪氣運逆天，可這個村子裡的人顯然都不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毫無反抗之力仍由她屠殺。 唯一的可能就是，下毒。 如果按照原著的走向，傻子蘇白死了，屬於傻子蘇白的一切都會進入清漪的身體裡，包括血脈和氣運，那麼空牧他們完全有可能把她認成小玖。 這或許就是清漪她媽的另一步棋了，蘇白現在都懷疑清漪她媽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 蘇白的話讓空牧想反駁，他怎麼可能認錯自己的女兒呢，可理智卻告訴他，蘇白的猜測沒錯。 他和月萍都沒有見過長大的小玖，可卻在第一次見面就對著男裝的蘇白失神，覺得她很像自己的女兒，再來一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小白....” “牧叔覺得不好叫的話，不如叫蘇蘇吧，蘇蘇也挺好聽的。” “好，蘇蘇，牧叔先送你去找族長吧，這件事我要想一想。” 空牧實在沒辦法再叫出小玖這兩個字，可也不好叫小白，族長家有隻小狼狗就叫小白，總感覺叫這名字像是在叫那隻小狗似的。 “嗯，牧叔可以和萍嬸嬸商量一下，你們兩都那麼聰明，一定能想清楚其中關鍵的，你們都對我很好，我不希望你們被人算計，最後可能送上性命，就像我孃親一樣。” 說到這，蘇白雙眼微微紅潤，眼尾還泛著些許霧氣，空牧看著心疼不已，明明知道她和自己女兒不一樣，卻還是忍不住將她當成了自己那個早已不在的女兒。 “蘇蘇不怕，要是真的被算計，只要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你萍嬸嬸能除掉這個力量的。” “嗯嗯。” 蘇白敢說出來，也是看中了月萍的這種特殊力量，她能撫平自己暴戾的殺氣，這可是她末世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