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放呢?”
蘇銘壞壞一笑,不但沒有鬆開諾瑪的尾巴,反而握的更緊。
“啊~!”
又是一聲充滿誘惑的嬌喘,諾瑪死死摟住蘇銘的身體,彷彿要和他的身體融為一體。
她現在只感覺全身像是有萬千只螞蟻在爬一般,癢入骨髓。
狐人一族的尾巴是她們最為敏感的地方,只要被人握住,全身就會酥軟無力,慾望瞬間就會被挑逗起來。
所以狐人一族一直把自己的尾巴視作隱私,除了自己最親密的伴侶之外沒有人可以碰。
現在蘇銘握住了諾瑪的尾巴,就如同握住了她的死穴,洶湧燃燒的慾火簡直要把她燒成灰。
諾瑪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白皙的臉頰上一片潮紅。
“蘇銘,求求你快把鬆開”
看著面前天生帶著尾巴向自己苦苦哀求的小狐狸,一股征服欲充斥了她的胸膛。
蘇銘不但沒有將手鬆開,反而用另一隻手向著諾瑪前胸的衣襟中緩緩伸去
石屋外燈火通明,一眾狐人玩的熱火朝天,而石屋內則是滿園出色,讓人血脈噴張。
由於昨天晚上和諾瑪在床上大戰了三百回合,導致蘇銘睡到日善三杆還在呼呼大睡。
而諾瑪昨晚顯然也受到了蘇銘無休止的摧殘導致身心俱疲,現在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貓蜷縮在蘇銘的懷裡。
只是那條尾巴還在無意識的抽動,如果此時蘇銘是甦醒的話,一定被眼前這香豔的場景再次撩撥起內心的慾火。
這時,熟睡中的蘇銘突然感覺身體有些微微的寒冷,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按理說到了他這個境界,環境已經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除非是一些禁忌之地極端的環境,否則不管多麼寒冷的天氣,就算蘇銘光著膀子也不會感到半分的寒冷。
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諾瑪想到昨晚的翻雲覆雨微微一笑後,這才穿好衣服推開石門。
石門被開啟的一瞬間,一股凜冽的寒風順著門縫鑽進房間,讓蘇銘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當他看到外面的景象時,徹底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住。
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將本就貧瘠的土地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積雪,放眼望去銀裝素裹。
大雪彷彿將所有生物都給覆蓋住,天地間安靜的可怕,只有如刀子一般鋒利的寒風還在不停的肆虐,刮的蘇銘臉頰生疼。
雖然獸人一族的領地環境本就惡劣,但是起碼還適合生物生存,但是現在宛如一夜之間便步入冰河世紀,萬物滅絕。
“這這尼瑪什麼情況?”
饒是以蘇銘的見識,也被眼前的場景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石門被開啟,讓房間裡原本就極地的氣溫再次驟降,原本還在昏睡的諾瑪縮了縮身子,顯然也感覺到了寒冷。
等她睜開眼睛看到外面的景象後,原本迷茫的神色頓時大變,甚至已經顧不上搭理蘇銘,穿好衣服就直接衝出房間。
一邊跑嘴裡還不停唸叨著。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整個狐人一族都被外面的景象給驚到,原本平靜的村莊頓時變的嘈雜起來,所有狐人都從房間裡衝了出來,臉上帶著無盡的驚恐和絕望。
有個狐人仰頭看著天空之上的巴掌大小的雪花,不敢置信的喊道:
“嚴冬不是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才到嗎,今年為什麼會到的這麼早?!”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準備的食物根本遠遠不夠,這要怎麼度過今天的寒冬!”
聽到他的話,本就絕望的狐人們現在更加的絕望。
雖然早前他們趁著狼人一族被蘇銘滅了的時間,將狼人族所有糧食洗劫一空。
如果按照以前狐人一族的食量,那些食物足夠他們安穩度過這場寒冬。
但是隨著他們吃下龍鱗果後實力和體型大增,食量也隨之飆升。
現在每一個狐人的食量都是以前的兩倍不止,憑藉村子裡的那點存糧,根本就不夠他們度過這個寒冬。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
就在這時一個底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所有狐人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來自老村長。
因為老村長同樣吃了龍鱗果的緣故,他現在已經不是先前那個還需要拄著柺杖垂垂老矣的老頭子,而像是正值壯年的中年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