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聽見這話,不禁呵呵一笑。 ”呵呵,崔輝,你這訊息夠靈通的,連拓跋蠻回京的訊息你都知道。“ 崔輝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 ”哪是奴才訊息靈通,這事都在京都傳開了,聽說他這次回來就是想針對殿下您。” “他畢竟是咱北荒的戰神,殿下您不可不防啊!” 兩人一前一後剛準備往府內走去,便看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向這邊走來。 馬車在距離蘇銘不遠處停下來,隨後一個身材魁梧,眼神銳利的中年人從轎子上走了下來。 看到此人,崔輝臉上掛著的諂媚笑容瞬間僵住,額頭不受控制的滲出冷汗,心中不住的吶喊。 “拓跋蠻!!是拓跋蠻!!!他怎麼來了!!!” “難道是特意來找自家王爺麻煩的?” 崔輝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擋在自家主子面前,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殿下受到半分的傷害。 咬了咬牙,崔輝硬著頭皮來到拓跋蠻面前,無比恭敬的說道: “奴才見過定安王,不知定安王今天前來所為何事?” 今天的拓跋蠻並沒有穿昨天在朝堂之上穿的那套戰甲,而是換了一套長袍,只是這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的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氣。 只是被他瞥了一眼,崔輝就感覺彷彿被一隻猛虎盯上,全身的汗毛都在這一刻乍起。 見到拓跋蠻也不回話,崔輝心下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再次問道: “不知定安王此次前來,找我家王爺所為何事?!” “好了,你先退回來吧。” 就在崔輝已經做好跟這位北荒第一戰神動手準備的時候,身後蘇銘的聲音突然響起。 “可是殿下......” 崔輝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被粗暴的撞開,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畢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拓跋蠻走到蘇銘的面前站定,突然單膝下跪,用低沉中帶著恭敬的聲音說道: “拜見平乾王。” 蘇銘雙手背在後面,坦然自若的接受北荒戰神的這一跪,然後才說道: “定安王何必這麼客氣,你我都是異姓王,不用行此大禮。” 拓跋蠻重新站起身子,然後才無比鄭重的回道: “我拓跋蠻是個粗人,但是卻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 “昨日在朝堂之上,平乾王你不但救了我一條性命,而且還將我身體裡的舊疾也治好,讓我看到了破境的希望,如此大恩我拓跋蠻無以為報,區區一個跪拜之禮何足掛齒!“ 見到拓跋蠻都這麼說了,蘇銘也不再堅持,將身子側開邀請拓跋蠻進府詳聊。 “崔輝,將本王珍藏的大紅袍拿出來。” 此時的崔輝早已經石化在原地,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心裡更是像坐過山車一般直上直下。 原本他以為拓跋蠻是來找自家殿下的麻煩,誰想到居然看到堂堂北荒的戰神竟然給自家王爺行跪拜之禮,看那架勢簡直比自己還要虔誠。 ”做夢!!一定是做夢!看來是之前黑寡婦的毒沒有徹底清除乾淨,一大早上出現了幻覺。” 崔輝心裡想著,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劇痛,他這才發現眼前這一切根本不是幻覺,心中頓時湧起滔天巨浪。 臥槽,不是幻覺,堂堂武聖境的大高手真給自家殿下跪下了??!!! 這一刻,崔輝的腰板挺的從未有過的筆直,就連北荒戰神都被自家主子給收服,這北荒還有誰敢惹平乾王,還有誰敢惹平乾王身邊的自己?!! 蘇銘和拓跋蠻在前廳坐下,崔輝很快便端著一壺泡好的大紅袍走了進來。 各自為兩位藩王倒了一壺茶後,在蘇銘眼神的示意下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而自始至終,他都沉浸在蘇銘給他帶來的震撼之中,嘴角帶著傻笑,久久無法自拔。 蘇銘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感受著嘴裡苦澀後的回甘,隨後才開口說道: ”不知道定安王此次前來是有何事?“ 拓跋蠻也學著蘇銘的樣子喝了一口茶,隨後眉頭微微皺起,顯然相比烈酒,他還是不適應喝茶。 將嘴裡的茶沫吐出來,他這才說道: “我此次前來是想勸平乾王你三思。” “昨日的計劃確實如神來之筆,讓本帥也很是佩服。但是我覺得此事不需要你親自涉險,完全可以找別人代替。” “在本帥看來,平乾王你一人堪比十萬大軍,你若是在大乾有半點損失,將是我北荒的一大損失。” ”我寧願去請求皇上收回成命,等我晉升武聖境後期的那一天直接與大乾開戰,也不願意看你去冒險。“ 聽到拓跋蠻的話,蘇銘心中暗笑。 他沒想到這個一臉高傲的北荒戰神在拍馬屁方面還是一絕,一人可抵十萬師,說的蘇銘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他絕對不會同意拓跋蠻的這個建議,因為他想出這個計策可不單單是為了幫助北荒,而是想親手整垮蘇亦欣最引以為豪的玲瓏閣。 他很期待,蘇亦欣在得知是自己親手將玲瓏閣弄垮後,將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每每想到這,蘇銘便激動的全身顫慄。 我的四個好姐姐,遊戲這才剛剛開始....... “蘇銘,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