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形的人,以為這兩個勢力皆是受到了一個名為天元宗的勢力打壓,迫不得已才解散,進而尋到巨闕劍宮以求援助。
偏偏,巨闕劍宮在應承了接納他們兩方的歸入後,又有一則另外的謠言興起。
言稱巨闕劍宮與天元宗乃是一丘之貉,實質上就是為了吞併蓮花宗與冰雪宮。
而此意圖已然極為明顯。
對於柳淵而言,早就乃是他所棄用了的伎倆,著實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飛燕門那群人,就是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傢伙!
“哼,什麼飛燕門啊!”
“實則就是所謂的盜門罷了!”
“當今之世,連小偷都這般堂而皇之地建立起門派了。”
“果真世風日下啊。”
“哼哼,莫要以為你們盜走了我的令牌,致使我無法與宗門取得聯絡,便能高枕而無憂了。”
“偷盜我的令牌,乃是你們在這世間所犯下的最為錯誤的一件事。”
然而,一想到那堪稱神奇的偷盜手段,柳淵便忍不住頭痛難耐,一手扶額。
“可惡啊!”
“那種手段簡直防不勝防,我又該如何拿回令牌呢?”
“罷了!”
“此次我也只能拋下臉面,尋求他人相助了。”
就這樣,他心念一動,憶及先前所受的屈辱,便按捺不住想要發洩一通。
只可惜以他的手段,壓根兒就不是那群人的對手。
況且那群人還個個都是逃跑的行家,順手牽羊之事,對他們而言那就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他完全沒有能夠制衡的手段。
若想一雪前恥,唯一的辦法,有且只有一個。
須臾,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呵呵呵……”
“你們給我等著瞧!”
他凝望那飛燕門的方位,即刻喚出工作列。
旋即在任務大廳公共頻道,耗費十個積分接連置頂了自己傳送的好幾條訊息。
“啊啊啊啊啊,真是氣死了!”
“我的身份令牌被飛燕門的人偷走了,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回到歸墟秘境。”
“而且那飛燕門的人,汙衊宗軍基地也就罷了,天元宗也跟著被罵,那些話語簡直太難聽了,就連我這種博覽群書的人嘴皮子都沒他們厲害,啊啊啊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