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個老傢伙瞬間目光灼熱起來,齊齊轉頭看向不遠處還活著的幾人,那眼神就像盯著獵物一樣。 與此同時,虛若谷看向巫厄,老臉上堆滿笑意。 “老夫並非天元宗老祖,只是天元宗的外門長老,名為虛若谷。你可以稱呼老夫為虛長老。” “還有,如果你真的能改邪歸正,天元宗願意接納你,讓你從此光明正大地站在陽光之下,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怎麼樣,考慮一下?” 此時的巫厄,整個人都是懵的。 緊接著,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老頭,你到底什麼意思?招安?你怕不是瘋了!你可看清楚了。本祭司究竟是什麼人!” “本祭司可是來自於三毒教!三毒教你絕對不會不清楚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教派!!” “至於我三毒教絕學?除了我教可學,外人想都別想!” 這會兒,他不光覺得他們瘋了,更覺得他們一定是另有目的。 該不是他們就是奔著他巫蠱一族能操縱蠱蟲的秘法異術來的吧! 目光裡全是殺意。 心中也充滿了好奇,想知道這叫虛若谷的老頭身邊的那兩個老傢伙剛才所說的積分究竟是什麼東西。 聽剛才那語氣,似乎他們天元宗正在發放某種積分,而他們需要透過完成任務才能獲得積分。 他之前聽到這個訊息時,就已經非常好奇了。 現在經過這幾個老傢伙一提,他就更好奇了。 心中不由暗自思量。 “這天元宗到底在搞什麼鬼?既然這三個老傢伙來了,說明天元宗的訊息一定非常靈通。” “我明白了,一定是暗影樓。暗影樓明面上的樓主名為豔娘。可是經過調查,發現這個女人經常出入天元宗。看來兩者的關係,非同一般。” “說不定暗影樓就是天元宗的附庸勢力。” “可惡!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果斷攻下暗影樓,而不是選擇觀望。” 就在此時,虛若谷身邊的一位名叫李懷季的內門長老,突然收到了宗門內其他長老傳來的訊息。 他身前的一道煙塵幻化成字跡,而後漸漸消散。 這直接讓他急紅了眼,大聲喊道:“老虛,大事不妙!其他峰的弟子已經獵殺了不少被蠱蟲寄生的妖獸。哪怕一隻妖獸僅算作一積分,那也是數量驚人啊!” 旁邊同樣身為內門長老的張茂也焦急萬分,臉色陰沉。 他氣呼呼地瞪著虛若谷,抱怨道:“都怪你拖拖拉拉,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要不然我們也不至於落後這麼多。我們可是長老,怎能輸給弟子們呢?這讓我們的面子往哪兒擱?回去還不得丟人現眼?” 虛若谷隨即訕訕的摸了摸鼻樑。 “我我這不是剛剛說了嗎?他們三毒教的人所學都很詭異,若是我們能夠學得一二瞭解一番,日後若是遇到同類敵人,豈不是更好應對?再說了,宗主肯定也會很感興趣,這不也是到時候能獲得積分的嗎?” 不遠處的巫厄,見眼前三人竟然第二次在他面前覬覦三毒教的秘法異術,已是忍無可忍。 他頃刻暴喝一聲,“我要殺了你們!” 隨後,他的身軀再度向前猛衝,這一次他的力道更加強大,周身的黑氣濃郁到極致,幾乎無法窺見他的身形。 這是他以本命蠱蟲所爆發出來的力量,一股濃重的威壓與殺氣散發開來,讓人頓感一股寒意透徹骨髓。 一股來自於蠱蟲身上的血腥氣息瀰漫了整片天空。 不知何時,巫心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後不遠處。 兩句傳音瞬間打消了他的殺意。 “師父,我們巫蠱一族歷代的願望不就是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面前嗎?” “為此,您在教內故意扮成魔頭,做盡窮兇極惡之事,手段狠辣無情。” 她知道他本不想成為惡人,可為了達成心願,又不得不如此。 看看現在教內的情況,簡直烏煙瘴氣,魚龍混雜。 魔道修士、邪道修士、鬼道修士全都集中在了三毒教,教主完全違背了曾經的誓言。 她甚至一度懷疑教主是不是被人奪舍或操控了。 見對方突然沒了殺意,瞬間停下手來,虛若谷等三個老頭不禁暗自疑惑。 忽然,他們聽到對方問道:“喂,那邊那個姓虛的老頭,你方才所言當真?” 虛若谷見對方這麼問,立時明白是自己適才所說的那些話奏效了,連忙保證道:“當然是真的。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老夫可以做主,先告訴你一個只有我們天元宗人才知道的秘密。” 巫厄眼底剎那間閃過一絲精光,問道:“你所言的秘密該不會是有關積分的秘密吧?” 他確實很好奇這個積分到底是什麼? 有什麼作用? 為什麼天元宗的人如此瘋狂,甚至南淵絕大多數人都為此瘋狂? 可偏偏知道的人彼此之間好像有某種暗號,居然能夠準確地辨認出對方是不是同道中人。 倘若不是,便無法得知任何相關秘密。 虛若谷突然認真地問,“只要你答應加入天元宗,馬上就能知道這個秘密。怎麼樣?” 巫心一聽,滿懷期待地看向巫厄。 “師父,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