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幾年學習和成長,朱惠琳已不是當年初入校園的小丫頭。做為蘇攀攀的舍友,她甚至有些羨慕蘇攀攀能有一個如此優秀的男朋友,儘管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渣。
吃過飯,商議好定親的儀式和流程,凌冬便帶著趙理理先回去了。
見老姐挎著朱亮宇的胳膊,同自己揮手告別,凌冬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既高興又失落。
一路無話,回到四合院,趙理理看出來他的不高興,只默默地陪在他身邊,並不多言語。
“你說,將來你出嫁,海生會不會和我一樣,不高興呢?”,海生是趙理理弟弟的小名。
“應該不會,他打小就嫌我管著他,要是我出嫁了,這小子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趙理理一本正經的說道。
凌冬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可是清楚海生的脾氣,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其實護犢子的很,上輩子自己犯渾,可沒少挨他的揍。
“過了五一,咱們訂婚吧?”,凌冬忽然沒頭沒腦的說道。
“啊?那....兩位妹妹怎麼辦?”,趙理理有些驚訝的問道。
“她們...等十一吧!媳婦兒,等我們畢業了,我想把咱們的戶籍改到澳市去”,凌冬猶豫的說道。
“嗯?為什麼?”,趙理理疑惑的問道。
“澳市結婚還是登記制,額,這樣我就可以同時娶你們了”,凌冬大言不慚的說道。
在凌冬的記憶裡,澳市雖然1999年就回歸了,但是新婚姻條例直到2008年才出臺,在這之前,澳市實際上是可以一夫多妻的。最典型的便是澳市賭王何老爺子,前前後後娶了四位妻子,還都是合法的,光子女就有十幾個。
“呵,你考慮的倒挺周全啊?”,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趙理理還是不舒服。
凌冬果斷選擇閉嘴,只不過心裡感嘆,看來晚上又少不了被媳婦蹂躪一頓。
初八的定親儀式舉行的很低調,除了親近之人,就是朱家的世交,滿打滿算一共才擺了九桌,不過來的重量級的人物著實不少,朱家在京城的人脈關係還是很厚實的。
因為只是訂婚,凌冬也不好驚動大家,所以女方這邊就來了二叔和三叔兩家人,作為家長代表出席。
朱家這邊倒沒有因為孃家人來的少而捧高踩低看不起,待人很熱情,可見家教很好,這也讓凌冬放心不少。
儀式結束後,老姐理直氣壯的回了老朱家,看的凌冬直搖頭,卻也沒說什麼,她高興就好,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姐姐。
過了兩天,也不知道訊息怎麼就傳出去了,凌冬這邊的電話就沒停過,清一色祝賀的電話,搞得凌冬都快抑鬱了,心說我姐訂婚,你們祝賀我有個毛用。
初十的晚上,朱亮宇組織了一次聚會,有他的發小好友,也有生意上的朋友,總共四五十人,擺了四桌才坐下。
凌冬本不想來的,這種場合他一貫的能躲就躲,到了也無非是吃吃喝喝,然後聊聊天,吹吹牛,實在無聊的很。
結果老姐非讓他去,說有個重量人物也會參加,凌冬撓了撓頭,決定賣老姐一個面子。
到了一看,有點傻眼,所謂的重量級人物竟是華夏銀行外匯管理部的新任部長。
這就尷尬了,作為華夏銀行的最高階貴賓,第一大外匯存款客戶,凌冬照片是在華夏銀行內部傳閱過的。
這位剛上任的蘇部長,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行裡叮囑過,以後見了面,務必要伺候好凌冬這位財神爺,千萬不要得罪。
雙方都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場合下見面了。
“老孫吶,別人都可以不管,但是這位爺可千萬得看住嘍,咱們行裡每年的外匯攬存任務能不能完成,就指望他了”,想起行長慎重的叮囑,再看看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凌冬,蘇部長瞬間覺得不淡定了。
起身舉著酒杯就要給凌冬敬酒,看的大家一臉懵。
華夏銀行外匯管理部部長,按職位來說屬於副廳級編制,而且掌管著全國各銀行的外匯兌換審批權,算得上位高權重了,竟然端著酒,微彎著腰給一個年輕敬酒,這讓大家的好奇心迸發到了極點。
凌霜作為姐姐是知道內情的,但是她沒法說,因為凌冬叮囑過她一定要低調。再說,即便她解釋,估計也沒多少人會信。
新晉姐夫朱亮宇,多少知道點凌冬情況,但說到具體情況就抓瞎了。只知道他很有錢,具體有多少呢,抱歉,實在不清楚。
好在這些人雖懵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