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小日子國的高砂香料工業公司,注意到了野依良治的成績,花重金將他請到公司,擔任首席研究員。 然後出資集結了名古屋大學,大阪大學,靜岡大學的研究者們,開始了薄荷醇的工業合成法的研究。 這一課題,在開始僅僅三年後,就完成了收穫率100%的合成物技術目標。 隨後幾年,野依良治又完成了釕催化劑代替銠的實驗,並實現了工業化應用,所以諾貝爾評審委員會才決定將2001年的化學獎授予他。 更奇葩的是,一直到獲得諾貝爾獎為止,野依良治都不是小日子國科學院的院士,更沒有得過任何國內和國際獎項。 得獎後,小日子國內的科學界為此爭論了很久,最終在2002年,透過補選方式,接納他為小日子國科學院院士。 然後,野依良治竟然拒絕了,並且寫信公開痛罵小日子國科學院。 認為他們就是一群“學術官僚和科學界的敗類”,最後還是他爹親自出馬,進行了勸說,他才勉強同意接受院士的稱號,不然小日子國科學院就真成了全世界的笑話了。 而凌冬之所以能把他挖來學院當老師,完全是因為高砂香料工業公司前年破產了。當時的野依良治為了生計,正打算去靜岡大學任教。 凌冬以高出靜岡大學三倍的薪水,以及優厚一大截的福利待遇,將野依良治截胡到了滕市學院,任化學系教授。 這位奇葩教授一到任,就被滕市學院先進的實驗室給吸引了,然後這位55歲的老化學家,又開始了“砰砰砰”的實驗。 相比於野依良治的奇葩,滕市學院物理系教授,沃爾夫岡.凱特納就低調多了。 做為典型的日耳曼人,沃爾夫岡.凱特納行事風格一貫低調而嚴謹。 自1976年在日耳曼國獲得博士學位後,便一直待在海德堡大學任教。 直到二十年的合同期滿,海德堡大學決定不再同他續約。 1996年8月,49歲的沃爾夫岡.凱特納為了生計,不得不前往慕尼黑市的拜羅伊特大學任教。 但好景不長,1998年11月,因無法忍受拜羅伊特大學教職委員會的罷課要求,認為“這一行徑阻礙了學生公平接受教育的權利,是極不道德且自私的行為”,他選擇了憤然離職。 此後,沃爾夫岡.凱特納經歷了長達半年的失業。 直到滕市學院透過獵頭公司找到他,聘請其為學院物理系教授,才算把他拉出了“生活的泥潭”。 1999年7月,沃爾夫岡.凱特納一家五口抵達滕市,在滕市學院精心的安排,徹底安頓了下來。 他本人正式成為了滕市學院物理系的一名教授,稅後年薪15.98萬歐元,是他在拜羅伊特大學任教時的三倍。 誰會想到,這位一度失業的物理系教授,會在2001年,因為“成功證實博斯—愛因斯坦冷凝,其使用的鈉原子,製造出的冷凝物,因其包含的原子更多,對研究玻色—愛因斯坦理論具有重要的開創性意義”,而被授予諾貝爾物理學獎。 2000年12月底,凌冬終於滿十八歲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駕照。做為一名老司機,出行不能開車的日子是極痛苦的,懂的都懂。 為了儘快拿到駕照,凌冬不得不找衛振岱走了一次後門。 一開始,衛振岱出於安全考慮,死活不同意給他安排專門場次進行考試。 最後,凌冬半是央求,半是耍賴,衛振岱才給交通局那邊打了招呼,安排專人專場,進行考試。 話說,現在才新世紀初,全國汽車保有量還比較少,大馬路上想要堵車都難。 不像後世,汽車遍地走,電車多如狗,偏遠地區的八線小縣城,出門都能堵成狗。 現在考駕照的人少,考試過程更是簡單,只要能打著火,能握住方向盤,會踩剎車,基本都能考過。甚至一些有門路的人,只要交足了錢,都不用現場考試,一樣能拿到駕照。 因為有局領導打招呼,凌冬的駕照考試進行的十分潦草。 科目一前後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最後成績出來是95分。關鍵是開卷啊,身旁坐著一位專業人士給你說答案,考不過才怪。 科目二就是考官坐在場地邊的小馬紮上,看著凌冬開車圍著場地轉一圈,就算過了。 科目三,呵呵,根本就沒上路,車子連考場大門都沒出,考官大手一揮,過了。 上午十點考完試,下午三點半駕照到手,神速。 臨走前,凌冬給每位考官塞了兩條煙,做為感謝,大家皆大歡喜。 回學校的路上,路過汽車銷售店,凌冬在想,要不要買輛車練練手。最終還是忍住沒買,滬市那裡一堆跑車等著他呢,實在沒必要浪費錢。 剛回到公寓,電話響了,一看是唐俊打來的。 說下個月放假,想讓凌冬去接她,嚯,這開車練手的機會不就來了嘛。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