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3日深夜,港城金融管理局大樓,大部分員工已經下班,但市場金融監管室內依然人滿為患,經過今天的較量,港城與國際金融炒家的較量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每一個細小的變換都被嚴格的監控。 凌冬的五千萬英鎊一入市,便被後臺監測到了,金融監管那邊立刻上報。港城財政司長拿著報告沉思了一會,只吩咐手下繼續監控,不用過分理會。在他看來,這或許是某個港城世家子弟提前得了訊息,準備順道賺些快錢罷了。五千萬英鎊對普通人來說是筆鉅款,但與龐大的金融資本相比,可能連一滴小水滴都算不上,何況還是押注的多頭,算是半個盟友了。 凌冬這一夜睡得很好,沒有做夢,也沒有失眠,一覺到天明,洗洗涮涮,吃過早飯,凌冬開啟電腦,調出港城股市,匯市以及恒生指數的交易頁面,靜等“大戰”開始,今天開始港城政府正式參與股市和期市的交易。 果然,市場一開盤就陷入了激烈的交鋒,港城政府組織港城與內地的資金大規模入市干預,與國際金融炒家展開了針對八月股指期貨合約的爭奪戰。 國際金融炒家要打壓恒生指數以配合做空期指,港城政府則要守住指數,迫使國際投機者事先高位沽空的合約無法月8月底前如數套現。 港城政府入市後,大量買入國際金融炒家拋空的八月股指期貨合約,將恒生指數由入市前6610點推高到了24日畢市前的7820點,,高於國際金融炒家7500點的平均建倉價位,取得了這場金融保衛戰的初步勝利。 雖然知道28日才會迎來恒生指數合約價的最高峰,但凌冬卻在24號就清空了手中所有的多頭單,結算均價在7814點,扣除手續費,印花稅和槓桿配資的佣金等,凌冬淨賺了7500萬英鎊,加上原本1000萬英鎊的本金,凌冬賬戶總資金達到了8500萬英鎊,合10億2千萬RMB,這還不算凌冬提前轉走當零花錢的300萬英鎊(合3600萬RMB)。 凌冬忍著激動的心情,用顫抖的手,將證券賬戶上的錢全部轉到私人賬戶裡,直到系統提示到賬,才徹底鬆了口氣。這段時間過的太煎熬了,尤其是精神上的煎熬,實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萬幸所有事情終於塵埃落定,凌冬感覺整個人都垮掉了。 收拾好行李,又徹底放鬆了一晚,25日一早,凌冬吃了頓豐盛的早餐,先去華夏銀行,將所有的英鎊換成了RMB。好在是合法交易收入,澳市又是自由港,金融環境比較寬鬆,銀行核實了一番證券交易記錄,便給辦理了業務。 凌冬順其自然的升級成了華夏銀行的超級VIP客戶,手裡的銀行開也由一張普通銀聯卡,升級成了兩張最高等級的鉑金貴賓黑卡,一張存了1億5千6百萬,日常零花用。一張存了10個億,當備用金用。 凌冬笑著朝銀行經理擺擺手,出了銀行貴賓室,背上雙肩包,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在路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出關口岸。 通關一切順利,沒有遇到麻煩,也沒有遇到小說中常見的裝逼然後打臉的情節。出口了關口,還不到十點,凌冬又攔了輛計程車,直奔長途汽車站,他打算去一趟深市,去見見傳說中的華強北和那位建立鵝廠的馬老闆。 如今不比後世,出遠門的人還是少,車票208一張,還是靠窗的,下午2點半發車,凌冬看了看還有時間,就在附近找了小館子,吃了頓西海特色的大碗蘭州拉麵,一共花了六塊錢,還特意要了個煎蛋,吃完撐的直打嗝,凌冬覺的真值。 粵市的經濟沒得說,大巴車都是豪華型的,座位很寬敞,還開著冷氣,不像凌冬老家,所有客車都破破爛爛,車廂裡總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汽油味,印象中好像到了2008年之後,老家的長途大巴才全部換成豪華版的。 直到夜裡7點多,大巴車才停靠在深市長途車站,凌冬拿到行李,沒急著去找地吃飯,先找了酒店住下,現在兜裡有錢了,不用在摳摳搜搜的住便宜旅館了。坐上計程車,手一揮,讓師傅帶著自己去了附近最好的五星酒店。 計程車師傅扭過頭,懷疑的看了一眼,沒出聲,接著發動車子出發。估摸著也就五六分鐘,便停在了酒店旁邊,凌冬一看,哎呦!香格里拉酒店,這個行。下了車,付了車費,正要走,忽然想起來明天要用車,轉頭向即將離開的計程車師傅要了張名片,又問了包車費用,便拖著行李進了酒店。 到了門口,便有酒店服務人員上前主動幫忙拿行李,凌冬樂的輕鬆。前臺一水的漂亮妹子,服務也很客氣,沒有因為凌冬穿著普通而嫌棄。訂了間豪華套房,1499一晚,凌冬交了兩天的費用和押金,便跟著客服上了樓,沒管行李,自有人會給送到房間。 進了房間,凌冬打量了一圈,整體環境不錯,客服便將房間鑰匙交給凌冬,起身告退。過了四五分鐘,服務生將凌冬的行李送到了房間,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