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讓他們等太久! 邊紅旗和孟亞軍打發小航去了廂房後,倆人相較於剛剛嚴肅的神情,此時已經放鬆了不少。 邊紅旗雖然保持著一貫的理性和冷靜,但是就像孟亞軍說的一樣。 那種情況下,仨人拼了命的以命換命,寧遠他得是什麼身手外加什麼氣運才能逃過這一劫。 所以邊紅旗因為下午沒保住小混蛋兒,而且又被寧遠當眾逼退的心情也算好轉了不少,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一些! 只可惜啊,天不遂人願! 也就在那個叫小航的青年進來彙報完後,不過半個多小時,被寧遠的兇狠嚇跑的那個青年,如同失了魂一般跑到了這個院子裡。 夜已經深了,原本院子裡還有青年站著閒聊,但是此時也都進了兩側的廂房。 所以,這小子闖進院兒裡後,居然也沒個人去正屋裡通報邊紅旗和孟亞軍兩人。 他直接跑上臺階,敲開了正屋的房門。 孟亞軍起身開啟門後,看到居然是那三個刀手中的一個,還以為是回來報喜信兒的,連忙給他帶進了屋裡。 “來來來,坐著喝點兒水!看你這疾馳忙慌的,事兒辦成了也別這麼心急的回來零賞,錢和東西少不了你們的!” 孟亞軍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隨後又提起水壺,打算親自給這小子倒杯水。 有功之臣嘛,當得!! 這個小青年叫付大有,平日裡也算是挺有膽色的,所以孟亞軍才挑選了他和那倆人一起去做這件事兒。 “孟哥,我,我們辦砸了!”付大有看見孟亞軍後才算是緩了緩心神,然後看到忙碌的孟亞軍,愧疚的說道。 孟亞軍正準備拿杯子給他遞水,聽到付大有說辦砸了,頓時一怔。 “什麼意思?小航回來不是說寧遠就一個人出門的!難道他還有同伴?” 孟亞軍不解的問道! “孟哥,他,沒有同伴,的確是一個人!” 付大有說了實情。 “那怎麼能辦砸?是沒截住人。還是捅傷後被丫兒跑了!洪山河和二飛呢?”孟亞軍實在想不到,剛剛邊紅旗勸他別高興太早,直接就應驗了,他不能接受! “孟哥,我們截住那個寧遠了,可是沒能殺了他,二飛被寧遠直接殺了,一刀捅進了脖子裡,洪哥也被他兩刀捅穿了兩條胳膊!我也是拼了命才跑回來!” 付大有心有餘悸的說著剛剛的情況。 “你說什麼?” 孟亞軍一拍桌子,怒喝一聲! “他媽的一幫廢物,三個人出其不意的埋伏一個人,都能被人家幹掉兩個!你們還他媽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誇下海口,說自個兒多能耐!” “你他媽!!我他媽都想劈了你丫兒!這麼好的機會,你就給老子辦成這德行!” 孟亞軍發怒,是因為這仨人浪費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像寧遠這種身份地位的頑主兒,出行那次不是幾十號人隨從。 眼下被人家踩在腳下,好不容易有一個能直接放翻他的機會,但是卻辦的一塌糊塗! 而且這一下也打草驚蛇了,以後還可能會再出現這種絕佳機會嗎? 傻子都知道不可能了! 想要再找回場子,只能攢動幾百人硬碰硬去幹! 可是人家一聲招呼下,甚至比他們人還多,這他媽哪兒還能看見希望! 實在怪不得孟亞軍如此失態! 邊紅旗坐在椅子上,皺著眉聽完了他們的對話。 起身走到孟亞軍身邊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孟!冷靜點兒,事兒已經辦成這樣了,朝他發火還有什麼用!” 邊紅旗揮了揮手,示意被孟亞軍突然的暴怒嚇的戰戰兢兢的付大有先出去。 這小子如蒙大赦,連忙點了點頭就跑出了屋裡。 “三哥!我他媽真就不相信了,這寧遠咱就真拿他丫兒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孟亞軍剛剛還在邊紅旗面前誇下海口,表現的如此興奮,此時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讓他頓時覺得面上無光。 “人家已經成了氣候了,明著來暗著來,恐怕都費勁了!放一放吧!先把小混蛋兒的後事兒解決了再說吧!” 邊紅旗嘆了口氣後對著孟亞軍說道。 孟亞軍先是憤恨,再到垂頭喪氣,怔了一會兒後,孟亞軍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邊紅旗,激動的說道:“三哥,我想到了!” 邊紅旗一臉疑問的看向孟亞軍。 “三哥,小混蛋兒是死在寧遠手裡的,當時可是足有上百人親眼看到的,咱們把這事兒捅給雷子,讓雷子去收拾寧遠怎麼樣?” 孟亞軍也是聽到邊紅旗要處理小混蛋兒的後事兒,這才想出這麼個餿主意! 邊紅旗愣了愣神,隨後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老孟,你是痴了還是傻了,咱先不說這麼幹丟不丟面兒,就說雷子真去抓寧遠了,他們那幫大院兒的,會害怕雷子嗎?” “你以為他們和咱們這些人一樣嗎?雷子能拿捏了咱們,可是能拿捏的住那幫大院兒子弟嗎?” “去年九月十月份兒的時候,黎援朝組織人衝擊工安部,你難道忘了?以寧遠現在的風頭名氣來說,未見得就比黎援朝差,他能害怕那些雷子?” 邊紅旗見自己這番話把孟亞軍說的不吱聲了,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