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他們幾人進門的一瞬間。 黎援朝很給面子的帶頭站了起來上前迎接。 “援朝!聽說上次傷了胳膊?怎麼樣了?” 寧遠說的正是幾天之前玉淵潭那次,雖然在玉淵潭他和黎援朝鬧得很不愉快,但終究是並肩戰鬥過的,寧遠也很自然的忽略過了上次的不開心。 “小問題,來哥們兒,坐這兒,躍民,海洋,你們也坐!” 黎援朝似乎比寧遠更健忘,在他臉上幾乎看不出一絲不愉快。 寧遠被黎援朝這麼熱情的招呼著,他自己都納悶了,上次應該是自己得罪他的吧? 其實這就是當局者迷了。 寧遠上次在玉淵潭和黎援朝鬧不愉快,歸根結底是因為兩個人。 一個王雙河,那次直接被衚衕頑主兒劉傳文一棍子打死在當場。 另一個馬慶陽,也是一直找寧遠麻煩,結果被寧遠設計給按趴下了。 韓五都投奔黎援朝來了,他能不知道這個訊息嘛? 那現在兩個苦主都沒了,而且寧遠這孫子現在兇名在外,麾下也真算是人才濟濟,兵馬眾多了。 誰更對他黎援朝有用,還用再多說嗎? 所以黎援朝直接還是表現出一副好哥們兒的態度。 招呼著寧遠,鍾躍民,還有張海洋他們仨人坐下後。 自然有小弟倒了水送過來。 黎援朝看到屋子裡的十幾個頑主兒,不管之前認識寧遠的還是不認識的,都打了一圈兒招呼後,這才開口問道:“哥們兒,你和躍民琢磨的事兒,我聽他們哥兒幾個已經說過了!” “那,援朝,你是怎麼想的?”寧遠和眾多頑主兒打完招呼後,喝了口水,問向黎援朝。 “哈哈,這還用說嗎?這件事兒是真真切切為咱們這些幹部子弟們著想的事兒,我黎援朝雖然用不著這樣的機會,但這種事兒怎麼能少的了哥們兒!” 黎援朝霸氣的表示。 “有你這句話,哥們兒就能把心塞進肚子裡了!”寧遠哈哈一笑,心裡明白此事兒再無反轉的餘地。 “在座的眾位兄弟,有我寧遠的老朋友好哥們兒,也有我寧遠之前久聞其名未能相交的,甚至還有和我寧遠之前有過些摩擦的!” 寧遠衝著客廳裡的十幾位大院兒頑主兒,一一抱拳說道。 “可是,明天這場,我寧遠希望能借助大家的力量,咱們再來一次如同之前衝擊工安部一般的壯舉,為了咱們自己兄弟們,都能在年節見一見自個兒的父母!” 寧遠說的情真意切,這番話說完,場面頓時有些失控起來。 “肯定要去!哥們兒你放心,明天準點兒到!” “援朝都放話了,哥們兒怎麼能錯過這場面!” “就是,哥們兒你拔份,我馮三元必然幫幫場子!”馮三元算是和寧遠頗有交情的,看到黎援朝表態後,立馬對寧遠豪氣的說道。 “寧遠,這段時間你的名字聽的哥們兒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明兒我一準兒帶人到,哥們兒還真得親眼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一個又高又壯的青年笑著說道。 寧遠此時正笑著挨個回應。 突然,一個讓寧遠都有些意想不到的頑主兒站了起來。 韓五冷冷的起身,對著寧遠說:“明兒我會帶所有我能叫上的兄弟過去的,但我不是給你面子,我是為了那些孤零零過年的弟兄們!” 寧遠看著韓五,頗有些欣賞的點了點頭。 “我寧遠在這兒先謝過眾位弟兄了!” 寧遠看到幾乎所有在座的頑主兒都願意參與進來後,直接抱拳道謝。 “寧遠!” “援朝!你說!”寧遠聽到黎援朝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後,趕忙回答道。 “你也看到了,這件事兒是民心所向,你可一定不能辜負了兄弟們的厚望,明天一定要做好組織工作,別自己先亂起來!” 黎援朝語重心長的說道。 寧遠點了點頭,立刻會意。 “援朝,這事兒怎麼能少的了你的幫忙呢!明天一定要幫著哥們兒把兄弟們組織起來!咱們兄弟攜手,再幹他一場!” 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寧遠可以讓黎援朝參與進來組織,但是發起人和出頭人這個位置不能讓,畢竟這次做的這麼轟動,寧遠也當然有預感,這場事兒做完,他就真正具有橫壓四九城的威望和實力了。 他現在在老兵圈兒裡確實躥的很高,能打,人多,各路朋友也多! 但這打出來的都是兇名,要想讓各個大院兒的頑主真正服你,還真得拿出來像黎援朝之前做的,六沖工安部,解救數十號頑主兒這樣的戰績! 眼下這個契機,正是寧遠所需要的那張能一躍而起的門票! 所以寧遠就算真正聽明白了黎援朝的意思,他也沒有出讓真正的核心位置。 黎援朝聽的分明,這不就是讓我給你丫兒打下手嘛! “哈哈兄弟,哥們兒這次就不搶你風頭了,你來主事兒就成,我黎援朝這次就做你身後搖旗吶喊的小兵就行!” 黎援朝果斷拒絕了寧遠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的主意。 “哎援朝,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這地位,誰敢讓你站身後啊,哈哈哈!”鍾躍民笑著調侃道,很顯然,他雖然也算機靈,但他還真沒聽出這段對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