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莊在西城區,而馬慶陽他們大院兒在東單(瞭解大院兒分佈的都能猜到他們屬於哪個山頭,五虎寫書一切都是有據可依的)。 出了申區二號院後,沿著長安街一路往東走,呼呼啦啦一大群大院兒頑主,毫無顧忌的橫行在大馬路上! 張海洋一馬當先,騎著二八大槓在隊伍最前邊兒,寧遠和鍾躍民就跟在張海洋身邊兒。 “寧遠,注意著點兒工革會那幾個人,別讓他們丫兒半道兒溜了!”鍾躍民一邊蹬著腳踏車,一邊向身邊的寧遠提醒道。 “放你的心吧,哥們兒早安排好了,鄭桐和範胖子倆人一個太瘦一個太胖,平常騎腳踏車老是吊車尾,這次我就讓他倆去跟在工革會那幫人身後!”寧遠做了個讓鍾躍民放心的表情說道。 “那就成,對了,咱萬一,一會兒在馬慶陽家裡也搜不到啥東西怎麼收場,那幫工革會的可不是好糊弄的!”鍾躍民雖然一心也想著給馬慶陽這孫子家裡砸個稀巴爛,但他一想到工革會的人也有些頭疼和糾結。 他們工革會這幫人不在吧,很可能一會兒大家就沒啥好說的,直接抄傢伙真刀真槍開幹了,鍾躍民這時候胳膊上的傷可還沒好利索呢。雖然勉強用一隻右手能騎了腳踏車了,但要是茬起架來,他可討不了什麼好! 可這幫人要是一直在,也是一個麻煩事兒,萬一自個兒這幫人也沒搜到啥證據,直接砸了馬慶陽家,那工革會的人能放過他們這幾個挑事兒的嗎?畢竟人家和馬慶陽的關係更近,他媽瞎子都能看出來那個秦主任對馬慶陽的袒護。 所以鍾躍民一想到這兒,也確實有些頭大。 “放心吧躍民,哥們兒有辦法,今兒不踩死他馬慶陽,哥們兒算是白混了!”寧遠對著鍾躍民神秘的笑著說道。 “操,你丫兒不早說,害的哥們兒白操心一場!”鍾躍民聽到寧遠說完後也沒再細追他的想法計劃,管他呢,寧遠琢磨好了就成。 退一萬步講,哪怕最後就是沒搜到東西,他工革會又能怎麼地,身邊兒四五十號子哥們兒呢,能吃了虧還是咋? 這一路上寧遠,張海洋,鍾躍民他們這一波人走在前邊兒,六七個工革會的人以及鄭桐範胖子走在寧遠他們這群大院兒頑主兒身後七八米的位置上。 再往後看才是馬慶陽,韓五還有於滿林他們幾個帶領的一幫大院兒青年,乍一看也有四十多號人。 這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騎行在長安街上,寧遠他們這一路上,也碰見了幾夥兒勉強算是相識的頑主兒。 這些人之前也都和寧遠他們認識,但就如同杜衛東,李延軍他們一樣,看見了聊幾句,不會攀附著湊過來。 但今天卻好像有些不一樣了,碰見了兩波大院兒頑主兒後,這兩夥兒人居然都遠遠的就湊了過來,頗為熱情的跟寧遠他們打了招呼後還散了幾根菸! 寧遠他們也沒過多停留,寒暄了幾句接了煙後就繼續朝著馬慶陽他們大院走去。 當吊在最後邊兒的馬慶陽一夥兒人也走遠後,這個給寧遠跑過去送煙的大院兒頑主兒才帶著自個兒這一夥兒七八人把腳踏車停在了路邊。 “六哥,您這今天怎麼還給他們散上煙了,這可不像您的風格啊!”一個看著挺機靈的年輕小夥子湊到了這個頑主兒身邊,調侃著說道。 “別他媽臭貧了,你們丫兒最近耳朵塞驢毛了都?沒聽說那寧遠剛把唐勇捅廢了嗎?”這大院兒頑主兒很正經的說道。 “這個倒是聽說了,可那也不至於六哥你對他那麼敬重吧!”這小子又說道。 “你懂個啥,寧遠這小子最近躥的太快了,轟動四九城的事兒接連不斷,你丫兒細想想最近這段時間四九城各路頑主兒們發生的大事兒!”這個頑主兒說道。 “好像還真是,最開始是和剛剛過去的馬慶陽他們一夥兒茬架,聽說雙方碼了小三百人,最後要不是黎援朝出面調和,怕是也得死倆傷仨的!” “對,就是從這兒開始的,寧遠當著幾百人的面兒踩斷了馬紅兵的胳膊,又單挑打服了張海洋。就連前兩天玉淵潭茬架寧遠他們也在場!”這大院兒頑主兒又接著說道。 “嘿六哥,這個事兒我聽說了,圈兒裡兄弟們都傳神乎了,聽說當天就這個寧遠直接翻了黎援朝的臉面,在幾百號人面前踢翻了馬慶陽!操,真他媽狠人兒啊,居然連黎援朝的面子都不給!”這個小子說到這兒突然變得很激動,一臉的憧憬和崇拜! “嗯,這事兒也是真的,前幾天玉淵潭那次我也在場,我是正兒八經看著寧遠他們怎麼和黎援朝翻臉的。而且這兩天道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唐勇被寧遠廢了兩條胳膊一條腿,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這大院兒頑主兒猛抽了一口煙後接著說道。 “怪不得六哥你今兒對這寧遠態度大變!” “不變能行嗎?寧遠這小子算是抖落起來了,而且你再看看人家身邊兒,他媽的能聚攏起來三四十號人馬,不服不行啊!”他嘆了口氣後,算是心悅誠服的說道。 他身後這幫小子聽的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