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實力。
卡卡西抽空瞥了一眼身後倒地不起的美惠,這倒是個不穩定因素,如果自己和帶土兩敗俱傷,說不定這個傢伙還會漁翁得利。
不如趁現在先把她給解決掉,否則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似乎是感受到卡卡西的殺意,美惠雖然身體麻痺,但思路依然清晰。她想要往後退,不過身體和繩索並不允許。這時候她又把目光投向唐一一,希望他還能救自己一次。
唐一一想起有限月讀裡的歡樂時光,想起自己和美惠的夫妻生活,想起自己剛剛出生尚未取名的小女兒,是很想留美惠一條性命。
“她剛剛可是要殺了你。”卡卡西戒備著眼前的白絕,“不管你們以前有過什麼過往,現在她是你的敵人,剛剛還差點得手。”
唐一一聞言也沉默了。
眼前的美惠,是奈良忍者,根本不是他那賢惠溫柔的妻子,更不是他女兒的母親。他慢慢眯起眼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白月光,除了那張相似的臉,其他的完全不像。
她的存在,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感受到唐一一內心發狠,美惠更加慌張了,可麻痺的肌肉讓她難以說出完整的話,只能看著唐一一扭過了頭,對她視而不見。
卡卡西見同伴已經下了決定,也不再留手,一隻苦無精準的向著美惠的脖頸飛去。
“叮!”
與預想中利刃入體的沉悶不同,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兩隻苦無在空中相遇,而後一起落到了地上。
美惠原本已經絕望,沒想到現在竟然能絕處逢生。雖然不知道是哪一方勢力救了自己,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卡卡西,你可真是狠毒啊,竟然對自己的木葉同伴下此毒手。”帶土戲謔的聲音傳來,“怪不得你會殺了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混蛋。”
“你根本配不上旗木茂朔這樣的父親!你真是給你父親丟臉!”
雖然知道帶土不過是擾亂自己的心智,可卡卡西的內心還是泛起一絲波瀾。
左手拉起護額,同樣花紋的萬花筒寫輪眼在空中碰撞,滔天的戰意在廣場上回蕩。
“帶土,你怎麼願意現身了?當初你殺害老師、師母,想要摧毀木葉、傷害老師遺孤、嫁禍母族的時候,怎麼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卡卡西也是用犀利尖銳的言辭來回敬帶土。
帶土卻根本不在乎,事情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後悔的,更何況那都是為了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犧牲老師一家也沒辦法,心之所向,他不後悔。
“呵,卡卡西,你還是那麼幼稚,”帶土冷笑一聲,“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早就隨著琳一起去了,你現在說這種話根本沒有意義。”
“根本就,不痛不癢!”
說完,帶土已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是卡卡西的身邊,一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卡卡西也不甘示弱,兩把苦無與帶土的刀激情碰撞,四濺的火星不斷散落,還沒到地上就已經消失不見。
剛剛還在與卡卡西對峙的白絕們,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的臨近,唐一一卻知道,這倆人要是用出忍術,離他們這麼近的自己肯定會受到波及。
萬一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讓卡卡西束手束腳而落敗,那他倆都不會有好下場。
想到這裡,唐一一撿起地上的苦無,來到美惠的身邊,在美惠驚恐的眼神中狠狠揮了下去。
滾燙的鮮血濺到唐一一的臉上,混合著他的眼淚一起慢慢流了下去。看美惠死不瞑目,唐一一強忍心中的悲痛給她闔上了雙眼。
“喂,那個小子把帶土要保護的小妞給弄死了,我們是不是該去弄死他?”
“也沒關係吧,人都已經死了,還去幹什麼。”
“那也不對,咱們啥也不幹,一會兒帶土打完該生氣了。”
那邊觀戰的白絕發現了唐一一的異動,只是他們一群人難以統一意見,唐一一聽見他們那邊又開始嘰嘰喳喳,顧不得傷心,順手牽羊拿走了美惠的忍具包和補給包,慌忙向新城居民區逃去。
“喂喂喂,那小子都逃了我們還不追嗎?”
“人都逃走了還追什麼?”
“帶土會生氣的吧?”
還好帶土全身心都在卡卡西身上,要不然聽見這群人因為這點事糾結肯定會氣吐血,給卡卡西可乘之機。
唐一一順利地逃到居民區,他生怕白絕追過來牽連別的平民,便找了一間空屋躲了進去。
藏好以後,他才發現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