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須佐把最後一個站著的木葉忍者給拍成肉餅,他的身體也快堅持不下去了。他的身體還沒有到巔峰就支撐了一場以一敵百的戰鬥,如果不是心中信念,他早就倒下了。
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們勝利了。
但鼬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雖然臨走之前他在新城留下了最後的撒手鐧,但這一次來進攻的敵人著實是弱了一點,他受的最大的傷竟然是來自於自己的忍術負荷。
“怎麼樣?”鼬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血液噴湧出來,“還能繼續嗎?”
蠍的狀態明顯是比鼬好多了,對於他這樣的傀儡師來說,一場戰鬥消耗最多的不是查克拉,而是積攢的毒液和傀儡的磨損。
“我當然沒什麼事,不過你這副鬼樣子,是急著回去給敵人送菜嗎?”蠍的本體仍然躲在傀儡之下,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鼬沒說法,而是以實際行動代替回答。
蠍擺了擺尾巴,操縱傀儡把鼬背到了身上。
“就你現在的狀態,等咱們回去黃花菜都涼了。”蠍嫌棄地說道,鼬倒是沒反駁什麼,而是藉著這個機會閉目養神,希望能在下一場戰鬥來臨前多恢復一點狀態。
兩人來不及打掃戰場,就算有些木葉忍者還活著,也已經受了重傷,短時間內是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就是有,也不一定有正面對抗他們的勇氣。
等到兩人跑遠,還活著的木葉忍者又多忍了一會兒,見他們確實沒有返回,這才強撐著重傷的身體站了起來,尋找仍然倖存的同伴。
“還有活著的嗎?”
“這...”一隻沾染泥土和血液的手慢慢舉了起來,虛弱地聲音讓人懷疑他不一定能撐到施救者走過去。
碩果僅存的幾個醫療忍者因為離得遠、不在戰鬥第一線而得以倖免,雖然也被蠍的傀儡傷到,但好在他沒有用太珍貴的毒藥,木葉配備的解毒丸還能有效抑制毒性,給了他們自救的機會。
否則這些傷員就只能在原地等死了。
微弱的綠光在戰場各個角落亮起,分不到醫療忍者的傷員則互相包紮,儘可能地等著醫療忍者的施救。被須佐和傀儡大軍肆虐過的戰場安靜無比,除了一點點呻吟和求救,其他人連說話都不敢,生怕浪費一絲體力撐不到最後的救援。
所有人的兵糧丸都被集中起來,屍體身上的也沒有放過,醫療忍者的查克拉早已枯竭,全靠兵糧丸支撐。雖然這玩意味難吃口感差,但這卻是他們這支隊伍的希望,就算是吃到吐,他們也得強撐著嚥下去。
等到夜幕降臨,醫療忍者才堪堪停下救援,不是他們查克拉用完了,而是沒得到救治的都已經沒了氣息。
“所有人向我靠攏。”
除了幾個醫療忍者已經累倒在地,其他人都強打精神,向著他們的副隊長走了過來。
副隊長也沒難為這幾個醫療忍者,這是他們的救命英雄,他把自己的衣服蓋到其中一個忍者身上,其他幾人有樣學樣,也把自己的外套蓋到其他醫療忍者身上。
副隊長示意他們跟自己過來,他們來到離醫療忍者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生怕吵到他們休息。
“我們任務失敗了,但我們還在,按照道理來講,我們是應該繼續前往新城支援奈良隊長,不過我還是願意聽一聽大家的意見。”
副隊長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隊伍中有些人的不滿。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嗎?當然是要去支援的。”
“我們是忍者,當然要以完成任務為先。”
有人支援,自然也有人反對。
“那兩個怪物可是去了新城方向,我們去支援,就還要跟他們對上...”說完這話,那人還看了一眼醫療忍者的方向,其中意味再明顯不過。
下一次他們可就不一定能撐到醫療忍者的救援了。
副隊長自然樂得見到這個場面,他提出這個問題就是自己不想去,但他作為副隊長又不能直說,現在出現愣頭青來給自己當嘴替自然是最好的。
面上他卻板起了臉,還是那個正義凜然的副隊長。
“這是什麼話,敵人肯定有弱點,我們只要發現了他們的弱點,自然能戰勝他們。”
“我不相信這麼強力的忍術,會完全沒有負擔。說不定他們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對對對,副隊長說的對。”
已經有敏感的人發現了副隊長的意思。
“可我們現在也是強弩之末,我們最好還是休整一下再執行任務,不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