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他只希望能趕緊有醫療忍者前來支援,但金貴的醫療忍者哪能衝到最前線來當炮灰呢?更何況還是穿過陷阱區、衝過炮火封鎖、躲開雨忍追擊,來到他的身邊,幫他把千本拔出來,再給他心臟復原。
阿斯瑪越想越覺得希望渺茫,沒想到自己精彩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要結束了。看了看身邊奮戰的族人,其他人都以為他剛剛戰勝敵人,正在思考人生,拼命幫他攔住想要過來撿漏的雨忍,卻沒發現他的異樣。
阿斯瑪苦笑一聲,打了一輩子獵、卻被大雁啄瞎了眼。他回頭看向本部的方向,他知道綱手就在那裡,雖然現在看不見,但是知道了他的死訊,綱手或許會很開心的吧,猿飛一族短時間內沒有機會崛起了。
萬一綱手見到猿飛一族沒落,放過了他們?
或許自己的死也不是件壞事...
滴在臉上的雨水逐漸變得冰冷,身體也越來越寒冷,身上已經感受不到力量。
嘭的一聲,阿斯瑪跪倒在地,這才引起周圍猿飛族人的注意。可惜此時已經遲了,阿斯瑪狠狠地趴到地上,原本還在外面的千本,一下透體而出,把他的心臟貫穿。
只是阿斯瑪已經感受不到了。
突然的變故讓猿飛一族的忍者心中大亂,但無論如何他們也不可能讓敵人得到族長的屍體。一支小隊不惜代價突破了雨忍的圍堵,抱起阿斯瑪的屍體就往後撤。其他猿飛小隊立刻變換陣型,一邊幫助這支小隊開路,一邊幫助他們斷後。
志村一族的忍者見猿飛一族有撤退的趨勢,也紛紛與當前的對手脫離接觸,慢慢向後退去。
可惜除了雨忍上忍周圍的忍者,其他雨忍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指揮官已經犧牲,他們只顧著追擊敵人。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敵人突然後撤,但此時不建功立業更待何時。
後面的操作手見己方忍者咬著對方的尾巴追了出去,也急忙停下手中的戰爭兵器,生怕傷到自己為數不多的有生力量,卻只能看著敵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離。
到了陷阱區,猿飛一族更是瘋狂,大量的影分身肉身滾雷,為猿飛小隊開闢出一條生路,只是那些分出影分身的忍者,卻因為精神受到死亡影分身的衝擊出現一瞬的恍惚,被敵人收割走了人頭。
志村忍者趁機也跟在了他們後面,從這條安全通路撤退。相較猿飛,他們還保留了強大的有生力量,而且他們無牽無掛,對敢於追擊的忍者給予了迎頭痛擊。
這時候的陷阱區反而制約了雨忍村的人數優勢,只能區域性展開的雨忍部隊被斷後的猿飛、志村聯軍牢牢的堵死在陷阱區中間。
這時候,雨忍村再想發動戰爭兵器已經太遲了,只是經歷了兩輪炮火洗禮,猿飛和志村忍者就已經全部撤出了陷阱區。
戰爭兵器此時也因為射程問題啞了火。沒有了炮火支援,雨忍村的忍者們也慢慢冷靜下來,順著那條通路慢慢撤回了防線,開始重新補充物資、救治傷員。
損失慘重的雙方開始舔舐自己的傷口,冰冷地盯著對方,一旦露出一點破綻,就會奮力撕咬。
猿飛一族的忍者們看著自己繼任不久的族長正冰冷地躺在堅硬的地面上,幾個忍者為他撐起一片雨布,擋住了天上連綿不絕的細雨。
胸口的千本早就被取出,流出的血跡也被雨水沖刷乾淨,只剩下阿斯瑪蒼白乾淨的面龐。
只有族長的屍體被搶了出來,其他族人的屍體仍然留在敵人陣地內,甚至連一些重傷員也怕拖累族人自願留了下來,偽裝成屍體,以期帶走一個敵人。
沉重的氛圍瀰漫在整個猿飛忍族中間,連一旁的志村忍族也不免受了影響。他們也有族人犧牲,也有族人重傷留在那裡。
“哼!活該!誰叫他們族長殺死了團藏族長!”
“小子!你說什麼?!”
毫無遮攔的志村發洩自己的不滿,悲痛的猿飛可不會慣著他們,他們正需要一個途徑來宣洩悲傷。
“說的就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那猿飛日斬殺害了我們前族長,我們怎麼會淪落到先鋒炮灰?!”
這裡的騷亂引起了雙方族人的注意,滿腹怨氣的志村族長只是瞥了一眼,也沒有出言阻止。
族長的縱容給了志村忍者更多的底氣,面對猿飛忍者更加咄咄逼人。
“你這個混蛋!”火爆的猿飛可不會慣著一直看不順眼的志村,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臉上,猿飛只感覺自己心情舒暢了很多,就連少族長犧牲帶來的鬱結都散了很多。
只是這一拳像一根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