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來到避難所外,天空仍然籠罩著黑幕,但卻廣闊了很多,連帶著剛剛被那群平民帶壞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懷中的孩子也被冷風吹醒,見到眼前不是自己熟悉的母親,也不在睡覺之前的環境,他的口中發出了嘹亮的哭喊。 這瞬間引來了周圍大批喪屍的注意,不少喪屍調轉方向向著鼬和孩子衝來。 鼬不慌不忙,甚至還有心思安撫懷中的寶寶。 只不過他也是個半大孩子,讓他上陣殺敵、潛伏搜尋、保護政要、暗殺政敵可能都比讓他哄孩子來得熟練。 鼬笨拙地抱著寶寶,兩隻手怎麼抱都感覺奇怪,模仿著印象裡母親抱弟弟的樣子,他只感覺孩子可能會不舒服。至於那些瘋狂的喪屍,連口水都沾不到鼬的衣角上,就被他靈活的躲了過去。 只是見到喪屍來襲,孩子更害怕了,之前被母親保護得太好,完全沒見過喪屍這種東西,初次見到,他只感覺害怕,只會用嘹亮的哭喊來宣洩心中的惶恐。 這不是個辦法,還是回家問問母親這怎麼辦吧。 鼬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可又不捨得拋棄這個純真的孩子。 回到族地,家族裡的忍者們也都已經進入戰位,外面喪屍突然暴動,也把他們給嚇了一跳,所有宇智波都動了起來,生怕喪屍發現這裡順手給他們屠了。 美琴和富嶽自然也做好了戰鬥準備,連佐助也已經開啟二勾玉寫輪眼,卻被美琴教導不要隨意浪費查克拉。 鼬現在就像是帶著移動音響一樣,他看著幾條街外安靜昏暗的族地,再看看腳下瘋狂湧動的喪屍潮,不敢再回宇智波。 雖然他已經半脫離家族,但是也不能坑殺自己的同胞。 鼬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回族地,在富嶽隱蔽的觀察中,還是選擇離開了木葉。 “父親,哥哥走了嗎?”佐助也聽到哭喊聲愈來愈遠,也意識到自己剛剛二勾玉看到的身影是剛剛離他遠行的哥哥,內心也是分外不捨。 “鼬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路,接下來就是紮紮實實走好自己的路。”富嶽仍然保持著古波不驚的表情,“佐助,你呢?出去這一趟,有什麼收穫沒有?” 佐助低頭沉思,他不想離開哥哥,可是也很喜歡爸爸媽媽,為什麼大家不能一起呢? “我要增強實力,幫著哥哥快點做完他要做的事情,這樣他就不用再離開我們了!”佐助堅定的抬起頭,他一直覺得是因為他實力太過低微,鼬才把他留在家裡。 這倒是惹得富嶽投來略帶詫異的目光,只是扭過頭去,在妻子和二兒子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的微笑。 懷裡的孩子也早就哭累了,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累地睡著了。鼬生怕他這幼小的身體頂不住夜晚的寒意,便把自己的外衣裹在他的身上。 感受到懷中孩子不太平穩的呼吸,鼬只想趕緊趕回避難所,把他交給美惠照料。雖然也曾考慮過唐一一的平民小隊,但是剛剛的經歷,讓他實在不敢去賭這群平民的素質。 沒有了哭喊聲拉仇恨,鼬把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大,第二天傍晚,便已經回到了新避難所。 他懷裡的孩子引起了眾人的驚詫,甚至美惠都忘記自己的說辭。 “所以鼬你才是那個受?”美智套繞著鼬轉了好幾圈,就像是看一個罕見的物種,“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堂堂一箇中忍,甚至已經可以單殺霧隱暗部,竟然也會被一個平民壓在身下。” “宇智波也會放下自己的高傲嗎?” 雖然聽不懂美智在唸叨什麼,但是鼬很清楚她沒放什麼好屁,把孩子交給美惠,立刻給美智的腦袋上來了一拳,讓美智有了一個完整的童年。 美惠也沒護著美智,這小姑娘越來越虎了,也不看現在是什麼形勢,自己還沒想好怎麼跟鼬解釋呢,她又來調戲鼬,這不是擺明了給自己找麻煩嘛。 就算要調戲鼬,也肯定是自己來啊。 美惠也樂得鼬晚一點兒問唐一一的去向,剛剛醞釀的情緒被眼前這個小東西給打斷了,現在還得再合計合計怎麼講更合適。 “這個孩子是?”美惠見鼬東張西望,好像在尋找什麼,趕緊趕在鼬開口之前,就打斷他的施法。 “是個平民的孩子,只不過那個避難所崩壞了,他的母親已經死了。”鼬不想跟美惠細說,或許是怕來自美惠的道德譴責? 或許是怕來自同類的認可。 畢竟他不想當這樣的人,他想要一個新生的自我,美惠的肯定更像是從前的自己,想再一次把自己拖回沉淪的泥淖。 美惠見鼬不願意多說,也識趣地不再細問,而是轉頭開始觀察起孩子的狀態。 “這個小孩應該只是餓了,喂他點食物就可以了。”說完,美惠自己也愣住了,經過他們幾人的努力,他們暫時也算是吃喝不愁了,唯獨就是沒有適合小孩吃的食物。 “喂他喝奶嗎?還是?”鼬沒養過孩子,但是見過佐助長大。 “你看他已經有牙齒了,不用喝奶了,可以找點鬆軟的食物,餵給他吃。”美惠也沒有孩子,但當年也是養過美智的,好歹比鼬靠譜點。本小章還未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