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你管的事就不要問!”
阮皓晟大步朝前走著,身後又跟著一干人員,在外人跟前,正在氣頭上的男人說起話來是半點情面不留,沈七七覺得委屈,小媳婦兒似的跟在阮皓晟身後走著。
眾人去了軍區司令部做軍演總結報告,沈七七走到半途的時候被人接走,是一個挺面生的警衛員,長的很魁梧,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沈七七聽到別人都叫他阿威,這讓她的心裡倍加思念起小李。
在直升機上的時候,沈七七就注意到沒了小李的身影,偷偷問了一下別的參謀員,說是小李休病假了。
沈七七聽了以後覺得奇怪,像小李那樣的練武之人,哪兒那麼容易說生病就生病的?!
跟著那位警衛員回到阮皓晟住的二層小洋樓,女孩本來是想去客廳看電視的,可是又覺得自己是戴罪之身,若是被首長看見自己沒有半點悔意,豈不是真要倒黴了?
思前想後,沈七七又上了二樓,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了之前那件被她弄髒的軍裝,跑進衛生間裡就用手搓洗了起來。
可是,軍裝上面的血跡無論沈七七怎樣反覆搓洗,總是不能完全的清洗乾淨,這讓她很懊惱的。
搓洗了大半天,實在是沒了辦法後,她便只好放棄,將衣服清乾淨後掛到了陽臺。
剛把衣服掛好,她就聽到樓下傳來的汽車引擎聲,伸出腦袋一望,正好看見阮皓晟從車內走下,侯在門口的阿威走到首長身邊,不知在他耳邊嘀咕了一些什麼,阮皓晟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就仰頭往二樓望來,嚇得沈七七趕緊就縮回了腦袋。
捂著胸口喘了幾口氣,沈七七暗暗安慰自己一定沒事兒,將裝衣服的盆放回衛生間後,就準備下樓去迎接阮皓晟,順便做一下檢討,爭取重新取得首長的原諒和信任。
剛拉開門,就見著門口屹立的高大身軀。
仰頭,女孩立馬諂笑:“叔叔,您回來了啊,您辛苦了……您、您渴了麼?那個……我、我去給您倒水。”
說著就想往門外竄,一隻大手,橫空扣住她的肩。
隨即,男人冷沉的聲音跟著響起:“趴到床上去!”
“啊?”
沈七七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眼睛大大的瞪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無表情的男人。
趴、趴床上……他該不會真要打她吧。
一想到自己的p股要遭罪,沈七七就搖起了腦袋,揪著唇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您、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您、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純粹胡扯!
阮皓晟臉色一黑,扣著女孩肩頭的手腕微一用力,傾身,大手一把擄起沈七七的身子就把她抱到了床邊。
幾乎是強制性的將沈七七摁趴在床上,咱們首長大人一向講究的就是速度與效率,毫不遲疑的直接將女孩的褲子扒下,又白又嫩的小p股頃刻顯露在男人眼底。
水嫩嫩的p股就跟剛出爐的白豆腐似的,若不是右邊p股瓣兒上貼著一塊小小的紗布,那麼眼前的景象就更加完美了!
“叔叔!”
沈七七隻覺下身一涼,腰身又被男人大手壓住,只得急急的扭頭望向身後,卻剛好看見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揭開蓋著傷口的紗布,冷毅的側面,從未有過的溫柔。
沈七七一愣,仿若被此刻的阮皓晟攝去了魂兒。
阮皓晟的動作非常小心,輕輕的揭開紗布後,看見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他明顯鬆了一口氣,又不由伸手拉開床頭櫃,拿出創口貼給沈七七小屁股上的傷口重新貼上。
“還疼麼?”
男人好聽的嗓音緩緩響起,像是剛啟開的紅酒,醇得醉人。
沈七七迷迷糊糊的搖了搖腦袋,嘟著嘴巴回道:“不疼了,就是覺得癢。”
“癢就代表傷口在長肉,你得忍著,不能去撓,不然很容易留下疤痕。”阮皓晟說話的同時,創口貼已經貼好,動手又準備給女孩穿上褲子。
卻不料……
他不過晃眼一掃,純粹無意,可目光還是看見了女孩的某個隱秘部分。
幾乎同一時間,阮皓晟頓覺下腹一緊,那已被他深藏已久的慾望,再次蠢蠢欲動。
沈七七卻全然不知男人這邊的情況,雙手枕著腦袋,依然在那兒自顧自的說著話。
“p股上留個疤痕也沒什麼的,電視上那些明星是靠臉吃飯,難不成我沈七七還得靠著p股吃飯不成?屁股嘛,它的作用頂多就是拉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