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蘇心蘭開開心心的吃了頓飯,便一夜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蘇心蘭去教室聽課時,就發現請了幾天假的許茗伊已經幫她佔好了座位。 “心蘭,快來。” 蘇心蘭迎著許茗伊熱情的招呼,走到了位置坐好。 趁著老師沒來,許茗伊又跟蘇心蘭講起了悄悄話。 許茗伊不知道蘇心蘭被夏寶兒找人威脅的事情,蘇心蘭也不打算告訴她。 不過這不影響她聽許茗伊講八卦。 “心蘭,我跟你講,哈哈哈…… 想起來就好笑,你知道嗎,夏寶兒昨天傍晚不知道招惹到了哪路神仙,居然被打暈了仍在了路邊。直到半夜才夏家找到帶回去。 聽看到的人說,夏寶兒那臉都腫成豬頭了。估計短時間內是上不了課了。 真是解氣,天天纏著我,煩都煩死了。我終於能清靜幾天。” 蘇心蘭裝作驚訝的模樣,“真的有人會那麼腫嗎,像豬頭!可能是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吧!” “管她呢,反正我得好好感謝這個見義勇為的活菩薩,不枉我天天在家祈禱,祈禱夏寶兒最好消失,離我遠遠的。” 蘇活菩薩…… “聽說夏寶兒這一受傷,蘇家的老太太急的不行,昨晚連夜就送夏寶兒去了醫院。 要說這夏老太太也是奇怪,,二房的夏天天肺炎都一個多星期了,也沒見她這麼著急過,她可是最疼那個二兒子呢。” 許茗伊還在那自言自語,蘇心蘭此刻心裡有些微微觸動,夏老太太是她的親奶奶呢,就是不知道若她知道如此偏疼的夏寶兒根本就不是她的親孫女時,她又會是何種態度。 很快,蘇心蘭便把夏寶兒給忘到了一邊,安安心心的開始上課。 週一,夏寶兒終於重新回到了學校。 只是此時的夏寶兒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比如,她變得不愛說話,嘴上還帶著一個厚厚的口罩,即使是跟人說話她也從未摘下來過。 又比如,每當碰到男生,夏寶兒就加快腳步遠離,像是那些男生身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雖說夏寶兒的行為有些奇怪,但她畢竟沒有給旁人帶來任何麻煩,老師們便都沒有過多追究。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夏寶兒這種情況只會維持幾天。 沒想到,直到過了半個多月,夏寶兒依然還是戴著大口罩,並且依舊是一見男生就跑。 夏寶兒這種行為自然就引起了其他同學的好奇。 有那比較手欠的男生就沒管住自己的手,一把摘下了夏寶兒的口罩。 夏寶兒一個沒注意,被嚇了一跳,沒控制住自己,大叫了一聲。 結果…… “你吃什麼了,好臭啊!我的蒼天啊,快救救我,我就要被臭暈了。” 沒等夏寶兒有反應,那人已經跑到旁邊,作嘔吐狀。 男生的動靜很大,很快就引來周邊眾人的圍觀。 都好奇的問男生怎麼回事兒? 男生邊嘔,邊指著夏寶兒,“你們都離她遠點,千萬不要跟她說話,真的是太臭了……嘔……”想都不敢想。 旁人覺得男生太過誇張,不信邪的靠近了夏寶兒,夏寶兒驚恐的看著離她原來越來越近的男生,嚇得尖叫出聲,嗖的捂著嘴巴跑了。 “我去,還真是啊……嘔……” 得,又一個吐的,就連蘇心蘭這個下藥的都有些好奇那些藥的威力了。 夏寶兒都沒跟老師請假,一路哭著跑回了夏家。 現場的的兩個親歷者還在那邊瘋狂的倒苦水。 引得越來越多的人停下駐足。 一時間,人傳人,沒到半天時間,漢語言文學系的夏寶兒嘴巴奇醜無比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 隔天早上,許茗伊又帶著她的八卦來跟蘇心蘭分享。 “夏寶兒昨天跑到大院裡時,不小心被絆了一跤,差點摔倒了,結果被大院裡一個六十多歲收廢品的老頭兒給扶起來時……夏寶兒好像犯了邪一樣,對那老頭兒是拳打腳踢的。 把那老頭嚇得撒腿就跑了,好不容易收的廢品都沒帶走。你不知道,院裡人現在看夏家人那眼神兒,就差指著他們鼻子說夏寶兒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蘇心蘭再一次被空間裡的藥給折服了。 剛開始看到那藥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在誇大其詞,沒想到竟真的收到了奇效。 蘇心蘭憑藉著見了幾次夏寶兒,便猜測出她平日裡應該總是以扮柔弱來獲取男人對她的同情與好感。 加之許茗伊所說的,夏寶兒總是糾纏她的事兒,蘇心蘭就想著來個惡作劇,好好的整一整夏寶兒。 讓她賴以生存的技能徹底失效,只可惜藥效只能維持三個月。 不過能讓夏寶兒遭罪她就非常開心。 如今還是小小的懲處一下,等以後尋著機會,一定不會放過她。 三個月後,夏清陽就能回京市,她已經從許茗伊透露出來的訊息知道,夏清陽馬上就要調回京市任職,到時候,就該到她上門揭穿身世的時候了。 又是一個星期六,終於到了江陽平和鄭沅結婚的日子。 婚禮沒打算大辦,只在馮書閱的食味軒包了三桌,打算簡單的舉行個小儀式。 婚禮當天,蘇心蘭和江誠早早的就去了江陽平重新分的兩室一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