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大伯得到了懲處,蘇心蘭和江誠也要回大隊了。 蘇心蘭特意去買了許多麻袋偷偷扔進了空間。 每次寄糧食或是賣糧食,蘇心蘭都要別人準備袋子,實在是不方便。 回去的車票依舊是買的硬座,又是折磨人的旅程。 臨走前,蘇心蘭特意扛了一袋大米拎了一大包蘋果梨子送到了徐芳家。 正趕上徐芳媽媽在家,徐芳媽媽知道糧食的重要性,倒是沒有推拒,只是趁著蘇心蘭沒注意,把一卷錢塞進了她的衣兜裡。 蘇心蘭還是離開徐家,走出很遠的距離才發現了衣兜裡的五十塊錢。 想回去吧,一看,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沒辦法,還是趕火車要緊。 終於坐上火車上的蘇心蘭頗有興致的研究起了車上人的穿著打扮。 如今的年月,能吃飽已是不錯,對於穿著也沒有那麼高的要求。 火車上的旅客大部分穿的都很樸素,基本是藍色,黑色為主,僅有少數的人穿著淺色衣服,比較時興。 跟蘇心蘭隔了一個過道的,同一排座的一箇中年男子就是如此。簡單的白襯衫,黑褲子,腳上是一雙皮鞋。 這種打扮在在現如今可以算的上是很出彩的了。 蘇心蘭特意觀察了一下中年男人,發現對方一臉書卷氣,斯斯文文。 估摸著應該是哪個機關單位的領導幹部。 看著他的模樣,蘇心蘭聯想到了江誠,便轉過頭盯著江誠看。 江誠除了長相妖孽一些,竟也似那個中年男人一般,具有一身書卷氣。 蘇心蘭想象著人到中年以後,她的身邊陪伴著這麼一個斯文俊秀的中年美男子,對自己的眼光深表滿意,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揚。 “媳婦,你想到了什麼好事兒,居然這麼高興。” “我在想,我眼光可真好,找個這麼好看的男人,哪怕以後老了,也是個好看的老頭,以後在其他老太太跟前兒,我也絕對有面兒啊!” 江誠聽了媳婦的話,一雙眼睛直直盯著蘇心蘭,眼神滾燙,好似要冒火。 直把蘇心蘭給看的口乾舌燥,身上發熱。 最後實在是繃不住,趕忙把目光轉向其他地方,才慢慢恢復正常。 可真是罪過啊,差點沒扛住。 後來,蘇心蘭不知怎麼的,居然睡著了。 返程的一路還算順利,本來以為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了,可睡到半夜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 事情經過也挺簡單。 蘇心蘭從座位上起來去上廁所,洗完手回來,還沒走到座位上,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瘦小男人,偷偷摸摸的伸出手,打算偷與她隔了一個過道的那個中年男人的黑色包。 蘇心蘭去廁所時看過手錶,知道現在正是凌晨十二點半。 凌晨到一點鐘這個時間,車廂裡的人都已經熟睡過去。 有些火車上的小偷就專門挑這個時間偷東西。 換成其他人,可能就當沒看見這事,就過去了。 可誰讓這小偷碰上了蘇心蘭,再加上她對那中年男人觀感不錯,那就更不可能放任不管。 蘇心蘭觀察了一下四周,沒發現有同夥,那就更不用客氣了。 大喝一聲住手,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小偷伸出去的胳膊,反手一折,就把小偷給控制住。 車廂眾人在蘇心蘭的大喝聲中醒來,中年男人也睜開了眼。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瘦小男人大喊大叫。 蘇心蘭壓根就沒理他,衝著中年男人解釋道,“他要偷你的包,被我發現了。” “你個女人,簡直胡說八道,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噴人。”瘦小男人直言自己是被冤枉的。 蘇心蘭正要再說些什麼,中年男子打斷了她,開了口,“你既然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我們就找公安來評評理吧。” 一說要找公安,旁邊的一個男人忙幫著好言相勸,說這可能真的是個誤會。 最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中年男人竟然放過了那個小偷。 看到這個結果,蘇心蘭甚至陷入了自我懷疑,她這波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些。 次日,蘇心蘭和江誠吃過早飯,中年男子竟主動跟蘇心蘭打起了招呼。“這位同志你好,昨晚謝謝你的見義勇為。” “你知道,那你為什麼放了他們。”蘇心蘭非常不明白。 “小姑娘不要著急,昨天那種情況也是無奈之舉。我這邊有急事,再容不得耽擱。 昨晚那事兒除了你看到,並沒有別的證人,那人很容易反咬一口,與其叫來公安,跟他們墨跡耽誤了時間,不如放手。 總之,我還是要謝謝你,你可是幫我守住了重要的檔案。”中年男人很是客氣,蘇心蘭也不好再多計較。 經此一事,蘇心蘭跟中年男人開啟了聊天模式。 最後到了黑山縣時,竟發現都是同一目的地,還挺高興。 “小姑娘,我是咱們黑山縣的縣長辦公室主任,你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到縣政府去找我,我姓丁,叫丁洪亮。” 蘇心蘭壓根沒想到,她會結識這麼一位貴人。 是的,貴人。 那可是縣長辦公室主任,黑山縣一把手底下的人,以後但凡她有點什麼事,只要合理合法,不愁人家幫不上忙。 蘇心蘭也留了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