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被人給舉報了。雖說那時候我爺爺奶奶早就去世了,可我爸還是受到了影響,又加上正是特殊時期,我爸就被停了職,每天拉去街上批鬥。 後來見形勢越來越嚴峻,我爸就想辦法跟我媽離了婚,我跟著我媽。後來我爸為了永絕後患,又跟我斷絕了關係。 再後來又過了兩年,我爸被下放到農村,臨走前,他把我爺爺奶媽把你東西的地方悄悄告訴了我,這些東西連我媽都不知道,而且我爸還讓我答應絕對不能告訴我媽。” “啊!那你爸也太有心機了,連這都不讓你媽知道。”蘇心蘭為江誠他媽鳴不平。 江誠看了看蘇心蘭,搖了搖頭,“起先,我也覺得我爸有些過分,想偷偷告訴我媽,結果,結果後來我媽認識了一個男人,還跟他結婚了。 也正是因為這事兒,我就沒把事情說出來。後來我媽還旁敲側擊的跟我打聽過,都被我給搪塞過去了。” “原來如此!你還沒說為什麼那些人會威脅你爸,還有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人?”蘇心蘭都有些好奇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只知道,是在我下鄉的第一年他們就已經在這裡了。而且我當初下鄉時也不是自願的,是被我繼父偷偷報的名,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沒法更改了,我只能求著我一個相熟的叔叔把我下鄉的地址改成了跟我爸一個地方。” “那你這不是羊入虎口嗎?”蘇心蘭咋舌道。 “是啊,當初就想著和我爸在一個地方可以互相照應,結還是太單純了,事情哪有那麼簡單,我爸被困在牛棚裡,失去了自由,平日裡還得靠我接濟他,頭一年還好,有我媽時不時的寄錢票,後來我媽來信說是她又生了一個男孩兒,沒能力再給我寄東西了,就讓我在村裡自己靠自己。” 蘇心蘭這次沒在打斷他,很認真的聽著。 江誠便又繼續往下講,“我第一次暈倒在山裡的時候,我爸偷偷的來看我,被那些人發現了。 後來我爸跟我說起過,他以前在特殊機構的時候正在研究一項秘密科研專案,裡面的一些核心資料都是由他研究的,他當年離開的時候也把那部分資料給帶走了。 也幸好是被他帶走了,那特殊機構在我爸走的第三天就被停了,裡面的資料也不翼而飛。 再後來就出現了一批人,專門盯著我爸,還是不是威逼利誘我爸,想讓他把資料給交出去,我爸那是個特別愛國的,怎麼可能交給連底都不敢漏的人。 之後,我就成了他們用來逼迫我爸的物件,好在我爸堅持住了,我也比較命大,活到了現在。 心蘭,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不過你放心,那些人時不時製造意外,但從來不會涉及性命,我猜測是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敢鬧出人命,就是怕被公安發現。 所以我有絕對的理由懷疑,這些人不是島國的就是米國派來的奸細。” “那就好,不過,你爸不是下放了嗎,那些東西他又能藏在哪裡?”蘇心蘭知道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也放下了心,但又開始替江誠他爸擔憂起來。 “其實,早在我下鄉的第一天,我爸就已經把東西都給了我,我把東西藏在了我先前住的知青院。 不過,我現在也有些擔心,怕被人給翻出來,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知青院把東西給取回家,放在身邊才放心。 就是得麻煩你幫我做個掩護。” 蘇心蘭平生第一次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國家財產的雄心,“沒問題,別說做掩護,你就是讓我幫你藏東西我都行,我可是藏東西的能手。”說到此處,蘇心蘭非常認真的看著江誠,“你要是信的過我,把東西交給我,我絕對給你藏的誰都找不著。” 江誠自是相信她,鄭重的點了點頭,“好,等東西取回來就交給你幫我藏起來。” 蘇心蘭還想要繼續說什麼,就被一陣孩子的叫鬧聲給打斷,開啟屋門,走進院子一看,發現蘇佑安身側跟著一群小朋友。 他們見到蘇心蘭都是滿臉期待,“知青姐姐,蘇佑安說你家裡有好多蘋果,能不能給我們吃點,我們也好想吃啊!” 蘇心蘭看著一群小蘿蔔頭,都笑了,“可以啊,不過你們得答應姐姐,以後多帶著我家小安玩兒,不許打架,那姐姐就給你們吃蘋果,不光蘋果,還有水果糖好不好。” 吃是小孩兒的天性,一聽還有更好吃的,連連拍手叫好,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 “好了,你們先在院子裡玩兒,我去給你們拿蘋果,然後再拿糖。 說著蘇心蘭去了廚房,找出了儲存好的蘋果清洗乾淨,又掏出了一把水果糖放在碟子裡,端到院子裡,招呼大家,“快來,一人一個蘋果,一人兩塊糖。” 一群小孩兒呼啦圍在一起,拿著屬於自己那份蘋果和糖,又跑出了院子。 “事不宜遲,不如趁著這會兒有時間,咱們先去把東西拿回來。” 江誠一想也是,“那我們收拾一下現在就去。就說我忘了些東西在知青院。” “那怎麼行,你這樣說不是讓人家把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嗎?”蘇心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