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雖然將營地之中的東西重新擺放起來,但是卻沒有人再去搭帳篷了,也不知是因為他們也發現了這帳篷存在的意義好像不大,還是說此刻沒有那個精力。
安娜和娜塔莎二人連忙開始收拾起了柴火,準備搭建一個篝火,這樣一來的話也可以威懾一下落單的那些野獸。
而方辰則是走在泰森的身旁,然後開始檢查起了他的傷口。
林若霜和戴安也相繼走了過來,眼神中頗有一些擔憂。
畢竟眾人才相識不久,但是畢竟算得上是同伴,再加上今天白日裡泰森一直都是最為辛苦的那一個,也是看在眼裡的,所以此刻他受傷了之後,戴安還是較為關心的。
方辰輕輕的拆開了泰森肩膀上的紗布,而這個時候剛剛剪完柴火回來的安娜連忙說道:“這紗布是我包的,只不過我懂得倒也不多,只能夠暫時的止止血而已。”
方辰輕輕點了點頭,在那種情況之下能夠有所包紮,就已經算得上是不錯了。
只不過當方辰拆下了紗布之後,泰森的情況卻有些不容樂觀。
他的手臂上的肉此刻已經有些血肉模糊,即使血液已經乾涸了,卻依舊能夠看到那被咬的有些碎裂的肉。
泰森緊咬著牙關,臉上依舊是保持著平靜,看不出任何的痛苦,但是他眉宇之間卻是不斷的流著冷汗,而且嘴角也是變得有些蒼白。
知道這是他流血過多的症狀,所以當即也是不敢耽擱,開始檢視起了泰森的傷勢。
方辰輕輕捏了捏他的肩膀,雖然沒有碰到患處,但泰森還是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
這使得安娜頗為著急,畢竟她也知道泰森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娜塔莎才受的傷,所以此刻看到泰森面露痛苦之色的時候,他其實也並不好過。
方辰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有傷到骨頭,這樣一來的話,恢復的時間應該要不了多久。”
然而方辰話音剛落,一旁的克勞德卻是皺著眉頭,依然陰陽怪氣的說道:“你說是就是了?”
“你又不是什麼醫生,又不懂什麼醫術,只不過在那裡捏了兩下就判斷的出來了,我就不相信你有這種能耐!”
“而且人家包紮的好好的,你就這樣拆開不但讓他無難受,而且還白白的浪費了紗布,這是很重要的資源,難道你不明白嗎?”
克勞德的話頓時讓戴安微微低下了頭,眼神之中滿是鄙夷,卻一句話都沒有辦法反駁。
泰森是面色尷尬的苦笑了一聲,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不過方辰和克勞德又沒有什麼來往,當即便是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要是行你來呀,哦,我忘了你還得先把自己害怕就嚇得要褲子的毛病先治療一下才行啊!”
方辰所嘲諷的自然是剛才克勞德遇到危險情況的時候,竟然就躲在了一旁的做法,只不過此刻的克勞德在聽到了方辰如此說之後也更加的憤怒。
“你說什麼!”
克勞德當即便是要發怒,而方辰見狀之後更是不屑,甚至都不想再搭理這個傢伙了。
而一旁的林若霜只是語氣冷漠的說道:“遇到困難的時候你跑得最快,現在沒問題了,指責起別人來你倒是最強的,你再多說一句的話,我就把你丟到那個鬃狗群裡面,我看看你怎麼應對!”
被李若霜這樣一罵,克勞德頓時便沒了底氣。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戴安還是泰森,都是對自己不敢不從的,唯獨林若霜的身份卻是自己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所以此刻的他也只有憋著氣,說不出話來。
見克勞德不再說話了,方辰便是將目光重新看向了泰森的手臂。
“沒有傷到骨頭的話就還好,只不過這個傷口依舊是十分的害人的,想要早一點康復的話,可能還要多花費上一些時間。”
一聽方辰這樣說,泰森只是抬起頭來,面色凝重的問道:“那這會耽擱我們的事情嗎?”
方辰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只要不用力過大,而且平日裡注意著恢復一些,隨著時間越來越久,這傷勢自然也就逐漸的康復了。”
一聽此話,泰森才終於是大鬆了一口氣,嘆息了一聲說道:“那就好,只要不耽擱我們的事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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