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泰森傷勢的感染和克勞德有直接的關係。
而此刻安娜則是有些焦急的開口問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啊?”
泰森此刻似乎也是無所謂了,畢竟已經到了這山窮水盡的地步,他也就不用再顧及克勞德的感受。
泰森當即便是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你覺得就算是我說出來,有任何的作用嗎?”
“況且你覺得會有人搭理過我的感受嗎?”
泰森這番自嘲的話,落在一旁的克勞德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他不禁咬緊了牙,咒罵著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在怪我非得帶著你們長途跋涉嗎?可是你們要搞清楚,我們一路趕路過來,這個結果也是你們所同意的!”
“哼,你說的也沒錯,所以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只能怪我們自己。”
泰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也壓根沒有將自己的傷情當做一回事,只是轉過身來,面色凝重的說道:“算了,或許這就是我應該有的下場,我們也沒時間耽擱了,走吧!”
說完此話泰森便是目光再度看向了前方,就算是現在有些虛弱,但是想要衝出去的話還是沒什麼差別的,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應該是死定了。
“你們就這麼急著找死啊?”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讓眾人微微一愣。
因為這聲音如此的熟悉,而且還是從那根本不可能傳來的地方傳來的。
“方辰大哥!”安娜幾乎立馬脫口而出。
眾人順著安娜所指的方向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在靠近河邊的地方,一個人影緩緩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正是被克勞德甩掉的方辰,此刻面色冷漠的站在樹梢上,看向他們。
“方辰!?”
克勞德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有些難以置信,當即便是說道:“你竟然還活著!”
要知道他們,可是一路上沒有絲毫的停歇,趕了這麼遠的路,就為了能夠徹底的甩掉方辰,而且在這樣寒冷的夜晚,他們就算是躲在帳篷裡,也依然能夠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可方辰現在出現在這裡,非但沒事,而且似乎還十分的健康。
一時之間克勞德也不知道是該難受還是該高興了,畢竟方辰的出現就意味著他們現在至少能夠得到外面的幫助。
然而方辰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活著,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方辰的這一聲嘲笑直接讓克勞德傻了眼,開始還多少高興,至少方辰的出現意味著他們還有想辦法的餘地,然而看方辰現在這番態度似乎是壓根不準備救自己了。
不過身旁的太分他們卻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是他們先拋棄了方辰在先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方辰不救他們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有些事情我們秋後算賬,不過現在你們還不能死。”
這時身後林若霜緩緩的走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要我看來的話,除了那個安娜以外,其他人一個都不用救。”
然而方辰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多一個人終究還是多一份力量的,不過我也並不是大度到什麼都不計較的人,所以”
方辰冷哼了一聲看向克勞德,而這一眼神頓時讓克勞德有些換了神。
顯然克勞德也非常的清楚,方辰估計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你們可別聽了他的話動亂了軍心!”克勞德有些慌張的說道:“這麼多的鱷魚,他一個人能夠有什麼辦法?”
“他說這個話也就是為了讓我們心思不在一起,這樣我們可就都沒有救了!”
然而方辰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麼不要臉,鱷魚而已,我的方法也就簡單的六個字,殺出一條血路!”
說完此話,方辰緩緩的拿出了自己揹包之中的武器。
而這一幕更是讓那克勞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看我就說這傢伙也沒什麼主意吧,他要是有辦法的話,早就跟我們提各種各樣的條件了!”
“我看這小子就是自不量力,竟然還想要跟這些鱷魚鬥,我們這麼多的人都沒有辦法,他一個人還不想要把這些鱷魚全部殺光不成?”
“你們要真信了這小子的邪,那可就只能算是你們自己看走了眼了!”
克勞德站在後邊冷嘲熱諷的指著方辰笑著,彷彿聽到了什麼特別可笑的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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