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年長一些的那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便是怒罵道:“還能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去求他別爬上來嗎?還不趕緊去把那個繩索給我割斷了!”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年輕一些的那人頓時有些慌亂說道。
畢竟他們在來到這裡的時候,傭兵小隊的隊長是三令五申的囑咐過,他們一定不能把長相暴露出來,要不然的話可就功虧一簣了。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不要招惹巴赫的人,既不能讓這林若霜死在這裡,也不能讓對方知道他們的身份,要不然的話,事後被追查起來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你把臉遮住不就行了嗎?只要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他拿什麼查去?”
“好注意!”
年輕一些的傭兵立馬點了點頭,然後轉頭扯下了自己的帽子,扣在臉上便是朝著前方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從腰間拔出了匕首,一把便是撲到了坑洞旁邊,開始割起了繩索。
繩索上所傳來的微弱動靜也是傳到了方辰這一邊,他只是聽著這細微的聲音,便知道有人在切割繩索。
方辰頓時眉頭一皺,知道此時若是再不有所動作的話,他們就只能夠被困在這坑洞下面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目的,如果是想要殺死他們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動手,反而要這般費心費力的將他們困在這裡,可既然已經被逼到了這一地步,方辰也只能夠先行逃出來再說。
而與此同時,正在上面切割著繩索的傭兵也是急得滿頭大汗,他咬緊了牙關努力的切割,然而這繩索的堅固程度卻是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即使是鋒利無比的匕首,切割著這特殊的繩索,也使頗為費力,即使是努力瞭如此久,卻只是才割掉了外面的小小一層。
準確的來說貝爾所製作的這根鉤鎖已經不能夠算得上是嚴格意義上的繩子,因為它裡面不僅僅是有布條打造的,而且還有著不少的金屬絲線。
因為在不知道會面臨什麼危險的野外,一般的繩索自然不能夠滿足求生的需要,而只有這般堅硬的纜線才能夠支撐得住一些特殊的情況。
這也是為什麼方辰能夠拆下其中一根用來製作魚線的原因,便是因為這纜線之中其實大部分都是由金屬絲線索編織而成的,所以在此刻切割起來才會顯得如此的費勁。
“靠!”
躲在草叢後的那人看著此情此景,不由得怒罵了一聲。
“繩索割不下來你就扯勾爪啊!”
那年輕的傭兵一聽此話也是慌張的點了點頭,立馬人就要去後面扯鉤爪,然而與此同時,在山洞之中,一根繩索忽然被扔了上來,精準無比的甩到了年輕傭兵的脖子上。
繩索瞬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一股巨力瞬間將他拉倒,傭兵有些慌亂的朝著地面抓去,然而光禿禿的地面上卻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他拉住的。
就這把年輕的傭兵便是被方辰一把朝著山洞下拉了過去,在惶恐之中跌落到了洞底。
站在上面的那人頓時被氣的咬牙切齒,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傭兵竟然如此不靠譜。
不過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當即便是親自跑了出去,一把撲到了山洞口。
而方辰此刻也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兩人,緊接著繩索便是一鬆,方辰他們也順勢跌落到了山洞底部。
上面的那人皺著眉頭朝著山洞下看了一眼,然後便是匆匆忙忙的轉身離去了,也絲毫不管同樣跌落到了山洞底部的同伴。
方辰洞底那爬了起來拍去了身上的灰塵,這下面雖然很深,但是由於底部是泥土的原因,所以也算不得很痛。
而林若霜此刻則是顯得有些出神,方辰以為她是受了傷,便走上前去有些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嗎?是哪裡受傷了嗎?”
然而林若霜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眼中多出了幾分落寞,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是我剛才太沖動了,但是那藥草對我真的非常重要,所以我才會”
方辰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如何出去才對,而且這事情恐怕和那克勞德脫不了干係,看來這小子是在計劃著什麼,果然不出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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