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克勞德自然不會因為這一句話就真的不聞不問了,當即便是面色冷厲的轉身看向了傭兵隊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傭兵隊長似乎也是被克勞德的質問搞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當即便是冷笑了一聲,悠然的說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好好的和你合作吧?”
克勞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說的一愣,然而心裡的慌亂卻是瞬間湧現了出來。
只見傭兵隊長面帶微笑,平靜的說道:“你要是不問這句話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再留你一會兒,不過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直說也無妨了。”
“就你這種人,我可是見了太多了,有一點兒勢力就囂張跋扈看不起任何人,也不想想是誰給你的底氣,讓你有本事反抗,結果轉過頭來跟我說話的時候,還如此的不客氣。”
“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的白痴還是不怕死,如果不是因為你對我還有那麼一點作用的話,我早就已經讓人撕爛你的這張嘴了!”
克勞德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當即便是慌張的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這寶藏的事情,可是我親口告訴你的!”
“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難道你現在就要恩將仇報,過河拆橋了嗎?”
然而傭兵隊長似乎對克勞德的質問絲毫愧意也沒有,只是面色平靜的笑了笑,說道:“你說對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有那麼一絲作用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把你留到現在呢,就你這種隨隨便便就可以與外人合作坑害自己人的傢伙,我又怎麼可能把你留在身邊呢?”
“就你這種禍害,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老老實實的和你合作,並且把你奉為座上賓吧?”
克勞德頓時怒火中燒,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是徹底的被人給耍了。
“你不要忘了寶藏的具體情況,我可還沒有完全告訴你呢!”克勞德冷笑了一聲,重新轉為了平靜:“你真的以為我就不會留一手嗎?”
然而傭兵隊長反而是蠻不在乎的,笑了笑指向了遠處,還在鏖戰之中的泰森:“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拷問他的原因。”
“對我們而言,你唯一的作用就是理應外合,但是一旦成功了之後,你也就沒有一絲用處了,至於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完全可以從別人的嘴裡撬出來,而不是被你這個傢伙隨意的篡改。”
傭兵隊長自然早就已經知道了,克勞德說話絕對不會將實話全部說出來,要不然的話一些事情也不會顯得諸多可疑。
而他之所以沒有一直追問的緣由,便是因為他知道只要能夠將泰森他們拿下,到時候就能夠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一切事情的由來。
所以他反倒是不急於現在了,只是看著克勞德,如同一個小丑一般在那邊自作聰明。
而克勞德聽完此話之後,臉上瞬間閃過一絲蒼白。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件事情可是我指使的!”
一旁的戴安此刻也是顯得慌亂無比,他只是輕輕拉了拉克勞德的衣服,希望他能夠少說兩句,這樣一來這些傭兵說不定還會看到之前合作的份上放他們一條生路。
然而此刻的克勞德已經徹底沒了主意,當即便是一把抓住了傭兵隊長的衣領,冷冷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敢這樣跟我說話,難道就不怕之後遭到報應嗎?”
傭兵隊長聽到克勞德的威脅之後,頓時大笑了起來。
那笑容之中包含著鄙夷和嘲笑,只是緩緩的看向了克勞德,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這都沒有關係,因為反正你是要死在這裡的,至於你到底是什麼人,就看你變成幽靈之後去告狀。”
克勞德有些無力的鬆開了手,而此時泰森也是終於到達了極限。
在面對著如此眾多的傭兵之下,泰森終於也是沒有了力氣,僅僅是一個剎那的功夫,他不過是眼睛晃來晃去,然而那一群面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頭瞬間粉碎了泰森最後一絲力氣,同時也讓他有些絕望的倒了下去。
泰森癱倒在地上,目光緩緩的看向了營地的遠處,被血液所迷惑的視線之中,一個看不清的人影出現在了遠方。
泰森喃喃著說道:“方辰”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