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沒有一命嗚呼,現在他的狀況也極其不好受,因為剛才那一拳現在讓他原本就還沒有停,現在五臟六腑再度翻滾了起來。
方辰將老劉從地上提了起來,而他此時的嘴角還流著鮮血,不斷的繼續往外面淌,這鮮血之中還不時帶有些許黑色的渣滓,看上去倒有幾分噁心。
方辰知道這是意味著對方的內臟受了極大的損傷,現在才會不斷的吐出內臟之中的碎肉,要麼就是重傷,如果再不及時經過治療的話,就連死都是有可能的。
方辰檢查了一番之後,便是替他按響了手中的棄權燈,轉頭再看一下那此時的老張。
老張雖然依舊抱著手腕痛哭不已,然而卻明顯比剛才壓抑了,身陷有了些許的剋制,恐怕他雖然剛才躺在地上不斷的來回翻滾著,也同樣注意著自己同伴那邊的動靜吧。
見老劉此刻躺在地上沒了一點反應就像是徹底的死去了,老張的內心頓時害怕極了。
雖然現在手上疼痛無比,但是他也非常的清楚,如果再不作出反應的話,自己要麼就是和老劉一樣的下場,要麼就有可能一輩子也醒不過來了。
老張咬緊的牙關破有幾分鐘的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辰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是什麼人與你無關,不過你要是想要活命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的話,那個傢伙就是你最好的結局。”
老張此刻的手腕還紅腫發麻,他知道因為骨折的原因裡面已經徹底的腫起來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很有可能會徹底的廢掉。
而躺在那裡的老劉,此刻的狀況更是很顯然他的五臟六腑都受了極大的損傷,現在能不能夠活得了命,還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可以說此刻的老張壓根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他的腦海之中除了後悔以外便是無比的痛苦。
如果剛才他不說那煩威脅的話的話,現在的情況或許就是另外一副模樣了,不過事已至此他自然也不可能再去多說什麼,只是當即猛的點了點頭。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百折不撓的人,既然方辰願意放他一條性命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畢竟他也知道方辰剛才所說的話,只要能夠替他解釋的話,說不定還是有著一線生機的。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一會兒可要信守諾言啊!”老張嚥了咽口水,此刻的他已經壓根沒有心思繼續參賽下去了,畢竟面對著方辰這樣怪物般的對手,就算是繼續呆下去的結果還是始終一個。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方辰冷笑了一聲。
而老張的悲傷瞬間泛起了一股涼意,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當即便是猛地搖了搖頭。
“我只是害怕”
方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面色平淡的說道:“你先一老一十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告訴我,等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答案之後會看心情處理的。”
此時的老張自然也沒有多餘選擇的權利,當即便猛的點起了頭來。
“先告訴我,你們兩人是怎麼一起到的這個島上的?”
這當然是方辰最想問的,當務之急,如果能夠弄清楚這個島的一些順序的話,說不定對於之後的路上是有些幫助的。
然而很顯然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夠如願,當即老張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苦笑著說的:“這事情真的只是個巧合,但我相信這樣的巧合應該不是個例。”
方辰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這話又怎麼說起?”
老張微微嚥了咽口水,然後點著頭說道:“我叫張雲德,這比賽的邀請資格可都是這賽事官方主動傳送的,所以自然不存在提前,準備好合作的隊伍。”
“只不過畢竟大家都是行道里頗為臉熟的存在,基本上都多少有些一面之緣,就算是並不相熟,但是多少也有所瞭解過吧,唯一例外的就是如同你這樣的新秀了。”
方辰微微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自己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名聲還是從上一次艾森威爾集團那裡才打出來的,可是歸根結底也不是什麼大名氣,所以倒也沒什麼人認識自己,這點倒是非常正常的。
而這裡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了些年紀的,而且也是入行許久的老人,所以倒也算得上是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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