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有多少人摩拳擦掌準備給她做牛做馬。
兩人找了間茶館坐下,聽了一會瞿都最近的新鮮事。
瞿帝和朝臣僵持這麼久,終究還是沒有鬆口,他的理由也很充分:如今各地暴亂,此時寫罪己詔正好給了他們造反的正當理由。
他痛心疾首指責朝臣中有人居心叵測,暗中勾結叛軍,煽動群臣一起逼迫他擔下莫須有的罪名,毀壞大瞿基業,並將蹦躂最歡的幾個直接拉出去砍了。
如此強硬行事,確實讓水面風浪平息了,只是水下暗湧激流,越發難以控制。
哪怕師玄瓔並不會掐算,亦嗅到了大廈將傾的氣息。
一個版圖最大強國竟如那內裡被白蟻啃噬過的堤壩,一個浪頭拍打下來便支離破碎。
周圍的禿鷲聞到將死之人的味道,很快便會一窩蜂的撲上來。
她想要成事,就必須要抓住這個時機佔據優勢!
暮鼓聲聲。
天色漸晚,師玄瓔和宴摧開啟神識遮蔽,用靈力將諸位將領的信件送到各自家中。
邵府。
小丫鬟一路飛奔到飯廳:“夫人,大夫人那邊差人來問二爺下職沒有。”
二夫人接過丫鬟遞來的帕子,不緊不慢地擦拭,語氣沒有多少情緒,但話並不好聽:“連我都不知道老爺行蹤,她身為長嫂,打聽小叔子作甚。”
小丫鬟忙答道:“說是有要事。”
旁邊嬤嬤給丫鬟使了個眼色:“看不著桌上就夫人一個?快去稟了大夫人吧!”
二夫人那話也不全是針對大夫人,主要是她最近已然憋得滿肚子火氣。
邵進已經十餘日不曾著家,頭兩天還知道遣人回來說一聲,這幾天直接不知去了何處,派人去衙門一問,那邊回話說有公幹不便告知。
他一個禮部郎中能有什麼秘密公幹?!
“這就有些麻煩了……邵進好像不在瞿都。”師玄瓔宴摧用神識遮蔽眾人,大喇喇地在邵家屋脊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