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獄吧!下地獄吧!!!”
“紅衣們說要把女人的屍體帶回去用靈泉洗滌靈魂的罪惡,轉頭就把女人丟進了亂葬崗。”
“夜晚的時候,詛咒降臨了,紅衣們全身都長滿了膿瘡,一夜之間,無數蛆蟲從膿包裡面脫落,在紅衣腐爛腥臭的血液裡面湧動,滿床都是,他們將紅衣吃光,只留下浸透的黃褐色床單。”
“這場疾病開始傳染,於是有人說這是詛咒,在紅衣們作惡時候裝聾作啞的人們第一時間找到了那個被拋屍的少女,她的軀幹都已經風乾消失,可是她的肚子卻還是新鮮的,鼓的。”
“人們從裡面刨出兩個胎兒。”
“痛哭流涕的抱著胎兒說請求收回詛咒,他們會好好照顧這兩個胎兒。
於是詛咒消失了。”
“在十八年後,它又回來了。”
時灼聽的一愣一愣。
月霧說的是不是他的母親,那兩個胎兒就是他和霧……
“神明大人,這不是我和霧月,也不是我們的母親,這是我在臨行前專門蒐羅來準備為您講的故事,有趣嗎?”
月霧彷彿知道了時灼在想什麼,淡淡出聲打斷他的思緒。
“……”
“明天再給我講一個吧。”
時灼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對雙生子的母親的故事,不過裡面有解釋不通的地方,譬如死去很久四肢已經風乾的少女,肚子裡面不可能再剖出兩個活著的孩子。
他暫時不知道月霧講這個故事的用意。
時灼聽到月霧的聲音,“看來您很滿意我講的故事呢,那我明天還給你講。”
他的聲音有些苦惱,“有些後悔了,看來我臨行前應該多準備幾個故事的。”
“晚安,時灼大人。”
“我想我需要一個晚安吻,您同意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嗎?”
吻!時灼思考了一下,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何況,他覺得最好跟他接吻的是他選定的反派。
他的任務物件。
他說,“不,我想我不太需要。”
“好吧。”月霧的聲音有些遺憾。
隨即陷入了沉默,森林裡面很靜,寂靜。
連一點點鳥兒的鳴叫以及青蛙蟬鳴的聲音也沒有。
時灼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些不安的睡著了。
第二天,霧月和月霧收了帳篷,帳篷去了哪裡時灼不知道,總之他醒來的時候連根毛都沒見到了。
他猜測應該有某種魔法儲物類的道具。
聽到他說只能吃最新鮮的、帶著露水的、清晨的胡蘿蔔,兩人分開去尋找。
最後時灼只能坐著啃一口霧月的,啃一口月霧的。
連門牙放上去的位置都有講究,大大小小不偏不向。
他既要注意著在和他們之間的其中一個單獨相處的時候儘量去觸發不同的資訊。
又得在兩個人同時在場的時候儘量端水。
主打的就是一個,快精神分裂了。
吃完了飯,兩個人帶著他開始趕路,不過並不著急,步子不緊不慢。
你抱著一會兔子,他抱一會兔子。
像是某種詭異的出遊。
時灼看了看方向,想了想直接問,“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呀。”
抱著他的霧月,“只是帶你在森林裡面隨便走走。”
時灼能信才怪。
“999,那個方向是不是城市。”
得到999肯定的回答,時灼又有些不懂了,月霧昨晚的反應,明明是隱瞞了紅衣主教讓他過來請他出去救人的事情,為什麼現在他們又主動帶著他靠近了城市。
他想不通,真的很想不通。
就這樣走走停停,時不時摘朵花,打幾隻野兔子兩個人吃掉、給時灼喂胡蘿蔔,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晚上,兩個人再次搭帳篷。
熟悉的畫面熟悉的配置。
不過這次是月霧負責上半夜,霧月負責下半夜。
月霧本來說接著給時灼講故事的,但是沒有,似乎素材庫已經耗空。
下半夜,時灼迷迷糊糊被霧月接走。
“灼。”
時灼半夢半醒聽見了他的呼喊。
“嗯?”他掙扎著清醒。
故事已經開始。
“百年前,有一個出色的修女,她將她的身心都獻給了主,用盡全力侍奉著、奉獻著、人人都誇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