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湊近,捏住他的下巴。
“桀桀桀桀桀。”
月霧睜大眼,然後感覺身上……多了……
??
他低頭看去,才發現被無形的繩索捆綁住了。
時灼不知道從哪裡又取出了三片薄荷葉。
一片擋在月霧左眼,一片擋在月霧右眼,還有一片擋住了他的嘴。
然後時灼用漂浮術將月霧牽動漂浮起來,帶著他走出帳篷,送到了霧月的床帳中。
兩人排排睡。
時灼想了想,看著六片綠色的薄荷葉說,“實在癢癢了就拿拖鞋拍拍,我睡覺去了,別來煩我。”
他知道這些東西可能困不住霧月和月霧多長時間,但時灼哪怕有了一點點力量,想再讓他當悶不吭聲的受氣包是不可能的。
他把兩個人一丟,自己跑到寬大的帳篷裡面睡大覺去了。
正好剛才啃了腿肉,正是吃飽了犯困睡覺覺舒服的時候。
要說他都是神明瞭為什麼還要吃東西,沒別的,純粹時灼想吃愛吃。
都當神明瞭自然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滅掉慾望神明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他美美躺在帳篷中睡起了午覺。
意識消失之前,時灼覺得這個兩個人應該最後都不會來煩他了。
卻不知道靜默的隔壁。
在他意識消失之後。
“你為什麼不動手。”
空氣靜默的流淌了一會兒。
“你為什麼不動手?”
“或許是……我不知道。”
……
時灼這頓香甜的覺沒有睡完。
深夜,半夢半醒間,有人拉著他,給他講述了第三個故事。
“一個貧窮到了極點的無論是衣服、食物、健康,任何一樣都無法擁有的幼童,他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三年,失去了最後的東西。”
“他的下賤的,只會侍弄恩客的母親。”
“他被恩客抱走,撫養了十二年,這十二年間,恩客像對待他母親那樣對待他。”
“他一開始不懂,後來偶然間看到了,他計劃了一場謀殺。”
“偽造了一場天衣無縫的殺戮計劃,恩客死於碳中毒,男孩被放生了,他成了一隻自由的小鳥,但同時也是一隻流浪的小狗,不,也許說是長著獠牙的鬣狗比較合適。”
“因為他漂亮而周正的容貌,他被教廷收養了。”
“一層一層又一層,他被送到了老教皇的面前。”
“教皇掐住了這個15歲的鮮嫩的男孩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