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手打下去。
起身慢悠悠整理了一下衣領。
他蹲下去,接著不算明亮的看那顆被自己吐出來的小豆子。
“你們晚上探出來什麼了?”
月霧手被打了下,現在還有些麻,他收回手垂下,寬大的聖子長袍的衣袖瞬間掩蓋。
指尖輕輕搓動。
月霧說,“一切都很平常。”
時灼將那小豆豆碾碎,白色的粉末沾在他的鞋底上。
他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
平常?他不知道霧月和月霧的平常是什麼樣,但應該很不平常。
他說,“明天帶我去看看?”
今天就不去了,又是出門吹冷風,又是打人,他累了。
明天白天還得看那些人的反應如何。
不過眼下要緊的事……
他用火一燒,這棟灰藍色的房子似乎就融化了,現在只剩下大半邊了,屋頂漏風,能看見隱隱閃爍的星星。
還有帳篷……他喵的,被他燒了。
時灼現在有種想再把那些人拉回來打一頓的衝動。
該死的玩意,為什麼要用他的帳篷做筏子,啊!
時灼的心好痛。
月霧沒有回答帶他去還是不去,見他站在帳篷的屍體面前沉默,忍不住道,“你是在為它默哀?”
時灼呵呵。
他臉上掛上笑。
“天好像有點冷。”
月霧,“嗯。”
“地上好像有點涼。”
月霧看著時灼,終於明白他想說什麼。
時灼笑眯眯,“所以你忍心看著你的神明大人躺地上嗎?”
月霧盯著時灼的臉頰偏下位置,沒說話。
霧月送完人之後回來了。
他踏進門檻,“要帳篷?”
時灼小雞啄米點頭,還是霧月上道啊。
霧月點頭。
不僅將帳篷拿出來,還直接幫時灼搭好。
接著他看向時灼,“神明大人,請。”
時灼沒推辭,很歡快的躺進了床鋪中央。
舒服的嘆息一聲。
晚上出門真的就是怪累的。
躺下才感覺胳膊腿鬆快了許多。
唔,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打人打的。
累到了。
霧月詢問,“神明大人,您躺好了嗎?”
時灼以為他甚至要貼心的幫他把簾子關上,點頭,“嗯嗯嗯。”
“哦。”
下一秒,時灼睜大眼。
霧月竟然躺在了他的左邊。
還看著外面的月霧說道,“你不進來對吧。”說完就作勢要把簾子關閉。
月霧看著排排躺好的兩個人,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不進去等你們生孩子?”
時灼:?????
什麼?
什麼東西?
月霧說的為什麼他不是很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