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豁子也是個強橫的人,他和黃總成了相好之後,立即單槍匹馬,找到打他的那個建築隊談判,就說以後黃總的帳由他負責,再寬限他半個月,到時候就會付清,如果不願意寬限,現在就把他打死。 那個建築隊已經領教過李豁子的兇悍,再加上不想真的鬧出人命,就同意了寬限十天。 李豁子又找自己建築隊的工頭,軟磨硬泡,讓工頭同意把黃總原本應該支付給他的錢,先支付給了另一個建築隊,而李豁子也答應了工頭,以後的幾個工地都交給他。 就這樣,李豁子拆東牆補西牆,連哄帶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竟然把黃總的幾個麻煩,一一擺平,更得黃總的歡心。 黃總對李豁子可謂是死心塌地了,給他買了一輛大奔,又買了貴重的衣服和手機,並提拔他為公司的副總。 李豁子搖身一變,從一個月前的工地小工,變成了開著大奔的大款。 李豁子已經可以自由支配黃總的很多資金,他拿到資金支配權之後,立即開始了對李吉堂的報復行動。 李豁子雖然可以在城裡成為有錢人,但不報李吉堂之仇,他總是感到窩囊,只有報了李吉堂這個仇,他才能松這一口氣,過了自己心理上這一關。 李豁子對黃總說,自己的村裡有一個磚瓦廠,磚瓦的的老闆是村長,是自己的仇敵,他要把仇人趕下臺,把磚瓦廠搶過來,不然自己出不了這口氣,等他回去出了這口氣,他就回到省城,和黃總好好打理公司。 黃總是省城建築公司的大老闆,自然瞧不上農村小磚廠的生意,但她對李豁子已經言聽計從,就順了李豁子的心,並給他開了一張五十萬的帳戶。 李豁子有了五十萬的鉅款,立即開著大奔,回到高莊村。 到了高莊村,他先找到一直對村長位置虎視眈眈的周長徵,要和周長徵聯手把李吉堂搞下來,他先把磚瓦廠奪過來,再由周長徵把李吉堂的村長位置奪過來,各取所需。 為了鼓勵周長徵計程車氣,李豁子向周長徵承諾,把磚瓦廠奪過來之後,也是由周長徵管理,賺了錢給他一點就行,他不在乎錢,也不會留在村裡,還要回省城發展。 周長徵自然同意,有李豁子這樣的硬氣的幫手,他就不怕李吉堂的強勢了,更何況,磚瓦廠的利益,全都落入李吉堂一個人的腰包,沒他什麼好處,如果李豁子奪過來磚瓦廠,交給他管理,那大部分的利益就是他的,何樂而不為? 不過,周長徵擔心李豁子有沒有把磚瓦廠奪過來的實力和資金。 李豁子也不廢話,直接把五十萬的存摺拍在桌子上。 五十萬,絕對是一筆鉅款,周長徵打拼了半輩子,所有的財產加起來,沒還沒有二十萬,而李豁子卻隨隨便便就有五十萬,讓周長徵瞠目結舌。 周長徵問李豁子怎麼在一個月之間,突然發的財。 李豁子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傍上個富婆,擔心別人嘲笑他吃軟飯,就說自己坐牢的時候,一個獄友是省城的大老闆,自己在獄裡救過大老闆的命,大老闆對他很器重,出獄之後,他跟著大老闆去了省城,大老闆把生意都交給他打理,這五十萬不算什麼,大老闆至少有五千萬。 周長徵半信半疑,但李豁子有錢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而且肯定不會是偷來搶來的,不然李豁子不敢這麼招搖。 周長徵和李豁子密謀了一番,當晚就由周長徵出面,李豁子出錢,把村裡幾個有名望的人,請到城裡最好的大酒店吃飯。他請來的這些人,大半是他周派的人,小半是中立派,並沒有李吉堂李派的人。 李豁子也出席了。 一番寒喧之後,周長徵就說了起來,他當然不會直接說他和李豁子想對付李吉堂,而是虛情假意的說,都是為了全村村民的利益。 周長徵說,村西那個磚瓦廠的工地,是村裡的地,磚瓦廠是村集體的財產,但是,李吉堂霸佔了快二十年了,每年只交一點點租金,廣大村民得不到實惠,我們為了廣大村民的利益,應該像城裡的大公司那樣,搞一個競拍會,誰出的租金高,就把磚瓦廠租給誰,所得的租金,全部歸村集體,為村民謀福利。 眾人對於李吉堂霸佔磚瓦廠,早有怨言了,只是懾於李吉堂的強勢,沒人敢公開反對,有反對的也遭到了李吉堂的打擊報復,現在聽周長徵這個提議,幾乎是人人同意。 但有人提出了疑問: “老周,你說的這個競拍會,很好,可是,咱們村裡,誰能跟李吉堂比錢啊?” 這時,李豁子說話了: “三叔,我比李吉堂有錢,李吉堂出十萬,我就出二十萬,他出二十萬,我就出三十萬,總之,只要他出價,我就給他高十萬。” 說著話,李豁子拿出五十萬的存摺,讓在座的各位,傳閱著觀看。 眾人看到果然是五十萬的存摺,不由人人羨慕妒忌,就連宋朝英也心中暗驚,他也沒有五十萬的鉅款。 不過,宋朝英比較理智,看著李豁子說道: “海進,我說句公道話,你別不愛聽。這個磚瓦廠,李吉堂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