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玉在廚房洗草莓,可以聽到水聲嘩嘩。 呂小樂自己坐在客廳中,有些無聊,順手拿起旁邊的小皮球,在手裡玩弄著,並在地上拍打著,玩得很開心。 李淑玉洗好草莓之後,用一個果盤盛著,端了過來,看到呂小樂在玩皮球,不由一笑: “你還是小孩子嘛,還玩皮球?” 呂小樂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手上一慢,一把沒抓到從地面反彈起來的小皮球,小皮球嘣嘣跳跳的彈開了,恰好落到李淑玉的腳下。 李淑玉正在一腳邁過來,收腳不及,腳尖踩上了小皮球上,小皮球一滑,她的重心不穩,口中驚呼“哎喲”一聲,整個身子就向前摔落下來。 呂小樂聽到李淑玉驚呼,正要去扶李淑玉,但李淑玉恰好向他身上摔過來,他躲藏不及,被李淑玉摔倒的身體壓個正著。 好巧不巧,二人的嘴唇,“卟”的一聲,親個正著…… 二人面面相對,四目相接,全都身子僵硬了。 李淑玉忘了從呂小樂身上爬起來,呂小樂也忘了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李淑玉----或者說他不想推開。 呂小樂抱著李淑玉的身體,親吻著她的香唇,不但沒有推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吻得更香,更想進一步來個“法式深吻”…… 李淑玉有些吃驚,又有些羞澀,想要掙扎,但又沒有掙扎,反而閉上眼睛,任呂小樂親吻。 “咔咔咔----” 就在這時,忽然房門外,高跟鞋的腳步輕響,一個人正向房門走過來。 李淑玉雖然在激動之中,仍然聽到了腳步聲,她聽出來是室友回來了,心中一驚,連忙推開呂小樂,慌亂的從呂小樂身上爬起來。 呂小樂也聽到了腳步聲音,雖然不知道是誰來了,但也不能不放開李淑玉了。 他有些遺憾,也有些氣惱,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了他的“好事” 來人來到門外,用力推了一下,感覺房門沒鎖,就直接走了進來。 呂小樂一看,來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身上穿著白色的護士服,頭上戴著護士帽,一副白衣天使的打扮,但腳下卻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這女護士大約二十四五歲,身材高挑,臉色白淨,稍長的瓜子臉,一雙高挑的丹鳳眼,嘴唇紅豔,顯示她極有性格。 她的頭髮燙成了時髦的“波浪卷”,描了細黑的長眉,紅豔的嘴唇上抹著口紅,雖然護士對著裝妝容有要求,不能打扮得太時尚,但她還是儘量把自己打扮得很時尚。 這女護士雖然是個護士,但並不像是那種溫柔順從的女護士,反而頗有幾分凌厲潑辣的風情。 呂小樂看到這女護士的第一眼,甚至感覺,這女護士倒有些像是好萊塢電影中,偽裝成護士的“女殺手”:誘惑,風情,凌厲。 當然,這女護士不可能是殺手,但也可以看出來,這護士平時在生活中,不會是好惹的女人,在工作中,也不會是“溫柔可親”的好護士。 這個女護士,正是李淑玉的初中同學,現在的室友:潘秀東。 潘秀東推門進來的時候,目光一掃,先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呂小樂,又看到李淑玉的神情有些慌亂,正蹲在地上撿拾著地上的草莓。 潘秀東也是“有故事”的女人,一看到李淑玉那慌亂的神情,不敢看她的慌亂眼神,以及臉頰上還沒消褪的那一抹羞紅,她就猜到,在她進來之前,房間中這一男一女,正在發生著什麼。 雖然她不知道發生著什麼,但她也可以想到,由於她的驚憂,二人應該還沒進入“正題”,不然,她來得快,二人的衣服不可能穿上這麼快。 潘秀東妖嬈的丹鳳眼,先瞟了一眼呂小樂,又瞟向李淑玉,笑道: “喲,好像我來得不巧,要不,我走?” 李淑玉的臉色更紅了,抬起頭來,瞪了潘秀東一眼: “別胡說!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潘秀東嘻嘻一笑: “這天太冷了,我裡面穿著薄毛衣,把我凍壞了,回來換件厚毛衣,沒想到,撞破了你的好事。” 李淑玉此時已經把地上的草莓都撿起來了,她把果盤放在茶几上,又瞪了潘秀東一眼: “再胡說不理你了。他是呂小樂,是我姐姐村裡的人,我姐姐託他過來……” 潘秀東笑道:“你不用給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說到這裡,她大方的向呂小樂一伸手: “認識一下,我叫潘秀東,是李淑玉老師的同學兼室友再兼好友。” 呂小樂從沙發上站起來,和潘秀東握手,笑道: “呂小樂。” 呂小樂見潘秀東開他和李淑玉的玩笑,他也就想和她開個玩笑。 呂小樂握住潘秀東的手,自我介紹之後,仍不主動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甚至還用小拇指,輕輕撓了撓潘秀東的手掌,動作頗為輕薄,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看著潘秀東,笑中又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潘秀東並不著急抽回手,笑著望著呂小樂,任他握著手輕薄,嘴上咯咯一笑,轉眼對李淑玉說: “淑玉,你看到了吧?這小子可不老實,摸我的手佔我便宜呢!” 李淑玉抿嘴一笑: “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