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走進院子裡,連個眼神都沒分給被吊在樹上瘋狂掙扎的解聯環,抱起已經在院子裡睡著了的白黎進了房間。
解聯環:……
解雨辰小心翼翼地把白黎放在床上,給白黎脫了鞋子,掖好了被子,在白黎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後,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解雨辰把人從樹上放了下來之後,扯開解聯環嘴裡塞著的抹布,
抹布剛被扯出來,
解聯環就瘋狂地吐著口水,“yue~呸呸呸,我好歹也是個長輩,這小子就這麼對待長輩的?”
解雨辰看了房門一眼,怕解聯環把人給吵醒了,直接揪著人的衣領子把人拎出了院子。
突然被揪住衣領子的解聯環,“把我鬆開!我是你名義上的老子!”
“我名義上的爹早就死了幾十年了,你現在也不叫解聯環了!”解雨辰道,“麻煩你現在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被吊在樹上?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我就是讓他勸你去做個shiguanyinger,你不會真的想從解家旁支的那群歪瓜裂棗裡面挑吧?”解聯環苦口婆心道,
“我承認你的出發點是好的,其次請你別出發,要不要孩子是我的權利,話說你當年死的時候怎麼不把解家的那幫老東西一起帶下去?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用解家下一任當家來吊著他們?”解雨辰反問道,“至於shiguanyinger,為什麼不能是你?”
解聯環:……你要不要猜猜我當年為什麼同意過繼你?
“解當家的,”張海客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人在哪呢?”
“在這,”解雨辰一把拉住解聯環,防止這人跑掉,
“這位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張海客道,反正他不怕他面前這位反抗,解家裡,除了一個自己打不過,還有另外一個自己不能打的,他不信解家還有人能打得過自己。
“你想幹嘛?”解聯環一臉警惕,
“你不是擔心解家下一代後繼無人嗎?我這不是讓你生一個嗎?吳家的那兩位都老來得子了,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被落下吧?畢竟,你和吳家那位三叔好得就差穿同一條褲子了。”解雨辰說完,又看向張海客,“交給你了!你放心,這一年裡他沒碰過任何的菸酒!”
言下之意,精子質量大機率會達標!
“這位先生走一趟吧,”張海客微笑道,雖然人是笑著的,但張海客身後的兩個小張,直接把人給按住了,
“臭小子,你自己怎麼不生一個?”解聯環道,
張海客:我突然好像懂了,為什麼要叫我過來了?
兩天之後,解聯環一臉蒼白的回來了,解雨辰看著解聯環那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多少明白了張海客幹了點啥,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大不了這兩天少讓他處理幾份檔案。
“喲,老登,這兩天過得挺滋潤啊?”白黎一邊吃著果盤,一邊調侃著彷彿被抽乾了精氣的解聯環,
“白黎,你知不知道,我在輩分上還是你公爹!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解聯環快要被白黎這副悠哉悠哉的樣子給氣炸了,
“emmmmmm……怎麼說呢?你難道不知道花哥的父親死在了幾十年前的西沙礁石上了?”白黎說完,又往解聯環的心上人狠狠紮了一刀,“你現在最多算個以身抵債的長工,請你認清你的地位,對了,過幾天,我和花哥要出去度假,所以,你可能要加班一段時間。你加班的時候還可以想想給你未出生的兒子起個名字。”
解聯環:……所以這倆出去度假是以年為單位的嗎?
幾天後,
白黎和解雨辰坐上了去甘肅的頭等艙,
“花哥,咱這麼幹,你就不怕解聯環篡位嗎?”白黎在解雨辰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篡位?還有這種好事?”解雨辰挑了挑眉,要是真能把解聯環逼的篡位,他還想放兩掛鞭炮,再擺兩天的流水席,
“你是多想撂挑子啊?”白黎看著解雨辰道,
“我早就想撂挑子了,以前不撂,是因為一旦我往後退了一步,我就只有死路一條。現在不撂挑子,是因為沒有人能代替我撐起解家,要真論起資產,我的個人資產並不輸給解家。而且,解家有我的心血,我不會看著我的心血在別人的手上毀於一旦。”解雨辰摸了摸白黎的頭,語氣裡帶著堅決,
白黎也明白解雨辰的意思,解家的那些噁心的旁支又不能大批次的死亡,不然的話,他早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