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變成你看到的這樣了,”白黎默默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自己的耳朵又受到摧殘,
張六叔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當時為什麼要想不開,把這臭小子帶過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和人家道歉。
“不妨事,年輕人血氣方剛,相互切磋一下,都是可以理解的!”中年人擺了擺手,“不過,這位小同志,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邊?”
“呃,我其實是個大夫你信嗎?”白黎沉默了一會兒後道,
念念歸星河:[只有我注意到了那位警衛員臉上的崩潰嗎?]
張瑾渝:[我也注意到了,那位警衛員的臉上就差沒寫上,我拿你當同階層的兄弟,結果你是地主家的兒子!]
解家花兒爺:[你們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幹嘛?你們沒發現主播說出那句,他其實是個大夫的時候,領導的臉都僵了一瞬嗎?]
落魄的瞎子:[能不僵嗎?誰家的大夫這麼能打?]
“我這位侄子雖然身手好了點,但也不方便來你們的根據地,到時候我們這邊會開一條藥品運輸線,到時候會讓他來負責!所以不太方便!”張六叔解釋道,
“六叔,”白黎對著自家六叔比了個手勢,
“放心,已經說過了,”張六叔道,
白黎:哦!那沒事了!
“這東西給你,”白黎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交給領導人,
“這是?”領導接過手裡的藥方,皺了皺眉,沒辦法,這上面的毛筆字根本看不明白,怎麼說呢?形如雞爪,狀如鬼爬!
“一個藥方子,對傷口癒合有奇效,成本也沒有特別高,我那邊的藥品一時半會兒送不過來,你們可以用這張藥方子先頂一段時間。”白黎說完,又從身上掏了兩個小瓶子出來,“這個是成品,你們可以找傷員試一下,效果應該是不錯的!”
張六叔走到領導的身邊,看著領導手上那張堪稱鬼畫符的紙,再也忍不住了,
“臭小子,你就不能好好寫字嗎?”張家六叔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掃帚,對著白黎就抽了下去,
“誰讓你那裡沒有鋼筆,我又用不慣毛筆,能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好嗎?這是我寫的幾十張裡面,寫的最好的了!”白黎飛快地躲開了自家六叔抽過來的掃帚,
“這還是我的錯了嗎?小時候,家裡沒請人教你是吧?你自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有一天睡大覺!你自己心裡沒數是吧?今天,我就替你死去的爹清理門戶!”張六叔看著像只猴子一樣到處竄的白黎,直接掏出了槍,上膛!
已經竄上了房頂的白黎,看著自家六叔掏出來的槍,“六叔,我可是我們這一房的獨苗!你要是把我給弄死了,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爹託夢來找你!”
也甜月:[有沒有人覺得,主播像一個只會敗家的紈絝子弟,他六叔就像一個苦口婆心的長輩,然後被氣的跳腳!只能對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侄子大打出手!]
酒漏:[+1]
葉珦:[+2]
……
……
魅月精靈:[+]
“你放心,我還巴不得你爹託夢來找我呢,正好和他聊聊,你不止一次拆祠堂這件事!”張六叔對著白黎的方向直接來了一槍,
槍聲剛響,六叔就被旁邊的人按住了,
“孩子還小,好好說說,還能改回來,”有人在張家六叔的耳邊勸道,
“孩子?還小?誰家20多歲了,還是個孩子?”張六叔道,
啟靈崽崽:[怎麼?在張家,20歲不算個小孩子了是吧?]
愛吃勁跳糖的柳侯:[張家好像14歲放野,放野完好像就算成年了?]
啟靈崽崽:[……]
春酒酌梨花:[主播好像是沒有參加放野的吧?如果說放野完就算成年,主播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成年唉!]
直播間觀眾: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最後,白黎捂著自己圓潤了不少的臀部,拿著根鋼筆,站著把藥方再寫了一遍。
朕還能幹五碗:[主播為什麼不坐下寫?是生性不愛坐嗎?]
也甜月:[主播,你的屁股腫的好像一個發麵饅頭。]
白黎:……我累了,毀滅吧!
第二天早上中午,白黎就跟著自家六叔離開了延安,軍工廠那邊還有一堆事情沒解決呢!反正現在關係已經搭上了,接下來就是財力支援和物資運輸了。
白黎走之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