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的事情結束了之後,吳斜回了長沙,王胖子帶著阿貴父女去了京城,王胖子在阿貴面前充分秀了一把自己的實力。京城戶口,有房有車有店鋪! 白黎帶著小哥去了京城,本來王胖子是想和白黎一起回去的,但這個想法剛開口就被白黎無情地拒絕了:“胖哥,你不是瞎子,雲彩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小哥的身上,要是你和我們一起回去,這不是給你的娶妻大業添亂嗎?” 王胖子:……不是,我只是想問一句,回京城的車票能不能報銷一下? 白黎:滾! 吳斜回到長沙之後,直奔自家三叔的盤口, “臭小子,終於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玩瘋了呢!”吳叄省抬頭看了一眼吳斜,又低下頭去看手上的賬本了。 三秒後,咚地一聲悶響,吳叄省的腦袋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面前的實木書桌上, 吳邪熟練地把自家三叔綁在椅子上,拖到了書房的正中央,還不忘拿走自家三叔所有的通訊裝置。 吳叄省是被自家親愛的大侄子一桶涼水給潑醒的, “癟犢子,你想幹嘛?你想弒叔是不是?”吳三省看著自己的現狀,還有吳邪手上提著的大桶,哪能不知道這臭小子幹了什麼?” 吳斜聽到自家三叔說的話後立馬保證道:“三叔你放心,我對你的小命不感興趣,要是今天我把你弄死在這兒,明天二叔就能把我給弄死。我只是想從您這裡知道一點東西而已,您要是不想說實話,想糊弄過去也可以,您可以試試這個。” 吳斜拿出一個小藥瓶放在了桌子上,“你也知道阿黎出品必屬精品,沒辦法,誰讓你有個孝順的大侄子呢?這東西是我特地從阿黎那裡找來的,您放心,絕對不致死不致殘,最多就是折磨人了點而已!身經百戰的三叔應該能扛得住吧!” 吳叄省看著自家大侄子拿出來的藥瓶嚥了口口水,果斷服軟:“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當年考古隊的事,”吳斜道, “當年考古隊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了嗎?”吳叄省道,“當年考古隊,除了我和解聯環之外,全軍覆沒。” “我說的不是海底墓那一次,我說的是巴乃張家古樓,”吳斜死死地盯著自家三叔的臉,試圖從自家三叔的臉上找出破綻。 “那次的行動我沒有參與。”吳叄省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您既然不知道巴乃的事情,那麼您能跟我解釋一下齊羽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一個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卻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他的字跡甚至是藏東西的習慣都和我一樣。長相可能是巧合,但是字跡和習慣,我絕對不相信這是巧合。所以要麼您給我解釋一下,要麼你就給阿黎試一下新藥!”吳斜提出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盤馬老爹作為唯一一個當年接觸過考古隊,現在還活著的人,他問過盤馬老爹,他說當年的隊伍裡並沒有自家三叔,也沒有齊羽和解聯環。也就是說,當年的考古隊,只有陳文瑾和霍琳幾個人參加了。 “這真的是巧合,我們也是在你長大之後才發現你和齊羽長得特別像的呀!”吳叄省嘴硬道, “我不信,三叔,我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小時候剛拿到紅包,轉眼就被你騙走了的小孩子了。長相可以相似,但是自己和習慣這些東西都是要後天培養的吧?您這話糊弄糊弄以前的我還行,你現在還想糊弄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吳斜滿臉都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傻子看!” 吳叄省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自己沒失蹤成功,就肯定會面臨這一遭,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 “九門的局你已經知道不少了吧?你知道我們選擇的破局之人是誰嗎?是你,”吳叄省看著吳斜的眼神裡是少見的認真,“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九門三代你不是最出色的,論掙錢的能力,或者是駕馭人的手腕,你都不如解家的那孩子!” “你以為小花八歲當家是他願意的嗎?這不都是被你們兩個坑貨給坑了的嗎?”吳斜直接當著吳叄省的面吐槽道, “你還聽不聽?”吳叄省瞪了吳斜一眼, “聽,”吳斜果斷道, 吳叄省這才繼續說了起來:“論武,你甚至還不如人家霍繡繡!” 吳叄省話音剛落,就被吳斜打斷了,“這不是您從小不讓我學武嗎?” “臭小子,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是我不讓你學武嗎?當年你爺爺我老爹也是想著把你送二爺那去學兩招的,你呢?你幹了什麼心裡沒數是吧?三天兩頭撒潑打滾就算了,你還去祠堂裡哭,你去祠堂裡哭就算了,你還偷吃貢品,偷吃貢品這事也就算了。你還把裡面的燭臺給碰到了,得虧沒有燒著祖宗的牌位,不然的話,祠堂裡現在還得多一塊你的排位。”吳叄省怒視著吳斜,當年就因為這臭小子乾的破事,老爹拿皮帶抽自己,tmd連皮帶都抽斷了! 吳斜:…… 吳叄省又接著說道:“其實選擇你成為破局之人的人,是當年的八爺,八爺說你是九門裡唯一一個不會被汪家的運算部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