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白黎幾個穿得一身板正走進了新月飯店, “吳斜,我和小哥先陪你去找霍家的那個死老太婆,花哥,你先去包廂裡,記得給我點幾盤點心,要是條件允許的話,再給我搞杯奶茶!”白黎看了一眼霍家的包廂, “好,”解雨辰乾脆地答應了下來,雖然說自己沒有見過新月飯店提供奶茶,反正只要自己加錢加到位了,什麼奶茶沒有? 吳斜的身後跟著白黎和小哥,吳斜心裡有些感動,他知道這是阿黎和小哥給他的排面。 剛到包廂門口,三個人就被守在門口的霍家保鏢給攔住了,“家主說了,只能讓吳家小三爺一個人進!” 但正在氣頭上的白黎絲毫不慣著霍老太太的臭脾氣,大清都亡了,講究那麼多破規矩幹嘛? 白黎和小哥一人一腳把人踹了兩米開外,樓下的聽奴聽到動靜,下意識就想讓新月飯店的棍奴上來檢視, 白黎站在包廂的門口說了一句,“這是我們和霍家的恩怨,不會砸你們新月飯店的場子,還有你們要是敢上來,你們今天就能吃上你們那位大堂經理的席!” 白黎剛說完,聲聲慢就攔住了要上樓的棍奴,反正不會砸了今天新月飯店的場子,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打壞了賠錢唄!她現在已經很佛繫了,反正那位大堂經理都被揍了不止一次了,只要不把整個新月飯店給砸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白黎說完,直接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白黎一進門,就把屏風給掀了,霍老太太正坐在後面淡定的喝茶。 “吳家的那小子,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就要拿出相應的態度來,你們這直接打上來好像不太合規矩吧?”霍老太太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不合規矩?誰比你們霍家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來的不合規矩?當年九門答應過小哥要輪流替張家守門的,可是你們全都背棄了當年的約定吧?而你作為青銅門鑰匙的保管者,把鑰匙放到了新月飯店的拍賣會上,論又當又立,誰比得過你們霍家?”白黎直接掀了霍老太太的桌子,桌子上的茶具碎了一地。 吳斜看著面前碎掉的茶具,默默地給白黎樹了一個大拇指,剛剛碎掉的那套茶具他大致估計了一下,300萬起步!但莫名看著很爽! “你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霍老太太依舊淡定,她感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 “求你?為什麼要求你?就憑你手上那六張樣式雷嗎?”白黎一臉在看白痴的表情, “我先告訴你一件事哈!第一,張家古樓是張家人的祖墳,你猜張家會不會有張家古樓完整的圖?第二,張家當年雖然折損了不少長輩,但是並不代表所有的長輩都折損了,你猜張家會不會還有知道古樓內部構造的長輩在?第三,霍老太太,我再盲猜一把,你把霍繡繡送去國外,不僅僅只是因為她不適合成為霍家的家主,而是不想她受到牽連吧?因為你其實也猜到了,如果你這次進古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只能是死在裡面了,一旦霍繡繡成為霍家的家主,你們霍家的旁枝就會一擁而上,把他她給活撕了!而霍有樰,反正不是你的血脈死了你也不心疼。你這招真的噁心!至於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想從你這裡知道些什麼,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知道的再多也沒有我多,或者說是沒有張家人多。我只是來警告你一句,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動了不該動的東西,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黎說完,還不忘把房間裡的人全部放倒,出門的時候還順手關上了包廂的門,至於原先被白黎和小哥踹到地上去的那兩個保鏢,白黎也給他們來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套餐——放倒、扔進去、關門! “你幹嘛不把她們直接弄死?阿黎,這不符合你一貫的風格?”吳斜道, 白黎被吳斜的話梗得差點平地摔,“我像是那麼兇殘的人嗎?” 吳斜滿臉都寫著“你不是嗎?” 白黎差點被吳斜氣死,“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這死老太太能死在任何地方,絕對都不能死在新月飯店,不能在京城的地界死於人為的謀殺!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當然了,墓裡不算,不然的話,九門上上下下都得被清洗一遍,為了這個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不值! 至於為什麼要把這死老太太放倒?今天要把鬼璽帶回去,大機率是要點天燈的,要是這死老太太也點燈,不說傾家蕩產,那也是傷筋動骨!這還不如把這老太太放倒,反正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提前給自己磨出一個威脅多好?” 吳斜:六!喜歡我在盜筆撈主角()我在盜筆撈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