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解家的夥計才把牲畜送了上來。 吳斜看著被送上來的幾頭活羊,又看了看幾人,“你們有誰會殺羊的?先宣告我不會!” 解雨辰有潔癖,嫌髒,直接把活扔給了黑瞎子, “不是,瞎子我就這麼像免費的勞動力?” “費用從你的欠債里扣!”解雨辰剛說完,黑瞎子就麻溜地動手了,四隻羊的血讓青銅圓盤緩緩轉動了起來,青銅圓盤緩緩展開,露出了圓盤底下的密碼塊。而原本陶罐的上方也掉下來一根根青銅鎖鏈, “接下來的活就交給諸位了,”黑瞎子說完拎著羊就走了出去, “所以接下來要把圖給拼好,”吳斜說完,就直接動手,但是死活挪不動。 張海英看著吳斜吃力的樣子,又看了看從上面掉下來的青銅鎖鏈,“有沒有一種可能,只能用這些鎖鏈才能推動圖塊?” “所以我們必須要跟猴子一樣上竄下跳,才能把這圖拼好?”吳斜發出了靈魂一問, 即將成為猴子的張海英/解雨辰/小張們:不會說話可以不要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吳斜指揮,解雨辰幾人移動著青銅鎖鏈,至於黑瞎子,麻溜的把羊給處理完,架上烤架烤了。 不得不說,黑瞎子的手藝不錯,到了晚上,整個山洞裡都是烤全羊的香味。 吳斜幾人坐在火堆前準備開吃的時候,一個pos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500一位,請刷卡!” 眾人:…… 吳斜直接從錢包裡掏出了3000,“夠嗎?你可以閉嘴了!” 說完,吳斜直接撕了一塊羊肉下來,放到嘴邊啃著。 第二天一早,吳斜就繼續爬起來研究拼圖了,突然,他從拼圖的縫隙裡發現了不少碎的石子,對著解雨辰開口道:“這些拼圖的縫隙裡有不少石子,沒辦法完全貼合在一起,我先把石子給清了。” 吳斜把石子清完之後,幾人又折騰了整整一天,才把拼圖拼好,吳斜把照片拍下來,收進了空間裡。 “明天早上下山,我已經讓人安排私人飛機了,”解雨辰道, “好,”吳斜點了點頭,又看向張海英幾人,“你們要跟我們一起去巴乃嗎?” “你說呢?”張海英有些無語,不是所有的張家人都能進張家古樓祭祖的,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自己怎麼可能會放過? 巴乃, 這幾天白黎和王胖子都快在山上玩瘋了,附近山頭上的野味能吃的被霍霍了個遍。就連張守忠以前在這裡養的猞猁,白黎都沒放過,沒事就抓一隻在手上盤著,猞猁的頭都要被白黎給盤禿了。 但張守忠也只敢在一旁看著,不敢開口,第一打不過,第二對方是長輩不能動手,一旦動手,營地裡唯一一位張家長老,會教你做人。 張守忠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張海客,張海客剛接觸到張守忠投過來的眼神,直接別開了自己的腦袋,笑死,自己要敢開口說一句,長老的大逼鬥一定會如期而至!誰讓白黎是隆字輩唯一的獨苗苗,只要白黎不把張家古樓給拆了,張家沒人敢動他。 “小白啊!這猞猁你也盤膩了吧?來,盤這隻狐狸吧,手感更好!”張家長老笑眯眯地拎了一隻狐狸過來, “六長老,以前那個高冷嚴肅的你去哪了?”張海客看著六長老和善的樣子道,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六長老還有這麼和善的一面。 “幹你屁事!”六長老話音剛落,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直接往張海客的腦袋飛過去。要不是張海客躲得快,腦袋都要被開瓢了。 張守忠:還好我沒開口,不然的話,腦袋差點被開瓢的就是我了! “來,小白,這東西你先玩著,”六長老笑眯眯的看著白黎,果然啊!還是隆字輩的孩子們看著順眼,看著就乖巧! 現在海字輩和山字輩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不尊長輩的,叛族的,什麼玩意都有! 張海客:等白黎把張起山、張鈤山那兩支的棺材板掀了,棺材都踹翻了,看你還怎麼說出乖巧倆字! “六叔,這是我這段時間折騰出來的,你可以試試,效果還不錯!”白黎拿出兩個盒子,一個盒子裡放著上好的千年人參,還有一個盒子裡面放著百年份的天山雪蓮。 “還是你懂事,比起某些一天到晚只會把活甩給別人乾的甩手掌櫃,你比人家乖巧不要太多!”六長老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白黎,接過白黎遞過來的盒子,還不忘瞪張海客一眼,要不是張海客這傢伙,自己的徒弟怎麼會因為那堆破檔案過不來! 此時,在辦公室裡處理檔案的張千軍萬馬打了個噴嚏,“嗯,一定是師父想我了!” 張·甩手掌櫃·海客:甩手掌櫃是我嗎?海外張家的商業體系,我早就建完了,只要三不五時對個賬就行了。現在堆著的那些檔案就是裡面前的白黎的好嗎?他才是那個甩手掌櫃,老子就是個被他拉過來的冤大頭!好不容易能休息兩年了,又被拉著幹活! 而一旁的張守忠極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有些心疼的摸著懷裡的猞猁,那麼多隻猞猁,怎麼就逮著這一隻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