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船老大更快地是阿寧的槍,阿寧直接把槍抵在了船老大的頭上,“我說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拿幾捆繩子過來,你要是敢亂動,老孃一槍崩了你!” 船老大被阿寧的槍嚇得差點尿了,早知道就不接這趟活了,果然是風險和收益成正比啊! “現在立刻馬上去拿繩子來,” “好,我現在就過去,”船老大連滾帶爬地去船艙裡找繩子,不一會兒,船老大就把繩子拿了過來, 阿寧直接把繩子綁在了腰上後,又把一捆繩子扔進了吳斜的懷裡,“你和我一起過去,你難道不想知道關於你三叔的事情嗎?這條船看著就是二十年前的樣式,二十年前,你三叔也來過西沙!” 阿寧說完,把繩子的一端綁在了欄杆上,自己一個利落地飛身,跳到了鬼船上, 吳斜聽完阿寧的話,也乾脆利落地把繩子綁好,跳到了鬼船上, 白黎看著不省心的吳斜,也只能一起過去了, “胖哥,船上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去給吳斜兜底。” “好嘞,放心吧,”王胖子痛快道, 王胖子站在船上,看著白黎和小哥利落地跳到了鬼船上,看著幾人輕盈的腳步,王胖子有些羨慕,唉,終究是這身神膘拖累了胖爺啊!回去就減肥。 鬼船上, 吳斜和阿寧打著手電,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這時白黎和小哥也過來了,,最後在一個抽屜裡翻出了東西。 “吳斜,放心大膽的去做,想看什麼就直接看,我給你兜底!”白黎道, 吳斜再船上四處尋找著線索 吳斜有些複雜地看著白黎還有白黎身旁的小哥,“這張照片上有小哥,二十年前的,” 白黎拿過吳斜手裡的照片,用手電對著,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小哥,看起來和現在的差別也不大。 “不過,不得不說,歲月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呀,你三叔年輕的時候怎麼說也是個帥小夥,現在該怎麼說呢,emmm……很難評。”白黎有沉默了一會兒後道, 吳斜:我也想知道,年輕的時候還是蠻帥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越長越磕磣了。 “先不說這個了,這裡還有三叔當年的筆記,”吳斜拿著手裡的筆記本道, 白黎接過吳斜手裡的筆記本,剛一入手,他就覺得不對勁,“你三叔絕對來過這艘船上,這筆記本的感覺不對。如果這真的是20年前的日記,而且又在船上放了二十年,還沒有任何的保護,海洋氣候潮溼,要是真放了的20年,這玩意兒早就爛了。” “所以,這又是三叔給我下的套嘍,”吳斜是真的醉了, 白黎同情地點了點頭,這孩子真可憐, “阿黎,回去之後能幫我一個忙嗎?”吳斜道, “你要幹嘛?”白黎警惕道, “幫我把我三叔的腿給打斷,這老東西不是愛跑嗎?不是愛挖坑嗎?那把他腿打斷了,小爺看他怎麼跑,怎麼坑我!”吳斜咬牙道, 白黎:果然,孩子不能逼得太緊,逼太緊了,是要遭報應的。 “那還是算了吧,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本來就收了他們的錢來保護你?”白黎還是拒絕了,如果他只是單純對上一個吳叄省問題不大,但他還要對上吳貳白,那就得不償失了。 “哦,”吳斜有些失落, “不過,雖然不能直接打斷你三叔的腿,但是給他來幾個惡作劇還是可以的。”白黎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記得他之前還配了一批藥物,但是一直找不到試藥的人,就一直擱置在那裡,正好拿吳叄省做個實驗。 反正,這是一件一舉三得的事情,吳斜出氣了,自己找到人試藥了,吳叄省也沒辦法到處亂跑挖坑了。好歹也能過段清淨點的日子。 “吳斜,這裡有東西,”阿寧的聲音響起, 吳斜和白黎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兩人,來一堆潛水裝備前, “這是我們公司的潛水裝備,都是這幾年了最新型號,也就是說,你三叔來過這條船上。”阿寧道,“所以說,這是你三叔下的套。所以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 “你覺得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我作為吳家的獨苗,我三叔坑我我都坑成常態,三叔在前面跑,我在後面拿命追。”吳斜也有些無語了, 阿寧:我現在也想知道老闆為什麼要和你三叔合作?這人都不靠譜了,這合作還能靠譜嗎? 如果此時的吳叄省能聽到阿寧的心聲的話,一定會說一句,“那是因為你老闆他沒得選,首先鈤山叔叔一心窩在新月飯店不動彈,就算你找上他,他也不會理你。 至於二爺和陳皮那就更不用說了,你老闆作為害死他們生命中最(愛)重要的女人的推手之一,你老闆要是敢找上他們合作,人是上午去的,葬禮是下午辦的。要不是陳皮後來眼睛瞎了,出不了國,你猜他會不會遠渡重洋去弄死你老闆? 至於當年的三爺,那可是九門裡心思最深,手段最狠的,你老闆當年把九門坑得那麼慘?你老闆敢找上三爺合作,那一定會被吞了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六爺是刀客,脾氣也是最爆的,你老闆的人剛進門,腦袋就被砍下來掛牆頭上了